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耽擱,但最後還是在木部落停留了三個太陽日,留下了弓箭和獸欄的建造方法,帶來的紅薯也留下了一些,又巫解說培育方法,至於木部落能否種植成活,張衡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就相當與在村裡鄰居間互相換種子一樣,心意到了就成。
張衡又突發奇想,製造了一個獸籠,把七彩鳥放到裡面,讓木部落試着能不能圈養成功,至於回到太昊之後到是可以散養,把鳥禽翅膀上的羽毛剪掉一部分就可以了,飛不起來自然可以散養,說不準雞就是這樣進化出來的。
三日間他也和將岸討教了從高處落地的技巧,得到的答案讓他很吃驚,木部落是通過模仿鳥類才學會跳落的,張衡見將岸伸張着雙臂,猶如真長出了兩個翅膀,輕輕鬆鬆就從七八米高的巢穴上跳了下來。
爲了觀察清楚,他讓十幾個男人輪番跳了整整一天,最後當然是沒一下就學會,但也有了一點心得,猜測木部落這是在無意中創出了一種象形拳法,和五行拳殊途同歸,五行拳分別對應五種動物。木部落住在巢穴上,和鳥禽生活習性相同,世代都專攻鳥類,也就漸漸形成了這種獨特的“火鳥拳。”
想了想又覺得“鳥”這個字不妥當,“鳥人”可是罵人的話,張衡便改名爲:“鳳凰拳!”聽起來也更有氣勢。
將岸在枝椏間騰挪,如飛鳥翱翔在林間。“咻咻!”幾道破空聲響起,緊接着林子裡就掉落幾隻飛鳥下來,這場面對張衡來說相當震撼。
將岸如飛鳥般穿梭在林中,不時飛射出尖銳的木刺。仿似在射出身上的羽毛,又如現代武俠小說中的“暗器”一般,輕功加暗器,木部落的男人們靠這兩樣功夫狩獵蛇類和鳥禽簡直太合適了。
難怪布穀會覺得將岸很強大,簡直就等於是森林中的刺客了,不過一但到了空曠之地,木部落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也無法依靠輕身功夫和木刺狩獵大型猛獸。這可能也是木部落發展不起來的原因吧。
但是這兩樣功夫對張衡來說卻了不得了,應該說是對現實中的身體來說,和諧社會他得到不槍械,也無法明着帶刀。但這些芊細的木刺就等於暗器,能殺人於無形之中,比之槍械刀劍的作用還大。
現在弓箭一出來,又由大鬍子演示了威力,當衆射殺了一頭超過兩百斤的黑獸。只射了五箭就搞定了,讓木部落衆人眼熱無比,紛紛拉着大鬍子討教。
張衡見此,爲了避免這種木刺暗器功夫最終被弓箭淘汰掉。便厚着臉皮向木巫要了一個男人過來,結果當然是全票通過了。這個男人的輕身功夫不是最好,木刺也不是最強。但兩樣能力都很平均,關鍵是眼神很靈動,性格活躍,很快就和這邊太昊的男人們打成一片。而且還會單獨建築巢穴,算是把木部落的能力全包含到了。
而他付出的僅僅是一根親手削制的木杖,木巫高舉着同族人們一起高呼“太陽王”,彷彿得到了寶貝一般,當即就舉行了浩大的祭祀活動,這是他送出去的第五根木杖,之前四根分別給了“春巫、炎、梅和宇明!”
張衡爲這個男人取名爲:“風!”意爲行如風,動如電的意思,他想學到這種輕身功夫和快如閃電的木刺能力,也想以後爲妹妹建造一個巨大漂亮的巢穴,鳳凰巢穴,博得妹妹的歡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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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清晨,天剛矇矇亮,一行人就往東邊出發了。秦壽不在孤獨,因爲多了男人風同行,兩人大半時間都在樹上穿梭奔跑,相互較量,又相互教導。秦壽的搏殺能力更強,風的木刺和騰挪都更厲害。
張衡一路上都抓着木刺在練習,但總是不得其法,等到風給他抓來鳥禽讓他喝血時,這才恍然,難道和這個有關係,他得猛吃鳥禽的血肉才能練習成功?
苦笑了一下,乾脆又做了個小籠子,裡面關着一隻飛禽,打算仔細觀察其習性,希望能看出點心得來吧!
到了午間,他忍不住爬上樹了,結果單獨在一個顆樹上還行,能爬上爬下,但是在跳向下一棵樹的時候總是會摔下來,這也導致十餘個男人一起擡頭望天看着他,見他摔下時火速衝上來接住。
摔了幾十次後,饒是每次都被男人們合力接住,仍是把他給摔蒙了,看來光眼熱不行啊,這種鳳凰拳中的輕身功夫並不是那麼好學的。
便暫時先放下,落到地上行走,繼續練習木刺能力,木刺既暗器,索性直接叫“暗刺”得了。
一路向東!有太陽指引着方向,衆人無須擔心迷失方向,只需要戒備獸羣出沒就行,漸漸的地勢不在平坦,時間也轉眼到了下午。
張衡想了想衝樹上大叫道:“風,秦壽,你們看看這附近的野獸多不多。”
片刻後得到了“很多”這個答案,點了點頭,這裡距離魁部落應該並不近,因爲越靠近魁部落,野獸也就應該越少,這和當初夏部落外面森林是一個道理,以魁部落的強大,部落周邊的野獸應該會被獵殺光。
因爲有他一路上的磨蹭,看來今日是到不了,乾脆出聲叫道:“找個空曠的地方停下來,建築獸欄,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休息,明天一早在出發。”
趁着這時間,也足夠建築獸欄了,這樣夜晚就能在野外安全的度過,不是沒想過找山洞,但上午衆人就看見了一個山洞,張衡堅持要去看看,希望能遇見其它的部落,但還沒到洞口就被裡面傳出的獸吼聲驚退了。
山洞不僅僅是人類喜歡,野獸羣同樣也是如此啊,沒必要爲了一個臨時住所發生戰鬥,因爲說不準山洞裡面就有衆人獵殺不了的強大凶獸,萬一是老虎洞就真悲劇了。
男人們分成了三隊,一隊狩獵食物,一隊建築獸欄,他有打火機在身,不用擔心生火問題。剩下一隊就專門負責接住他了。
因爲他又上樹了,在幾棵樹之間來回跳躍,“轟隆隆!”的聲音不時傳來,這是他從樹上摔下來撞斷枝椏的聲音。
兩個小時後,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他也摔了上百次了,期間也不是全沒成功,但概率卻低得可怕,十次最多成功兩次而已,也可能一次都沒成功。
就這樣跳啊跳,摔啊摔,次數多了,反到有點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秦壽和風兩人就蹲在旁邊的樹枝上,不時輕鬆的跳來跳去,互換位置,也是在爲他演練其中的技巧,但溝通是個大問題,兩個原始人都無法把內心最直接的體會表達給他理解,他就只能通過觀察兩人的動作,不斷的模仿和實踐!
“轟隆!”又摔了一次,這次男人們失誤了,也不知道是誰不小心卡住了他的脖子,差點沒把他卡暈了過去,無奈的笑了笑,也結束了今天的練習。
“吃肉,睡覺,明天繼續往東走。”張衡大聲音吼叫,發泄着鬱悶。隨後就接過了風送上的鳥禽,木刺穿透鳥脖子,大嘴湊上去吸乾了鮮血,至於生鳥肉他仍然不敢吃,便遞了回去讓風自行解決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