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也已不早,張太平準備回帳篷,將小喜從巨樹之中叫了出來。從通道之中經過的時候張太平在那兩個石屋的門前停了下來。裡面的那個山谷明顯是一個死衚衕,通向巨樹的這個通道是人工鑿出來的,還有裡面這兩間石屋也是人工鑿出來的。
張太平進到一間之後就不由佩服這間石屋之前主人的能力了。這間石屋是在山石之中開鑿出來的,但是裡面卻有着一池子的清水,裡面生長着一池子的蓮花,這個季節卻是沒有衰敗的跡象。池中的水還能蕩起波紋,說明裡面還可以流動,張太平猜定這又是和地下水聯通了。想想也是,未免的巨樹都能生長繁茂,那麼這附近底下肯定有暗河。
更驚奇的卻是石屋之中還有一塊腐朽的木頭,毫無任何生命跡象的朽木上面卻是再生長出來了一株植物,張太平走到近前才發現時一株靈芝。說來這株嶺職業真是奇怪,他對靈芝瞭解的並不是很多,在他的印象之中靈芝大都是像一朵冉冉升起的雲。然而這株卻好似一個騎士正在騎着馬兒射箭。
張太平隱隱約約記得好像在那裡聽說過這種靈芝,但卻真的記不起來了。記不起來了也罷,他將這株奇形怪狀的靈芝立案庭其依靠生長的朽木一同收進了空間之中。本來靈芝對生長環境的要求是比人蔘還要苛刻的,在石屋這種陰寒之地生長的靈芝移到別處肯定無法生長了,但是空間的神奇強大之處就在於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植物到了空間之中都能以最佳狀態生長。
小喜對這種環境是頗爲不喜,這麼一會兒時間就開始叫囂了,石屋之中不大,除了池子裡面的蓮花之外其它之處都可以一眼收盡,再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至於池子裡面張太平看不出有什麼也不想貿然下去,便帶着小喜出了這間石屋進入另外一間。
和前一間的不同,這間裡面很乾燥,擺放了一張石牀和石桌之外再無他物,張太平看了一眼之後就從其中退了出來,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失望,還以爲又能收穫點什麼呢。
這裡屬於秦嶺山脈中的終南山脈,幾千年來一直是隱士聚集最多的地方,時常會有人在山中發現這種類似的能住人的山洞之中存在着曾住過人的跡象。便是現在,這裡也是隱士最多的地方,有不知名人士統計過,就已知道的隱士就高達三千多。至於真正的隱士張太平還沒有碰到,但是遺蹟倒是遇見了兩處。
從石壁之中出來,站在山壁最上方等待的小金鳴叫一聲又盤旋到空中。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張太平帶領獅子和小喜趕緊往回趕。
回到帳篷的時候,邵老先生四人已經暫時收工了,跟着錢老頭在一同準備着晚上的吃食。
見張太平回來了,錢老頭有點怪罪地問道:“你半天跑到哪裡去了?一去就是這麼長時間,再不回來的話我就準備帶着獵槍去找你去了。”
“在裡面逛着逛着就忘了時間了。”
“裡面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沈明有點好奇地問道。
張太平避重就輕地說道:“也沒有什麼,從蝴蝶谷就去要經過僅容一個人通過的峽道,後面是一片草地,四周都是峭壁環繞。”
沈明一聽沒有什麼有興趣的事情就不再多問了。
吃過晚飯,他們四人打着手電有觀察了兩個多小時才進帳篷休息。第二天有觀察了一個早上總算是完工了。
邵老先生將記錄下來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收進包裡面,笑着對張太平說道:“這次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能不能到那個水庫去看看?”
“只要你們不累,還有體力咱們就走吧。”張太平也正想要過去轉轉呢。
給錢老頭和王貴知會了一聲,一行人開始收拾行囊和帳篷。從這裡離開之後就不再過來了。
正值下午天氣涼爽的時候,水面上波紋盪漾,旁邊的岸上面站滿了各色的水鳥。
“這麼多水鳥。”何琳首先驚叫道。
“大自然還真是鬼斧神工,誰能想到在羣上環繞之中竟然蘊藏了這麼大的一個水庫。”邵老先生呀感嘆道。一般來說這種羣山之中很難積蓄這麼多水的。而且水裡面還有着各種各樣的魚類動物,那就說明這個書庫存在的年代久遠了。
沈明在忙着用攝像機啊將這裡的美景拍攝下來。
何琳將鞋子褪掉,光着腳伸進清水之中,涼絲絲的水浸潤着疲勞疼痛的雙腳,竟然還有着減輕疲勞的功效,忍不住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
錢老頭笑着說道:“小姑娘你可要小心了,這水庫裡面可不安全,不但有水蛇還有厲害食肉的魚類都會傷人的。”
聽到有水蛇,何琳立即驚叫一聲將兩個光潔的腳丫子從水中提了出來,光着腳提着鞋倆開岸邊兩步問道:“真的有水蛇和咬人的魚?”
“我騙你幹啥子?”錢老頭回答道“上一次來的時候就是一隻魚咬傷了大狗。”
錢老頭的這些花也不是危言聳聽,地面上的蛇類看見人大多都會立即逃跑,很少有主動追着人攻擊的蛇類。但是要是到了水裡面,水蛇不但攻擊慾望強烈而且毒姓也不小,在這種山中的水庫裡面肯定是存在着水蛇的,這是毋庸置疑的,爲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纔好心地提醒了一下。
彷彿爲了驗證錢老頭的話似的,不遠處一條指頭粗的水蛇扭着身軀遊過。
“看,那不就是一條。”眼尖的錢老頭指着遊過的水蛇讓何琳看看。
何琳看到之後就感覺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縮了縮身子。雖說她也是研究昆蟲整天和動物打交道的,但是那些都是一些小動物,基本上對人沒有什麼傷害,自己平時擺弄着也不敢有什麼可怕的。但是這個蛇類,只要一想到就會感覺渾身不舒服,更比說看到甚至抓在手上擺弄了。拍了拍胸脯慶幸道:“幸虧錢大爺提醒,我從水裡面出來了。”
衆人正說話的時候,天空之上撲啦啦飛過來魚羣鳥兒,成百上千只鳥兒從空紅落下,沈明趕緊拿相機將這一幕拍攝下來。
小喜這個傢伙見到這麼多鳥兒,早已經興奮地怪叫了一聲飛到鳥羣之中去了。
上次和張太平有些交情的兩隻丹頂鶴認出了張太平,抱着翅膀慢慢踱了過來。
“快看,那是兩隻丹頂鶴呀。”何琳小聲向衆人說道,害怕大聲嚇跑了這兩個潔白高貴的鳥兒。沈明也看見了,將攝像機對準了兩隻丹頂鶴。
錢老頭笑着說道:“這兩隻大鳥又來找大帥了。”
“又來找他?”何琳知道“大帥”是張太平的綽號,只是奇怪喬老頭話中的“又”字作何解釋。
“你別看大帥人看起來有些兇狠,但是卻是挺有動物緣的,上次來的時候,這兩隻大鳥誰都不靠近,單單只是靠近大帥,也只是吃他遞過去的魚。”
何琳想到,看上去不兇狠呀,而且一個能和動物和睦相處的人註定不是一個心地太壞的人。
兩隻丹頂鶴在距離衆人十幾米的地方聽了下來不再前進。張太平走過去,兩隻丹頂鶴拍着翅膀圍繞在他的周圍,顯得很是高興。張太平在衆人看不見的角度從空間中取出來幾顆以往用來獎勵小喜的草莓,這是準備引誘這兩隻丹頂鶴了。
兩隻丹頂鶴對於張太平的防備幾乎沒有,它們見到張太平又喂東西了,立即伸出細長優雅的脖子,長嘴將張太平手上面的草莓啄食了下去。
小喜那傢伙不知從哪裡看到了張太平在餵食兩隻大鳥草莓,飛了過來立在張太平肩膀上面有點憤怒地鳴叫着。這本來都是自己的東西啊,怎麼鬆了別人了。
張太平有些好笑,小傢伙身體不大心倒是不小,完全將張太平孔家裡面的草莓看成了自己的私有之物了。
張太平又取出來幾顆餵給它纔將它安撫下來,吃飽了的它得意地向着兩隻丹頂鶴鳴叫了幾聲示了示威,然後就飛走玩耍去了。它現在就是小孩子心姓,一會兒急了,被大人安撫後就又歡喜了,而且還是那麼的貪玩。
沒有了小喜在旁邊作亂,張太平繼續和兩隻丹頂鶴培養感情,他想要在離開的時候將這兩隻丹頂鶴收進空間之中一同帶走。
何琳躡手躡腳地從後面過來,兩隻丹頂鶴看見了也沒有了什麼大的反應。她剛想要摸摸它們光潔的羽毛,沒想到越是被啄了一下,雖然不太重,但是細膩白嫩的手背上立即出現一大塊酡紅。
何琳婆娑着手配說道:“啊,它們怎麼不啄你光啄我呢?”
“我後屋它們認識。”張太平輕輕拍了拍兩隻丹頂鶴的翅膀示意何琳這次摸摸。
“不會還啄我吧?”何琳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還是有些不敢下手。
“沒事了,你試試吧。”張太平又輕輕拍了拍兩隻大鳥的翅膀,讓它們安撫下來。
何琳終於還是抵不過自己心裡面的好奇心,冒着又被啄的危險,將手伸到了一隻丹頂鶴的羽毛上面。看到真的不再啄自己了,雙手都抱在了丹頂鶴的身子上面,讓沈明給自己照相。女孩子都喜歡這種潔白、看起來無害可親的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