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 玉少威武
鬥嘴自然不是好事,聲音分貝太高的結果就是招來“狼羣”的虎視眈眈。
“少將軍,您剛纔不還說沒有佳人相伴嗎?這兒不就有一個等着了嗎。”樑超身邊不知道誰首先跳出來怪叫了一聲,吸引得他身後的幾人也都紛紛從密林中鑽了出來。
現如今的楊若兮雖然還遠遠夠不上絕色之姿,但其紅潤的氣色、前凸後翹的好身材以及她獨特的氣質都能夠讓人眼前一亮。
特別是在一片粉色花海中,身上披着大紅色毛皮大氅的楊若兮更是嬌豔得如同花中之王,神情慵懶的靠在最繁茂桃樹下。
步出桃林的樑超第一眼也望向了楊若兮,心裡頓時就是一跳,他見過的女人不少,但能夠有如此氣質的倒還是第一次,不由的心癢難耐。
“樑超!”嶽放冷聲喚道,起身腳步一移擋在了楊若兮的身前,擋住了樑超肆無忌憚的眼神。
“哼,你竟敢找到這兒來,上次還沒被本少爺打夠嗎?”嶽仁可將身上不離身的木劍扯在手中,看了看,又覺得木劍實在是不上檔次,一雙眉毛皺得和毛毛蟲沒什麼兩樣。
“嶽兄,九弟。”樑超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兄弟倆,下意識又忘了一眼楊若兮,確定她和溫柔嫺雅的嶽安靜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嶽小姐不知現下身在何處?”
他不知道眼前楊若兮的身份,可不打算爲了個不明不白的女人丟了嶽安靜那個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
“我安靜姐姐纔不在紅石縣,告訴你大笨熊,你白跑了。”嶽仁可揮舞着手中的木劍,欲蓋彌彰的回了一句。
樑超哦了一聲,“這可是你們岳家的二總管說與本將軍聽的,他可是親口承認在紅石縣的客棧中見着你們兄妹三人呢。”
“嶽丁?!”嶽放低聲詛咒了一句。隨即擡頭冷靜道:“嶽丁已經被家父逐出岳家,非我岳家家奴;他的話樑公子無需向我求證。”
“既然不能求證,那本將軍可以問問嶽兄。令妹現下身在何處?”樑超給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七八個大漢便紛紛呈半圓形將楊若兮幾個圍在了中間。
楊若兮聽着聽着心裡一片敞亮:讓嶽安靜總是帶着淡淡愁緒的便是眼前這個滿臉油光的絡腮鬍壯漢將軍吧。一看就能猜出他是個欺男霸女魚肉鄉民的爛人。那眼神像是要把人的衣服脫光似的打量,想想都噁心,也難怪岳家兄妹要避到這偏僻的紅石縣來。
數了數對方人數,楊若兮擔心的抿抿嘴,八個大漢加上樑超本人共九人,自己這邊楊謹和嶽安靜不在,只剩下岳家兄弟倆和秦媽媽母女。怎麼看都身處劣勢。就算嶽仁可武功高強能夠以一敵三,嶽放能收拾一個,還剩下五個怎麼辦?
楊若兮從空間裡找出來兩根高壓警/棍,招手讓秦媽媽和秦小米趁着對方說話之際湊到了身前。一人塞了一根尺長的警/棍 ,儘量簡潔的示範了應該怎麼用,瞧着秦媽媽如同得到仙力似的雄糾糾氣昂昂,楊若兮不得不輕輕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勸道:“媽媽。這可不是什麼神功無敵的東西,一次就只能對付一個人,還要趁着人家不知道的時候用,不然人家先給你一拳一腳就有你受的了。”
這邊幾句話的功夫,那邊樑超果然不出楊若兮所料的準備動粗。“兄弟們,給本將軍抓住這幾人,本將軍就不信嶽小姐能夠放着她哥哥和弟弟不管。”
如此吩咐下去,他卻是聰明的想要繞過手底下不軟的嶽仁可,試圖親手抓住她們後面的楊若兮。
嶽仁可見着有這麼多人陪他練手眼睛都成了紅色,舉着木劍哇呀呀的就衝了上去。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功夫不耐,他第一個對戰的是對方看上去就最差的一個人,三兩下打倒了那人搶了利劍在手,頓時如虎添翼,不斷得聽到他氣勢如虹的喝叫聲,暫時不用別人操心。
倒是楊若兮這邊的情況堪憂,嶽放本人只是身懷簡單的拳腳功夫,抵擋樑超一個都有些力不從心,更別說還有另外三四個繞過嶽仁可衝過來的士兵。
嶽放艱難的用樹枝擋在樑超的寶劍前頭,篤定樑超不會取他性命,抽空回頭就對楊若兮喝道:“若兮你別管我們兄弟,我們幫你拖住他們,你趕緊跑。”
楊若兮捧着一抽一抽的肚子哪敢劇烈運動,撫上左手胎記,準備實在不行了就算冒着被人稱爲妖怪的危險也要先進空間躲上一躲。
茲——
第一個靠近楊若兮的男人不幸的遇上力氣能夠抵得上男人的秦小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小米一警棍戳在心口上,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抽搐。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剩下的幾人,動作紛紛一頓,都又驚又怕的盯着秦小米手中;秦媽媽在信念的支撐下也渾身是膽,趁着這機會也是一個完美的偷襲,衝到楊若兮身前的三個男人頓時就少了兩個,剩下一個蹭蹭蹭退後了好幾步,和身後另外的一個人會和,擺出架勢重新衝了上來。
一旦人家有了防備,秦媽媽和秦小米便相形見拙,三兩下不到秦媽媽就被其中一個男人搶走了電/警棍,只是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使用,不然情況更加堪憂。
分神注意到這邊的嶽放不由心急如焚,要是因爲他們的事情讓楊若兮有個萬一可怎麼辦?楊若兮的身份分明就不只是楊謹的妹妹那麼簡單,還不知道她夫家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若兮,你快走……”嶽放再次呼喊着楊若兮的名字,不顧身後嶽放的劍尖,猛地撲向持了警棍逼向楊若兮的那人,卻被那人反手一棍敲在肩上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就是趴在地上他也不忘抱住那人的腳踝,再次讓楊若兮趕緊走。
楊若兮也嚇壞了,要是被那人掙脫了嶽放,她可是禁不住半分推搡的,情急之下矮身抓住了秦媽媽手臂,“秦媽媽快拉着小米。”她準備帶着娘倆進空間了,死道友不死貧道,樑超打算用嶽放和嶽仁可逼迫嶽安靜幹什麼,這兩人應該性命無憂,自己三人可不同,死了沒地方說理去,再說了,肚裡可還有倆金貴的在,她不敢冒險。
就在這時,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陣風從面前刮過,雖然嘶啞卻是萬分熟悉的聲音如同天籟般在身前響起:“爺的夫人什麼時候輪得上讓個外人保護了!”
玉瑾然可不像那個搶了警棍在手不知道用法的蠢貨,直接施展擒拿手奪過了警棍,死死的對準那人就是一戳,成功得讓他像頭死豬似的倒在了腳下,腳步不停,幾個錯步繞到了和秦小米對峙的那人身後,對秦小米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看着爺是怎麼用這武器的。”
一句話功夫,又一個倒黴蛋被玉瑾然含怒放倒。
接着,他轉身對上樑超,“他姥姥的,竟敢叫爺‘叫花子’,也就讓你嚐嚐什麼叫悔之晚矣。”
“你是何方神……”聖字還沒說出來,原本只有一尺來長的電警棍突然暴漲了半尺,超出了樑超原本的警戒線,直接戳中他腰側,只得咬着最後一個“聖”字瞪圓了雙眼倒了下去,當然,他倒下去之時還有個挺生動的成語可以形容,那叫一個“鬚髮皆張”。
玉瑾然“不小心”踩了嶽放一腳,將電/警棍隨意扔在了他身上,也不管他嚇得大呼小叫的,抽出腰間的鞭子便直奔嶽仁可那邊而去,“小子,讓幾個給爺!”
“憑什麼,這幾個是小爺的。”雖然應付得明顯狼狽,但好強愛面子的人又怎麼可能認輸,嶽仁可固執的挪動身形想擋住玉瑾然,卻被對手趁機一拳打在了肩背上,身形踉蹌的悶哼了一聲。
“就你!”玉瑾然輕哼一聲,直接用鞭子纏住他腰間扯到了一旁,如猛虎下山似的衝進幾人中間。
這幾人被嶽仁可一陣消耗本就開始露出疲相,爲了耍帥穿在身上的甲冑成了騰挪間最大的累贅,掛着士兵的旗號,這些跟在樑超身邊的傢伙從來就沒參加過訓練,更別說真刀實槍的幹架了;遇上兩個練武捨得出力的富家少爺自然只有節節敗退的份兒。
嶽仁可穩住身形加入後,這四人竟然丟下樑超這個主子一溜煙的往山下跑去,沒忘記留下壞人必備的經典臺詞:“你們給我記着!”
不過也有個精怪的記着多加了一句:“少爺,您要堅持住,小的這就回去讓大人派兵來救你。”
看着打架不行,跑路不差的四人遠去,玉瑾然意猶未盡的收了鞭子,責怪的對嶽仁可嗤道:“讓你別動手別動手,你倒是好,這下子,讓人跑了吧。”
嶽仁可揉着肩上痛處,也不服氣的埋怨道:“都是你不明不白的衝出來,明明小爺都快要贏了的。”
玉瑾然一巴掌拍在嶽仁可的痛處:“得了吧,要是你能打贏人家何必在這揉傷處。”想想人家還是爲了保護他玉瑾然的夫人,從不願意欠人情的玉瑾然從懷裡掏出所剩無幾的紅花油扔到嶽仁可懷裡,“這個給你,要爺幫你擦藥嗎?”
ps:
很晚咯,大家的美容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