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有種莫名的感覺,只是一直壓抑着不敢說出來,少卿,我喜歡你。”樂浪雙手攬在蔡少卿柔軟的肩膀上,一臉深情的說。
蔡少卿臉上已是粉紅一片,沒想到這個男人是這麼的直接,她都不知要說什麼,只是低着頭,拿在手中的小野花已經被她蹂躪得不成樣子。
“做我女朋友好嗎,我們可以試着相處一下。”樂浪輕輕的環住蔡少卿的軟弱細腰,身體碰着身體,面對着面,似乎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蔡少卿對他也有意愛,經過一段時間的瞭解,心底已經把他當成了老公的不二人選,這時也沒抗拒,反而有點竊喜,自己的眼光沒錯。
“嗯......”蔡少卿輕輕的應了一聲,不敢和他對望。
樂浪看着蔡少卿粉嫩的雙脣,忽然想起湖邊那一吻,頓時一股火焰升騰而起,頭漸漸低下,“嗯......唔......”,蔡少卿本能的想反抗,卻發現全身無力,只能任他予取予奪。過了一會兒,好似嚐到了滋味,蔡少卿雙手反手抱着樂浪,開始反攻起來。
兩人忘情的吻得天昏地暗,不辨白天黑夜,不顧頭上落下的鳳凰花片撩亂了髮絲。就在這時,冷不防從旁邊冒出一聲童音:“叔叔,你們在吃什麼,好吃嗎?”
童聲突兀的耳邊響起,驚醒了忘情的鴛鴦。
兩人迅速分開,蔡少卿畢竟臉皮薄,就要跑開,樂浪哪會讓她走,連忙拉住她,蔡少卿掙扎幾下沒掙脫,只好認命的讓他拉着手。
樂浪仔細看去,卻是一個扎着兩個牛角辮的小女孩,正舔着根冰棒好奇的瞪着大眼看着他們,看到是個小屁孩,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他蹲到小女孩面前說:“叔叔也是在吃冰棒,不過只有大人才能吃,小孩子不能吃的,小妹妹不要告訴別人哦。”
小女孩歪着頭想了想,對着樂浪說:“這是不是一個秘密?”
樂浪都不知說什麼好,只好點頭說:“是。”
小女孩聽了重重的點了點頭,她輕輕的走到樂浪的旁邊,在他的耳邊說:“叔叔,丫丫有很多秘密的,但媽媽都不讓人家說。”
“丫丫,真棒。”樂浪摸着她的小腦袋說,他把哄三郎那一套給搬了出來。
“嗯,丫丫好能幹的。”小女孩天真的對着樂浪說道。
“嘶,”樂浪只覺得腰間傳來一股刺痛,回頭一看卻是蔡少卿下的毒手。
“你們男人真不是好東西,連小女孩都騙。”蔡少卿很不屑的說。
“誰不是好東西,”說着,樂浪撲了出去。
蔡少卿看了,驚叫一聲,跑了出去。
“丫丫,丫丫,”
樂浪他們走後不久,從旁邊的一個屋裡傳來一陣女人的叫聲。
“窩在這裡。”小女孩應道。
“不要亂跑哦。”屋裡又叫道。
“嗯,”丫丫舔着冰棒,看着漸去漸遠的樂浪兩人,心裡滿是好奇。爲什麼只有大人能吃,真是奇怪,丫丫在心底想到。
樂浪對蔡少卿的一番表白讓兩人的感情急劇升溫,樂浪時不時的找各種藉口過來慎民家載着她出去玩。兩人倒是郎情妾意,過的有滋有味,只可憐和她一起的玉兒形單影隻,看起來猶如被拋棄的孤鳥。
玉兒現在對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好姐妹很有怨言,整天回來就傻笑,問她話半天話也不見她答,還用“嗯,啊,哦,”的話敷衍,其實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也不知道樂浪對她做了什麼,怎麼變化就這麼大,玉兒心裡很是好奇。
看到蔡少卿這樣子,她也是對她死心了,就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玩。今天早早出門,正好看到鳴人在溪上捕魚,心裡感到好玩,一時興起,就叫着鳴人帶她過去,她也想學着怎麼捕魚。
山間清涼,不時的有微風吹來,很是舒服。玉兒赤裸着雙腳伸在水中,不停的踢打着水面,高興不已。
小溪的一邊是挺直的山壁,山壁上長滿了各種花草樹木,此時正是花開時節,各種野花綻放在山壁上,紅的、綠的、白的,非常好看。時不時可見一隻只大大的彩蝶在花間翩翩起舞,看得玉兒傻傻的。
忽然,她看到船一頭的鳴人正把一條小魚往水裡放,不由惱怒的叫道:
“你會不會抓魚呀,抓了又放,你抓什麼抓啊。”玉兒站起來,叉着腰,橫眉豎目指着鳴人說,聽得他苦笑不已。
自從這個姑奶奶到了船上後,他就沒好日子過,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問,看得不順眼就說,看了順眼也說,也不管是不是有道理,反正就是你不對。雖然如此,但他還是相當喜歡玉兒天真活潑一點也不矯揉造作的個性。
“玉兒,你看,這條溪從這裡往下流去,就是我們小溪村,可以說這條溪就是我們小溪村的村溪。這裡的魚本來就不多,如果我們再不管大小,一網大盡,那以後估計就是魚蝦絕跡,那以後我們的子孫後代打什麼,我們這麼做是爲了給子孫後代留點後路,就像村裡禁止到山林裡打獵一樣,不是我們小溪村的人霸道,都是爲了我們大家這賴以生息的家園。”鳴人很是感慨的說。
“哼,誰知道你在說什麼,有聽沒有懂的,對了你要回去了沒有。”玉兒翹着鼻子可愛的說道。
“幹嘛?”鳴人好奇的問道。
“聽說你和老道阿公住在一起,我想去看看。”
“哦,那要等會兒,我再撈幾網,”說着,拿起船頭的漁網往遠處甩去,這一刻,那堅毅的臉龐看起來很有男人味。玉兒看着他,想起昨天如果自己不是早一點醒來,說不定初吻就沒了,不由恨恨的舉着拳頭虛空敲打一下,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鳴人再打了幾網,就收了起來,載着玉兒緩緩的往前而去,船過留痕,在水面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轉瞬即逝。船頭的玉兒不停的用腳拍打着水面,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讓在船尾搖櫓的鳴人搖頭不已。
來到湖邊陡峭的山壁前,鳴人把船停好,把打來的魚放進一個放在水面上的魚箱裡。鳴人一向都把捕撈來的魚放在這邊,這樣可以保持魚的新鮮活度還不用一大早就起來捉魚,一舉數得。鳴人把魚放好,再拿着一些自己要吃的魚往山上走去,他在這陡峭的山壁上開鑿了一條可供行走的山路,不過這山路卻十分陡峭。
玉兒看了不由傻眼。
鳴人笑着說:“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明天你再從懸橋那邊走過來。”
玉兒聽了頓時不樂意的說:“不用,這有什麼難的,更難的我都爬過。”頓時蹭蹭蹭的往上爬去。
走到半山腰,玉兒回頭一看,下遠處青山靄靄,下面是一面寬廣的湖泊,現在在半山腰,往下看去,看起來很深的樣子。再看現在在走的這座山,山無雜木,亂草成堆,一條山路一直往上,驚險無比,也不知這人是怎麼弄出來的。看了一下,玉兒發現自己有點頭暈,腳也有點發軟。
鳴人在下面看了,連忙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往上帶去,快速的往上走,一會兒就到了上面。到了上面,玉兒又探頭看了一下,垂直而上的山壁分明是一道懸崖,只不過在懸崖之間開鑿出了一條可容行走的小路,十分驚險。
“你這人怎麼開的路,亂七八糟的,還這麼斜,也沒個扶手,要是摔到了怎麼辦。”玉兒惱怒的對着鳴人說,說完,氣呼呼的往前走去。
鳴人在後面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看到她走過去,連忙也跟了上去。
現在鳴人和老道的兩個屋子都一起用高高的圍牆圍了起來,形成一個大院落,院門口種了兩棵桂花樹,每到桂花時節,芳香撲鼻。來到裡面,迎面而來的是老道的白石紅瓦房,門口掛着竹簾,也不知道老道在沒有,老道通常都不怎麼在家,不是跑東就是跑西,沒個人影。
玉兒跑過去一看,沒人,心底有點失望。鳴人看了就邀請她到他那邊去,玉兒想了想就欣然同意了,反正她也沒什麼事。
來到鳴人的屋裡,看到一切都是乾乾淨淨,整理得井井有條,她不由對着鳴人誇獎道:“都說你們男人邋遢得要命,沒想到你倒是收拾的很乾淨。”
“哪裡,哪裡。”鳴人聽了有點受寵若驚的說。
鳴人從裡面拿了一堆水果出來招待玉兒,自己就走進廚房去。單身的男人是很苦的,不說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單單衣服破了自己補就是個麻煩事。
玉兒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鳴人的屋子,是典型的一廳兩房,大廳正中供奉着小溪村的開基祖師爺,旁邊是一套仿古聯邦椅,看起來很是簡潔大氣,外面是一個小院,廚房、飯廳都在外面,後面是一片坡地,被鳴人開出來種上了果樹和蔬菜,玉兒看得連連點頭,看起來這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玉兒仿若上級領導一般視察了鳴人家的前前後後,點了點頭,就坐在大廳上吃着水果,並打開一旁的電視看了起來,正好電視裡在播放臺灣連續劇《放羊的星星》,她一時看得有點入迷。鳴人從廚房中出來看過一次,看她看得入神,也沒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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