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小君和兩個看店小妹已經等候宋文多時。
兩個小妹一個叫黃慧清,一個叫黃茗秀,都是和小君同村的人。小君和她們已經來過西安多次,對這邊很熟,所以吃過飯,就帶着宋文四處逛了起來。去了兵馬俑博物館,又去了大雁塔,然後又在城裡逛了一圈。晚上小君一個當地的朋友請她吃飯,一大堆人就回酒店梳洗一下,赴宴去了。
晚上的西安,四處霓虹閃爍,光彩奪目。
他們坐着計程車來到一家烤羊排店前停下,然後走了出去。一走近烤羊排店,就有一男一女迎了過來,女的嬌小玲瓏,男的魁梧異常。宋文看得臉皮抽搐不已,這樣的男女怎麼會走在一起?不說房事體位合不合適,就單單想接吻也要費半天勁,是你站起來還是我低頭,怎麼弄嘛?不過這是人家的事,不歸他管。
“你怎麼纔來啊!我都等你好久了。”女的上前挽住小君的手嬌聲說道。
這女的就是小君好友谷倩蘭,兩人是在一個偶然機會下認識,後來就成了朋友,旁邊是他丈夫尹文柏。一聽到這個名字宋文就無法淡定了,都說名如其人,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文秀的名字竟然會出現在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身上。
“我們好早就來了,只是路上堵車。你家小豆子呢?怎麼沒來。”小君看到她沒帶兒子過來,就問道。
“在家呢?我媽帶着。今天出來玩,帶一個小屁孩幹什麼?走。我們進去!”說着,她就拉着小君叫着後面的慧清她們往裡面走去,把後面的宋文和尹文柏當成空氣一般,撇在那裡。
宋文和尹文柏相對無語,互相打了個招呼,灰溜溜的跟了進去。
來之前谷倩蘭她們顯然已經點過菜,服務員看到人到齊了,就陸陸續續的把菜端了過來。都是西安當地美食,烤羊排、醬大骨、大盤雞、老碗魚等等,最後還有一道西安的特色牛肉泡饃。
兩個女人進來後就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旁邊慧清她們也不時插嘴說着話。宋文和尹文柏都被她們無視了。宋文無語,作爲老公的尹文柏好像已經習慣,招呼着宋文吃喝起來。
宋文也不客氣,天大地大吃飯皇帝大。也不管她們,埋頭開吃。北方人口味偏重,不過一兩頓宋文還是受得了的。
“小君,你們明天要去哪裡玩?”谷倩蘭對小君問道。
花博會還有好幾天纔開幕,小君從南州讓人運過來的蘭花也還沒到位,所以她們有幾天的空閒時間。是以谷倩蘭纔會這麼問。
“阿文沒來過這邊,我想帶他到處走走。”
“這樣啊!要不然我們一起去終南山吧,來西安沒去終南山怎麼行?而且那邊也很好玩,我們還可以去那邊吃好吃的。”
“好啊!”小君無所謂的說道。
看到小君答應,谷倩蘭就轉頭對尹文柏說道:“文柏。我們明天去終南山玩吧!”
“好。”尹文柏點頭應着,然後拿起一瓶白酒往宋文面前的杯子倒去。向宋文勸起酒來。
說實話,宋文對這種高度白酒還真不怎麼感興趣,只是盛情難卻,只得勉爲其難的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瓶七兩多的老酒就被兩人喝光。尹文柏看了,還要再叫酒。宋文連忙攔住,這玩意兒他真的不想喝,再喝下去他非吐不可。尹文柏看他真的是不想再喝,也不勉強,轉而勸他吃菜。一干人吃好喝好,又跑去唱歌。始終都是幾個女人在那邊大吼大叫,他們兩個男人只是憋屈的在一邊喝着啤酒,嚼着花生,啃着只有骨頭的爛雞爪,怎一個悲催了得!
幾個女人吼到盡興後,終於想到打道回府。
回到酒店,洗去一身酒氣。宋文本以爲晚上能和小君來一個異地中的悱惻纏綿,或者吟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故都史詩,沒想到小君卻跑去和慧清她們睡了,理由是怕她們兩個人害怕。
宋文無語,心說他一個人在房裡也害怕,怎麼沒人陪他?
無奈,只得獨守空房,正想從如意扇中取出日間在小攤上買來的東西觀看,卻聽到一陣敲門聲,心道不會是酒店的特殊服務吧!大酒店可都是有這些東西,不過他可不需要。但若是一個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的天仙妹妹,他要不要拒絕呢?宋文心裡糾結着打開門,發現是小君,不由大喜,以爲她想通了要回來睡覺。
小君一看他臉色,哪還不知他在想什麼,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我是來拿衣服的。”然後一把推開宋文,往行李箱走去。
她上來的時候把行李放在這邊了。本來她定兩間房,也是想着慧清她們睡一間,她和宋文睡一間,後來改了主意,纔來拿衣服。宋文哪會放她走,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在牀上,壓了下去。
“你...你想幹嘛!”小君睜着美目顫抖着問道。
宋文卻不說話,低頭吻下,一手探入衣中,熟練的揉捏起那偉岸的山峰;一手伸向胸口,一粒一粒的解開釦子,一對被粉紅蕾絲包裹的雪嫩玉兔頓時跳脫而出,微微顫抖起來。他伸手解開那蕾絲,低頭吻在那兩顆小櫻桃之上,吮吸起來。小君感覺一陣陣酥麻感覺涌上心頭,身子一陣發癢,讓人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想要叫出聲來。
“嗯...”
一聲輕吟,激起宋文心中的慾望,熱血沸騰,飛快的脫下身上和小君身下的衣物,抱着她,狂野的入了進去。
煞時朵朵花開,春意無限。
慧清兩人在房間裡等小君等得昏昏欲睡,看小君還沒回來。就到對面房門前敲了敲。
纏綿過後,小君臉上潮紅一片。四肢無力的躺在宋文懷中,似乎已經忘了要去和慧清她們睡的事情。
“嗑、嗑、嗑”
一陣敲門聲,小君這纔想起自己要去和慧清她們睡的事,只是現在這樣子怎麼能去,不由怨惱的看向宋文。宋文連忙起身去開門。不過他沒穿衣服,不敢打開門,只是悄悄的打開一條門縫,對敲門的慧清問道:“有事嗎?”
“小君要過來睡嗎?”看到宋文露出半邊臉。慧清一臉古怪,出聲問道。
“呃...她說身子有點不舒服,不過去睡了,你們自己早點睡吧!”
“好,那...你們也早點休息。”慧清說完,逃也似的跑回房間,掩上門。靠在門上,喘息起來。
剛纔她分明從宋文身上聞到一股香味,這種香味是小君身上特有的味道;她還看到他臉上纏着一根長頭髮,不用看都知道是小君的,再聯想起他鬼鬼祟祟的動作,不用看也知道他們剛纔在做什麼。想想那些少兒不宜的場面。就讓人臉紅不已。
宋文轉回房內,就看到迎面飛來一個枕頭,連忙用手抓住。
“丟死人了,也不穿衣服。”小君惱怒的說道,尤其是看到他下面一柱擎天的樣子。更是羞得面紅耳赤,不由暗暗呸了一聲。心道這死人,怎麼這麼強。
“又沒人看到,穿什麼?”宋文把枕頭放在牀上說道。
“誰說沒人看到,剛纔要是開門,慧清不就看到了嗎?”
“又沒開門。”宋文說道。
看着一臉紅暈,身子白皙如玉的小君,宋文又把持不住了,一把撲了過去。瞬間戰火再起,激戰蔓延。
終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簡稱南山,是秦嶺山脈的一段,有“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稱。
終南山地形險阻、道路崎嶇,大谷有五,小谷過百,連綿數百里。《左傳》稱終南山有“九州之險”,《史記》說秦嶺是“天下之阻”。宋人所撰《長安縣誌》載:“終南橫亙關中南面,西起秦隴,東至藍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終南。”至於它的麗肌秀姿,那真是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陶醉。唐代詩人李白寫道:“出門見南山,引領意無限。秀色難爲名,蒼翠日在眼。有時白雲起,天際自舒捲。心中與之然,託興每不淺。”
據傳楚康王時,函谷關關令尹喜,於終南山中結草爲樓,每日登草樓觀星望氣。一日忽見紫氣東來,吉星西行,他預感必有聖人經過此關,於是守候關中。不久一位老者身披五彩雲衣,騎青牛而至,原來是老子西遊入秦。尹喜忙把老子請到樓觀,執弟子禮,請其講經著書。老子在樓南的高崗上爲尹喜講授《道德經》五千言,隨後飄然而去。
傳說今天樓觀臺的說經臺就是當年老子講經之處。道教產生後,尊老子爲道祖,尹喜爲文始真人,奉《道德經》爲根本經典。於是樓觀成了“天下道林張本之地”。
自尹喜草創樓觀後,歷朝於終南山皆有所修建。秦始皇曾在樓觀之南筑廟祀老子,漢武帝則於說經臺北建老子祠。
魏晉南北朝時期,北方名道雲集樓觀,增修殿宇,開創了樓觀道派。進入唐代,因唐宗室認道教始祖老子爲聖祖,大力尊崇道教,特別是因樓觀道士岐暉曾贊助李淵起義,故李淵當了皇帝后,對樓觀道特予青睞。武德(618-26年)初,修建了規模宏大的宗聖宮。當時主要建築有文始、三清、玄門等列祖殿,還有紫雲衍慶樓和景陽樓等,成爲古樓觀的中心。以後歷代雖時有修葺,但屢遭兵燹,至清末,宗聖宮僅存殘垣斷壁,一片廢墟。此後,樓觀的中心便轉移到了說經臺。
宋文等人來到說經臺,聽尹文柏引經據典的將終南典故、景緻一一道來,不由佩服不已。宋文沒想到這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有這麼好的口才,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總算不辜負他那文柏的名字。
參觀完說經臺和附近的景物,他們並沒有沿官方修出的道路前行,而是沿着山邊的一條小路,往終南山中走去。
小路似乎經常有人走,十分平坦,只是旁邊雜草叢叢,碎石成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山中竟然沒有一隻蚊子,這讓宋文十分的不理解。他也走過北方地界,通常這個時候已經是蚊子滿頭飛了,沒想到自入山到現在竟然一隻蚊子也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幾個美女漂亮,所以那些蚊子才放過了他們一碼。據說公蚊子是不吸血的,只喝樹汁,母蚊子吸血是爲了傳宗接代,估計和這幾個女人同性相斥,又看不上他們兩個男的,所以纔沒有出現。
山中風光無限,流水潺潺,林木蒼翠,時而還可以看到飛鳥盤旋,走獸奔行。路過一處山壁的時候,他們還看到幾隻松鼠抱着東西在石頭上啃着,看到他們過來,都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她們。
幾個女的看到它們那可愛的樣子歡喜不已,可惜她們的尖叫聲把它們都給嚇跑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在幾個女的快要堅持不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終南隱士的隱居之所。
據不完全統計,數千年來,全球有百萬計的隱士在終南山居住過。就算是在如今這個讓人紙醉金迷、留戀忘還的萬惡社會,終南山也還有將近5000位的隱士隱居其中,據說年齡最大的有90多歲,個別隱士甚至數十年如一日在山中隱居,直到老去也未曾下山一步。
這些隱士有的過得十分清苦,如同苦修者一般,自己從山下扛木頭上來蓋房,自己開地,自己種菜,自己做飯;沒有電話、沒有電視、沒有電腦,無有種種的世俗塵埃。
但也有的修行者是直接租賃從山上搬遷走的村民留下的舊房子,這樣的條件相對要好一點。
不過都一樣,要自己種菜,要自己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