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靜悄悄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顯得非常的壓抑,整個客廳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以及那淡淡的芳香。
“好弟弟,你成功打動我了,姐姐真想知道你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落水確實是心動了,寡婦落水這個名字可不是白來的,那是通過鐵和血來的,但凡是身份地位,尤其是落水這種,基本上都難以逃出這種東西。
對於張小虎提出的建議,落水不心動纔怪,她天生就是大膽的人,否則也不會有眼下才成就。
偏偏這個建議是從比自己小的男人口中說出來,望向張小虎的眼神,落水的腦海中,不知怎麼的冒出一個久違的記憶。
“記住我的話,如果找到合適的,那麼你就嫁了吧!”
這一刻,落水的臉紅了,彷彿回到當年相遇的時刻,當年的他,也是如此膽大,如今的張小虎正和印象的那個記憶不停的重合。
客廳裡光線暗淡,別人或許看不出變化,張小虎有靈氣幫助,早已達到了夜視的地步,見到落水臉上露出的反常,尤其是眼中露出的神色。
“靠,不會是打算酒後亂情吧?”
張小虎忽然想起一句話,女人喝酒就要灌醉,否則你就沒有機會。
這一刻,他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可惜,可惜,寡婦落水,這種女人不是我能碰的,一個弄不好,自己這小命就不保了!”
………
第二天,張小虎一大早就醒了。
自從有了靈氣後,早上一般都醒的很早,可以汲取一些遊離的靈氣。
“你醒了,牙刷牙膏我替你準備好了!”
從客房裡出來,張小虎就看到落水穿着一襲居家服飾,正在忙活的做早餐,秀髮挽起,腦袋從廚房探了出來。
“知道了!”張小虎對着回了一句。
落水的別墅很豪華,衛生間同樣不例外,別人的都是很狹窄的,她這裡的面積很大,倒是將人嚇了一跳,這就是有錢人的方式。
走進衛生間,張小虎果然看到擺放好的牙刷毛巾,看外面包裝,知道是上檔次東西,拆出來,開始刷牙洗臉,一雙眼睛四處掃視着。
不過,這四處一看,張小虎看到旁邊的浴室的角落裡,一抹的黑色出現在他的眼中,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看的更加清楚了。
“靠!”
張小虎看到了地上扔着黑色蕾絲內褲,重要的這還是一件丁字褲,薄薄的東西,對他來說不亞於是一顆原子彈。
“我是純潔的人,怎麼可以看這個呢!”
心裡那麼想,行動上卻不是這樣,相反偷偷往外面看了看,擔心落水突然跑進來。
“女人的小內內,我看看應該沒事吧?”張小虎很無恥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三下兩下將臉洗好,躡手躡腳的將地上的黑色撿起來。
薄薄的小布片就落在張小虎的手上,看的他雙眼發自。
“這就是女人的神器,還是傳說中的丁字褲。”摸着丁字褲,張小虎腦海裡馬上浮現出,這件丁字褲從落水的神秘地帶脫下來,忍不住就要聞一聞,或許,在這上面仍然殘留着女人的芳香。
“我這樣是不是很****啊?”
張小虎很想將丁字褲扔在地上,可是手上的丁字褲充滿了神奇的魔力,硬生生誘惑者他,偷偷往外一看。
“我就聞一下應該沒事的吧?”
當某人位一件事找理由的時候,什麼理由都可以拿的出來,比如說現在,。張小虎摸着丁字褲,身下的小弟弟有腫起的苗頭,不愧是女人的神器。
扯了個理由,張小虎低下頭,隔着丁字褲,長長的聞了一下,鼻孔裡頓時涌起一股芳香,一時間陶醉在那。
“啊…你這個大變態!”
一時間陶醉的張小虎,直接被聲音驚醒了,擡頭就看到,落水俏臉紅的如蘋果,氣鼓鼓的一把搶過羞人的丁字褲,狠狠瞪了瞪,轉身就是跑了出去,留下一臉尷尬的張小虎。
“啊啊啊,老子這回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張小虎想不到落水會突然殺過來,重要的還是看如此猥瑣下流的一幕,任何人女孩子看到這一幕,大概都會如落水一般的反應。
………
飯桌上,張小虎像是做了虧心事,那裡敢正視落水,被美女親自抓到,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偏偏,他就中招了。
“好吃嗎!”
“好吃!”張小虎低着頭,一顆心都不知道跑那了。
“丁字褲香嗎?”
“香!”
這話一出,張小虎頓時回過神來,心知自己說錯話了,誰會想到落水會這樣問,面色尷尬的望着落水。
此時的落水臉蛋紅紅的,畢竟,貼身小物件被人看了,任誰都不會高興的,昨晚她洗澡了,小內內留在那裡,早上在廚房纔想起來,最後遇上不入眼的一幕,女人的小物件,不亞於是女人的秘密,現在被一個男人看了,確實非常的難爲情。
“落水姐姐,你聽錯了,我說早餐很香,我很喜歡!”張小虎連忙開口糾正。
落水抿嘴一笑,“喜歡就直說,你不說姐姐怎麼會知道呢!”
張小虎典型的屬於有心沒膽,被如此一說,接下來都不敢說什麼了,同落水這種大妖精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那個我吃飽了,我先走了,晚上再來找你!”
胡亂吃了飯,張小虎那裡敢繼續呆下去,急急忙忙的從落水別墅跑了出去,生怕再呆下去,不知會遇上。
落水望着背影,撲哧的笑了,“有賊心沒色膽!”
………
從落水別墅出來,張小虎攔了一輛車,這才長長鬆了口氣,落水這個大妖精不是自己能降服的。
回到自己的別墅,看着被撞壞的車子,張小虎心疼了,別看卡上還有存款,再加上昨晚的五千萬,差不多要邁進億萬富豪,內心還是典型的小農意識,200萬的車子就這樣了,確實是太折磨了。
從口袋摸出手機,給錢胖子打了個電話,問清那裡修車比較實在,這纔將車子開了過去,這車子不修真不行。
錢胖子介紹的地方很近,張小虎扔下車子就離開,反正車尾要好幾天才能弄好,不過,他從那些人眼中看到可惜,新車就這樣撞了。
從修理廠出來,沒有車子代步,張小虎望着外面來往的車輛,自己是不是要去再買一輛車子,省的以後遇上這種事情沒有車子替換。
這車錢自然是出在皇朝假日這個罪魁禍首上面,敢找人要自己的小命,不拿出代價,那他就不是張小虎了。
想通後,張小虎直奔市裡的大車行。
這一次是輕車熟路,直接買了一輛路虎,他就喜歡這種車子,開着過癮,雖然比較吃油,對他來說,這個小意思啦。
中午從車行提了車子出來,張小虎感覺這車子和保時捷卡宴還是有所區別的,性能上有着不一樣的感覺。
開着路虎新車在外面亂逛,陳思敏的電話打過來。
“你那有玻璃種帝王綠?”
“嗯,上次解的!”張小虎沒弄清是怎麼回事。
“我在古玩街,你馬上過來!”
不等張小虎說什麼,那邊的陳思敏就掛了電話。
“笨女人不會是看上我的玻璃種帝王綠吧?”張小虎摸着下巴,實在想不通到底爲什麼,看看時間還早,反正下午沒什麼事情,陪陪警花老婆很合適,腳下油門一踩,奔向市裡的古玩街。
再一次來到古玩街,張小虎的心情不一樣。
正是因爲古玩街,他對靈氣有了新的認識,獲得一條發財大道,現在玻璃種帝王綠還在忙空間中呆着呢。
來到古玩街的門口,張小虎看到了便衣的陳思敏。
“警花老婆,你今天想賭石?”
張小虎很騷包的將車停在陳思敏的旁邊。
陳思敏一見到色迷迷的傢伙,氣就不打一處來,當看到這輛嶄新的路虎,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對於大色狼的口花花,陳思敏選擇直接無視。
“哼哼,誰說我要賭石的!”陳思敏冷哼一聲,打開車門做到副駕駛座上。
張小虎很自戀的道:“難道你想我了,打算和我一起約會?我今天正好沒事情,我們先去找個對方坐坐,再一起吃飯,看電影,最後一起去開房怎麼樣?”
陳思敏左手成爪子,掐住腰間的肉,冷冷道:“你再敢沒個正經,我就抓你到距局裡去!”
張小虎弱弱的道:“親親老婆,我很正經好不好,難道你不覺得這樣一天很有戀愛的感覺嗎,莫非你沒談過戀愛?”
陳思敏正是苦笑不得,努力的想擺出冷冰冰的樣子,每當和這個大色狼在一起,在局裡的作風都起不到作用,反而處處被這傢伙吃豆腐。
“誰說我沒談過戀愛,追求老孃的人幾個連呢,我要選也不會和你談戀愛!”陳思敏冷聲的說着。
張小虎絲毫沒有不高興,嬉皮笑臉的道,“那是他們沒我厲害,沒我長的帥,像我這樣大帥哥,人見人愛!”
陳思敏受不了這種自戀,左手又是在對方腰上掐了一把,“閉嘴,還不開車!”
“笨女人,你好歹告訴我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