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張小虎預料的那樣,警察並未對他們產生什麼懷疑,一切的一切都歸咎在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張小虎第一次體會到,內部有人所擁有的好處。
這個好處可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煩,只要陳思敏不說出來,別人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實情,大家都忙着分功勞。
頭上的大石頭解決了,剩下就那麼一回事了,這一次破案當中,陳思敏的功勞最大,別人無法抹殺的,何況,人家背後有實力。
有功勞,有背景,誰敢輕易得罪,何況,上面的頭頭都撈到自己滿意的收穫。
不管是其中那一項,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從公安局出來,外面已經是凌晨十二點,這僅僅是夜生活的開始。
陳思敏要忙着各種審訊,即使心裡想審問自己的壞男人有心無力,抽不出多少的時間,只好先放張小虎離開。
“終於出來了!”
從門口出來,張小虎呼吸了一口新鮮口氣。
“那位陳隊長,似乎對你有意見!”許文燕沒想過自己會那麼容易從劫匪手中出來,眼前這個面貌清秀,時不時帶着壞笑的年輕人,再一次救了自己一條命,如果不是有他跟着,許文燕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張小虎暫時不想去解釋,答非所問,“應該沒有吧?”
女人的反應都是敏感的,張小虎相信自己瞞不過許文燕,誰讓陳思敏偶爾露出的表情,太過於曖昧了。
作爲女人的許文燕若是看不出來,那纔是最奇怪的一件事情。
許文燕輕笑,“我是個女人,很少有看錯到時候,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被許文燕道破了,張小虎乾笑一下,“不是,一個聊得來的朋友,很晚了,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許文燕沒有拒絕,她是一個很知趣的女人。
“那就麻煩了!”
經歷白天的事情,許文燕被嚇壞了,真不敢一個人回去。
張小虎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坐了上去,直奔許文燕所住的高檔小區住宅樓。
高檔小區外面。
張小虎本來要離開的。
直到現在,他依然沒有想好,要不要吃掉這個成熟的女人。
這個女人比起其她的女人,更讓張小虎有胃口,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他就頭疼了。
女人多了,事情就多了,這樣偷偷摸摸的,真不知道到時候會怎麼樣。
不過,許文燕害怕的表情,只好打消這個想法。
再一次來到許文燕的家,張小虎的感覺很奇怪,不同上一次過來,至於是什麼感覺,他說不上來,反正有種很刺激的感覺。
“你等一下,我進去換一件衣服!”
張小虎靠在沙發上,茶几上放着一聽啤酒,心思不知道飄到那裡去。
哎,哥們這魅力太好了吧?
片刻之後,許文燕從房間裡出來,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睡衣。
許文燕臉上爬上一抹的緋紅,她自己不知道爲什麼,只想在這個小男人面前,展現屬於自己的一面。
在這個小男人面前,許文燕沒有再感覺到危險,反而是一種厚實的安全感。
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再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害怕的。
張小虎勉強將目光移開,僅僅是看上一眼,許文燕姣好的身材,不輸於其她女人,甚至身上多出成熟的味道。
這是別的女人無法擁有。
三十歲出頭的年紀,正是女人一生最成熟的時候,對任何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毫不例外,張小虎難以抗拒。
“文燕姐,很晚了,我先走了!”
張小虎擔心自己在這樣下去,會做出自居控制不住的事情,最好的選擇還是離開這裡。
許文燕幽幽的道,“小虎,你文燕姐難道就那麼可怕嗎?你就不願意多陪我一會?我知道這個要求對你不難,你知道今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一切都是因爲有你!”說着,許文燕跑上來……
“一切都過去了,已經沒事了!”張小虎勉強找出一個話題。
許文燕情緒激動,轉身來到張小虎的面前,本來俏臉上,多了幾分的傷感,“小虎,你知道我被他們劫持成了人質的那一刻,我的天彷彿全倒了,當你站出來,想要換取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原來再堅強的女人,如果身邊沒有男人,那麼一切都是完美的,而我就是那一類人,從那一刻起,我就相信,你就是我的男人。”
許文燕在公司是女強人形象,作風同樣是乾脆果斷,不掩飾內心想法,將想法全表白出來,屬於主動豪放型。
望着許文燕眼中流露的堅定,張小虎哭笑不得。
自己還是心太軟了。
許文燕屬於會表達類型的。
“我幫你放水!”
這個時候,許文燕又成了溫柔賢惠的女人,懂的討好男人,那怕這是比她小的男人。
張小虎坐在沙發上,久久無法回神,最後長長嘆了一口氣。
一個人的念頭一旦想通了,等於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其實,張小虎差的就是一個理由,一個讓自己不愧疚的理由。
這個理由很合適張小虎。
這世界是不公平的,有太多的黑暗存在,他不過是鑽了一個小洞而已。
“你怎麼進來了!”
許文燕撲哧一笑,“這纔是真正的你吧!”
張小虎額頭冒出一條黑線,苦笑的道,“文燕姐,難道我的印象真的那麼差,其實我是個好人,一個看到女人都會臉紅的好人!”
浴池裡,水花飛舞,一片春光之色……
張小虎確實沒什麼想那方面的事情,抱着許文燕睡覺,睡的非常的踏實,甚至體會到一種獨特的感覺,似乎這就是自己的家。
家,多麼遙遠的一個字,結果出現在自己的想象中。
第二天早上醒來,牀邊的女人空了。
外面向來早餐的香味。
這就是有女人的日子?
平時,他都是一覺醒來,都是獨自一人,很少有這種感受。
張小虎出奇的從空間找出一盒中華,靠在牀頭上,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開始吞雲吐霧,好不悠閒的樣子。
“懶蟲,快起牀了,可以吃飯了!”
許文燕從外面走進來!
“你怎麼不多睡一會!”
許文燕甜甜一笑,“我要上班好不好!”
張小虎乾笑,自己忘了這個事,人家可是一方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