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幾針下去,用精神念力刺激了一位穴位後,還不到十秒鐘,秋惜豔的呼吸就急促起來,眼皮顫動了兩下,睜開了雙眼,有點迷惑看着滿屋子圍着她的人,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葉泉見她精神不錯,瞳孔正常,向韓月盈道:“她只是有點腦震盪,問題不大,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事故中,因車廂驟停和劇烈震動,韓月盈手臂和小腿上被撞了一下,皮膚有一團烏紫色,金芷額則在額頭上起了一個包,嚴宇淇最幸運,只是摔到了地上,連皮外傷都沒有。
房間裡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手臂骨折,受傷嚴重,葉泉給她重新正骨幷包紮了一下後,又拿了一瓶消腫化瘀的藥遞給韓月盈她們,就去其它地方救治傷員去了。
五點五十分左右,從永潭車站趕來的救援列車終於到了,有了八節空車廂,傷員得到妥善安置,所有人都不用淋雨了。
但因爲太急,車上只有一百多名車站人員和民警,醫生更是隻有四名,留下一些救援人手後,傷員和部分乘客乘列車折返車站。
六點過一刻,天空開始發亮,雨勢也小了許多,三架軍用直升機先後趕了過來,隨後第二列救援火車也到了,上面坐滿了鐵路部門、地方政府派來的醫療救援隊伍,還有當地駐軍,武警和公安幹警等,總共近千人。
直-15直升機則利用高達450公里的時速,在短短的五十分鐘內,一共飛了3趟,往最近的醫院緊急運送了五十多名傷員,因爲送的及時,加上兩名生化人醫師的高超醫術,除了三名重傷員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外,其餘傷員的傷勢都很穩定。
隨着第二趟救援列車的到來,已經沒有直-15和葉泉多少事了,葉泉打通韓月盈的電話。道:“前面發生了兩起山體滑坡,鐵路沒有七八個小時通不了車,我用直升機送你們幾個回家吧。”
葉泉將兩名醫師轉移到空間裡,見機艙內還有許多地方留下了血跡,讓人觸目驚心。便用念力裹了幾團雨水進行清理。
與韓月盈匯合後。葉泉還找到了列車長,說明了一下情況,以免四個人被計算在失蹤人員裡。
等韓月盈等人登上直升機時,機艙內不僅已經煥然一新。而且豪華舒適的內部裝飾,也讓幾女大開眼界,秋惜豔步行了一段距離,感覺腦袋又有些暈眩,坐在了座位上纔好受一些。打量了機艙內的裝飾,驚歎道:“學長,這是你的私人飛機嗎?”
葉泉道:“算是吧。”
嚴宇淇眼中也難掩羨慕的神情,她男友家境豪富,在鐵路分局又有關係,每次回家,火車票都是一句話的事,平時也頗爲自傲,現在想來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金芷也這裡摸摸。那裡看看,道:“這架飛機很貴吧?是不是要上千萬?”
葉泉笑了笑,不置可否。
直-15的定位是中型通用型直升機,並不追求豪華奢侈,但性能在民用直升機的行列中還是很先進的。售價在五千萬以上,葉泉用萬能製造基地生產的這一架“超級直升機”,就更不用說了,很難用金錢衡量。
這架直升機除了外形與普通直-15一樣。內部的裝飾有了很大的不同,因爲葉泉考慮到以後有可能作爲商務用途。機艙內除了真皮座椅、名貴木質天花板和繽紛雅緻的照明系統外,還有小冰箱、21英寸屏幕與DVD播放器等裝置,給人一種豪華、典雅和柔和的感受。
這時,正在駕駛直升機的羅剎女道:“老闆,當地的空中管制部門已經三次來電詢問了,要求我們立即停止飛行,接受檢查。”
這架通過萬能製造基地生產的直15,90%以上的機體採用了複合材料,表面塗有吸波塗料,還擁有等離子體隱身能力,在雷達反射面上比一些外形經過特別設計的武裝直升機還小,但爲了救人,直升機往永潭市區飛了三次,如果當地的航空管制部門還發現不了,就該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葉泉接過通話器,不理會對方言辭嚴厲的詢問,直接道:“這次是臨時飛行,沒有進行申請,飛機歸屬國安部特別行動組,可查詢電話***********,其它屬於國家機密,本人無可奉告,通話完畢。”
民用直升機進行空中飛行,需提前一週向民航總局提出申請,申請內容包括飛行時間、區域、高度、直升機歸屬及型號、臨時起降點經緯度、安全責任書等,十分麻煩,而且即使申請了也極難通過。
這個號碼卻是南嶺省龍組基地的聯絡電話,龍組成員連每年“殺人指標”的特權都有,擁有一架直升機並不成問題,至於來路不明,葉泉也能解釋,龍組反正認爲葉泉擁有“空間囚籠”的異能,這種異能本身就是“空間儲藏”的升級版,隨身帶着一架直升機也不是不可能的。
果然,葉泉聯繫上雲湘後,將這事一說,對方只沉默了一下,便答應將直升機掛在龍組的名下,除了軍事禁飛區外,擁有隨時隨地飛行的特權。
雖然這架直升機有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好歹有了“身份證”,以後飛行就能少許多麻煩,葉泉向韓月盈問道:“跟你父母通話了嗎?”
韓月盈道:“正準備打,我每次回來,爸媽都要到車站來接,這個時間也應該快動身了。”
葉泉道:“飛機裡用不了手機,我先查詢一下你家附近有沒有合適的降落地點,你再用飛機上的電話,告訴你父母。”
葉泉打開機艙上的電腦,輸入韓月盈的家庭地址,剛組建不久的情報中心入侵了各國的軍事和偵察衛星,綜合起來,得到了地球上四分之一地區的高清晰衛星地圖,以備不時之需。
連通情報中心的智腦,很快就在高清晰的衛星地圖上,找到了韓月盈住的地方,旁邊正好有一個不小的操場,葉泉道:“就是學校的操場吧?就在這降落。”
韓月盈就坐在葉泉旁邊,見衛星地圖上每棵樹、每輛車都清晰可認,正是她從小長大,最爲熟悉的地方,不由訝然。
韓月盈的父親叫韓利國,母親叫衛丹霞,是同一所中學的老師,只是一個教高中物理,一個教初中語文,一家人就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樓裡,離操場連700米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