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放了他?”
錢胖子走了上來,對於這種做法多少有些不贊成。
“你怕他回去彙報?”張小虎笑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嗯!”錢胖子看到小虎的樣子,心裡微微一驚,這個年輕人越看越不簡單,“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鐵哥是誰,能在市區混出名的,都不是好這惹的傢伙!”
這暗中的意思其實很明白,錢胖子不希望張小虎過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是個小小的鐵哥。
可惜,錢胖子不知道張小虎的性格。
讀書的時候,張小虎被人打了,當天下午就帶了兄弟回去報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小虎不是君子,他喜歡報仇不隔夜,以前碰到這種事,大概會選擇退縮,到了現在有了底氣。
正以爲身上有底氣,張小虎纔敢找那個鐵哥的麻煩。
你不是很狂很牛叉嗎,老子今晚就要找你的麻煩。
這種想法一般人不敢做,張小虎現在信心十足,他不就相信收拾不了那位鐵哥,敢找自己的麻煩,就要做好被逆襲的準備。
張小虎拍拍錢胖子的肩膀,“我知道你爲好,這口氣我吞不下去,男子漢大丈夫,敢做的就是做,畏畏縮縮的成什麼樣子!”
錢胖子不再勸下去,他看出張小虎的堅定。
………
錢胖子的車子輪胎壞了,暫時不能開了,只好找人拖回去維修,至於張小虎,提前趕了過去,目標很明確,就是要那位鐵哥好看。
他們離開後,暗處的一個角落裡,走出一個人影來,那人確定沒什麼危險後,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李公子,那個年輕人要去要鐵哥的麻煩,我要跟上嗎?”
這人就是李公子留在這裡的,關注事態的發展,結果有些意外,年輕人將人全部都幹趴下了。
“將事情經過說一遍,我要一字不漏!”李偉微微一驚,旋即想了解下要具體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作爲青山市的名門望族,消息方面永遠不缺,知道這個消息後,想好好的利用起來,他對父親的話非常在意。
李偉拿着手機,眉頭時而皺着,時而舒展,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從這件事上來看,肯定了其中一個答案,這人是個練家子。
沉默了片刻,李偉道:“跟上去,我要知道最新消息!”
掛斷電話後,李偉給自己點上一顆香菸,望着外面的黑夜。
“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好事,但是一味的逞能,那就是笨蛋的行爲!”李偉喃喃自語着,卻知道這件事對自己有所幫助。
李偉看到了機會,可以請來的機會。
……
張小虎離開錢胖子後,在老城區攔下一輛出租車,現在纔是十二點出頭,正是青山市最熱鬧的時候,現在算是真正的夜生活開始。
望着燈火柵欄的景色,張小虎體驗到濃濃的夜生活氣息。
今年才22歲的張小虎,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加上又獲得這種特殊的機緣,更是迸發出身上的青春活力。
出租車在午夜的大街上行駛,不到片刻的功夫,來到所謂的風雲迪吧。
從車上出來,張小虎沒急着進去。
這附近不遠處有一條小吃街,張小虎離開這裡,直接去那裡,準備填飽了肚子再說,他不相信這個鐵哥會在意自己的到來。 Wшw⊕тt kan⊕co
能吩咐一個小頭目出來找自己麻煩,肯定帶着自己的手下,說不定這個風雲迪吧是大本營都不好說。
張小虎要吃飽了再說,吃飽了好乾活。
事實上,風雲迪吧內的鐵哥,絲毫沒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這裡是他的大本營,不管是誰到來,最後都會被活活扔出去,最後爬着離開風雲迪吧。
修煉靈氣訣後,張小虎的胃口好了起來,感覺餓的快,老是往肚子裡填吃的。
………
臨近一點鐘,張小虎從小吃街出來,望着那一座燈火通明的風雲迪吧。
“鐵哥是吧,你敢做初一,那麼我就做十五!”
張小虎穿過大街,雖然現在是一點,這裡還是非常的熱鬧。誰讓這裡是鬧市區來着。
風雲迪吧在二樓,下面有一部電梯。
張小虎上電梯的時候,仍然有不少人走進電梯,都是一些非主流,臉上畫着濃妝,像個妖怪一樣。
對於這些女人,張小虎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不被她們嚇壞都已經是幸運的事,不由想起一句話,長的醜不是你的錯,但你跑出去嚇人就不對了。
二樓舞廳,從電梯出來,勁爆搖滾就傳了過來。
張小虎走進舞廳,昏暗的燈光下,好不熱鬧,在這裡不分高貴,大家爲的就是享受。
比如張小虎剛走進來,馬上看到兩個年輕人扶着一個少女,直奔遠處的廁所去,不用去也知道,這小妞被灌醉了。
以前讀高中,張小虎心裡就清楚了,當時,不知多少的女孩在迪吧成爲女人。
今天,張小虎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找鐵哥。
鐵哥在那?
張小虎懶得去找,惹出一些事情來,不出來那纔是怪事呢。
於是,咱們的張小虎同學,直接走到播放搖滾的地方,將坐在那裡的年輕人提了起來,隨手往舞臺上一扔,關掉了搖滾,舞廳頓時安靜下來,舞臺上仍然有許多少女正在扭動的身子,臉上盡是享受,不用看也知道是啃了藥的。
“媽的,滾下來!”
“這是誰啊,給老子滾下來!”
“下來,滾下來!”
下面馬上有人吼了起來,現場一片混亂。
張小虎坦然處之,絲毫沒有什麼緊張,馬上見到,幾個守場子的混混跑了上去。
“****!”
任何人的迪吧少不了這些守場子的。
張小虎轉頭就是一腳踹在一個混混身上,當場將那傢伙踢到舞臺上,另外兩個捱了兩拳,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最後一個則是被張小虎捏住脖子,那人混混雙手舞動,整張臉被憋紅了,“帶我去見鐵哥!”
舞廳的人,看到這人來鬧事,全留下來準備看好戲。
風雲迪吧是鐵哥的產業,任何人都知道,現在一個年輕人跑來鬧事,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活的不耐煩了。
一聽這人來找鐵哥的,舞廳裡一下子涌出許多的打手,不用那個混混帶過去,將張小虎團團圍住了。
至於那些客人,全都被請了出去。
誰都不敢多嘴,鐵哥都出面了,他們留在這裡那是纔是笨蛋。
一下子,整個舞廳空蕩蕩的。
張小虎靜靜的站着,等着那個鐵哥的出現。
片刻後,舞廳盡頭那裡開了一扇門,一羣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個魁梧漢子,摟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
他就是鐵哥了。
張小虎一眼看出了,在那人身上,看到了一種霸氣,凌厲的眼神,輕輕一掃,給人十足的壓迫感,沒什麼膽氣的,一個眼神就會害怕。
“你就是打傷刀疤的張小虎?”
“你就是那個鐵哥吧!”
兩人直接爭鋒相對。
鐵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左右兩邊站着三個人,後面還站着兩個人,將鐵哥重重保護住。
“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馬子都敢泡?”鐵哥怒目而視,渾身上下散發戾氣,稍有一言不合,立馬出手的架勢。
張小虎上上下下打量這位鐵哥,心裡無比好奇,難道這人不知道丁曉曉的背景?市委書記的女人,你都敢盯上去,不知是腦殘,還是裝逼了。
正準備開口,又跑出一個年輕人,面貌挺英俊的,就是陰氣太重,讓人看了不太舒服。
“弄死他,就是這傢伙!”
那個年輕人一跑來,一看到張小虎,眼中噴火。
張小虎心裡無語,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敢情是這個傢伙出手。
“敢弄我侄子的馬子,看我不弄死你!”呂雄眼中噴火,直直盯着這個年輕人,肚子裡怒火滔天,在他的眼中,丁曉曉是他的,沒人可以從他手中奪走。
不知有多少人試圖接近丁曉曉,最後不是殘廢就是轉學離開這裡,從此之後再沒人敢找苦頭吃。
現在碰到一個走在那麼近,呂雄怒氣值上升到一個極限,於是設計了晚上的一幕,沒想到這人很強,結果跑了出來。
收到消息,呂雄還在大發雷霆之怒,沒想到這人跑這人來,簡直是送上來給自己出氣,他不廢了這傢伙,他就不是一中的霸王。
“廢了他的手腳,扔到外面去!”呂雄一字一句的道。
鐵哥對侄兒異常的寵愛,但凡出手的事情,基本都是他出手,區區一個年輕人,還不是捏來捏去的。
在場的混混都知道,這位呂公子要是發火了,甭管你是誰,招惹了他,後果是非常的嚴重,套用一句話,呂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張小虎眉頭一挑,大笑,“難怪丁曉曉不喜歡你,就你這樣子,恐怕扔在馬路上都沒人喜歡,你這太監貨!”
太監,這是呂雄一個禁忌詞語。
“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張小虎心裡無語,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敢情是這個傢伙出手。
“敢弄我侄子的馬子,看我不弄死你!”呂雄眼中噴火,直直盯着這個年輕人,肚子裡怒火滔天,在他的眼中,丁曉曉是他的,沒人可以從他手中奪走。
不知有多少人試圖接近丁曉曉,最後不是殘廢就是轉學離開這裡,從此之後再沒人敢找苦頭吃。
現在碰到一個走在那麼近,呂雄怒氣值上升到一個極限,於是設計了晚上的一幕,沒想到這人很強,結果跑了出來。
收到消息,呂雄還在大發雷霆之怒,沒想到這人跑這人來,簡直是送上來給自己出氣,他不廢了這傢伙,他就不是一中的霸王。
“廢了他的手腳,扔到外面去!”呂雄一字一句的道。
鐵哥對侄兒異常的寵愛,但凡出手的事情,基本都是他出手,區區一個年輕人,還不是捏來捏去的。
在場的混混都知道,這位呂公子要是發火了,甭管你是誰,招惹了他,後果是非常的嚴重,套用一句話,呂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張小虎眉頭一挑,大笑,“難怪丁曉曉不喜歡你,就你這樣子,恐怕扔在馬路上都沒人喜歡,你這太監貨!”
太監,這是呂雄一個禁忌詞語。
“弄死他,我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