“阿文,被你這麼一弄,這牆壁已經不是牆壁,都變成軍事工程了,估計連飛機大炮都能擋住。”曾信用聽得有點傻眼。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林舝眼中倏然一道精光閃過,不過迅即隱沒,好像從來沒有過一般。
他笑了笑,問道:“那這棵小葉紫檀到底什麼時候能治好?”
他買小葉紫檀一來是爲博身邊這美人歡心,因爲她喜歡檀香製作的各種物品,想來一棵活的檀香樹應能讓她更高興纔對。事實也是如此,當她看到小葉檀香的時後,心裡眼裡都笑了起來,那一晚還罕有的主動。那滋味,真是美妙,無法用言語述說。二來是因爲小葉紫檀的價值,作爲可能是全世界唯一一棵活着的千年紫檀,它的價值不可估量,這還讓他有了向人炫耀的本錢,可謂一樹在手,風騷我有。
宋文聽了他的話,想了下說道:“這不大好說,因爲它的根部生長需要一段時間,並不是馬上就能看到。不過它掉葉子的事,倒是能馬上治好,我給它吊點營養液,這兩天應該就能好轉起來。”
宋文治了那麼多的樹,對這還是有信心的。
“那就好,需要什麼儘管說,我會讓人配合你。要不然這樣,這兩天你就住在這邊,等治好了樹再走,省得兩頭跑。我這海島可是個世外桃源,到處都是風景,你可以讓信用帶你去好好玩玩。”林舝提議道。
“這個...”
宋文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就應了下來。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事,等治好樹再走,也省得三天兩頭的坐直升飛機過來。
接着,他就從揹包裡面,拿出裝滿泉水的玻璃瓶爬上小葉紫檀,掛在樹梢頭,然後把注射器插入樹梢枝椏的經脈之中。上次治過小葉紫檀,所以對經脈的位置瞭然於胸,也不用拿出銅鏡來看,直接就插了進去。然後他慢慢往下爬去,分別在樹身和樹根的部分也吊了幾瓶,讓泉水能夠充分滋潤到樹身的所有位置。
掛好吊瓶,宋文又對林舝說道:“雖然掛了營養水,但這個只是治標不能治本,所以這土壤和種樹的事還是趕快弄的好。”
“這個明天再說,我讓管家帶你去看看住的地方,然後好好去玩一下。我島上可是有很多美女,說不定能有什麼豔遇。”林舝戲謔的說道,卻被旁邊美女白了一眼。
“不敢想。”宋文笑了笑。
看着林舝身邊的女人,他越想越覺得在哪裡見過,不由向林舝問道:“不好意思,林先生,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尊夫人是不是去過我們宋家堡,怎麼我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林舝聽了宋文的話,看了女伴一眼,再看向宋文,臉色不禁古怪起來。
他還沒說話,就聽旁邊曾信用訝異的說道:“不會吧!阿文,你連白小姐都不認識。”
曾信用瞪眼看着,好像在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稀世怪獸一般。
林舝直直的盯了宋文一會兒,然後又轉頭看向女伴,臉龐微微抽搐,最後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女伴女被他笑得很是尷尬,頓時惱怒的打了他一錘。
那一錘就如同瘙癢一般,林舝渾不在意,不過在她的逼視下,慢慢的收斂了笑聲,但還是低笑不已。
“阿文,你真的不認識白小姐,白小姐可是很出名的,去年還演過一部《只緣未曾愛你》的電影,可是紅遍全世界,你沒看過?”
“沒看過?”宋文搖了搖頭。
曾信用爲之愕然,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也不知眼前這人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竟然連那麼紅的電影都沒看過。
“哈哈哈哈哈哈...”
林舝聽了,又是一陣狂笑,半響才停下來,眼神蠻有意味的看了女伴一眼,諧謔的笑道:“哎呀,有人總是在我面前吹自己是怎麼怎麼的紅,還說什麼紅遍中國紅遍東南亞紅包全世界,不管大人小孩就沒人認識她的,看看,現在露餡了吧!”
那女的聽了他說的風涼話,惱怒的一肘頂了過去。林舝呲牙咧嘴的揉着胸口,其實根本沒什麼感覺。
打過林舝那女的轉過頭來,恨恨的挖了宋文一眼,好像在怪他讓她出糗。
宋文倒是奇怪了,不認識她難道也有錯嗎?
這幾年出門遠足,一路爲了掙錢,忙得昏天黑地,電視、報紙、網絡,都沒心情去看,什麼時候出了什麼明星根本都不知情,算是和這世間徹底脫了節。在最後一年,爲穿越大沙漠,他更是足足一年沒跟家人聯繫,更遑論看電影了。
忽然,宋文想起來了,他以前在電視上看過她,原來是個明星,怪不得熟悉了。
記得那好像是娛樂報道,說她和演藝圈中的一個男的有曖昧,沒想到如今卻傍上了大款。果然是人心莫測,滄海桑田瞬間鉅變都敵不過女人蠢蠢欲動的騷心。
?不過看林舝也不到四十,典型的鑽石王老五,是女人都喜歡,也怪不得她傍上他。若是自己也有那麼多錢,說不定她也傍上自己了。宋文有點心酸的想道。是男人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落入別人的懷抱,都會心酸。
林舝揶揄的笑着看着女伴,半響才轉頭對宋文說道:“不認識也沒什麼,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白姝兒。拍了幾部電影,挺好看的,我建議你去看一下。要不然我真的沒面子,竟然還有人不知道我老婆。她可是影后,很出名的。”
又說了幾句話,林舝就叫管家過來帶宋文去看房間,曾信用跟了過去。
等兩人走遠,白姝兒沒好氣的拍了林舝一下,嗔怒道:“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婆了?”
“不是早就是了嗎?老婆。”林舝笑着親熱的叫道。
“哼,還沒娶過門呢?誰是你老婆,以後可不要亂說。”說着,白姝兒轉過身去,假裝不去理他。
林舝好像想起了什麼,嘆了一聲,從後面把她抱住,附在她耳邊說道:“會的,總有那麼一天的。”
白姝兒暗暗嘆了一聲,有現在這種日子她已經很滿足了,哪敢奢望太多。進他家門又豈是那麼容易,何況自己還是娛樂圈裡的人,縱使名震天下,老少皆知,在某些人的眼中,也不過是名戲子罷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