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出來之後,拳頭大小的冰糯種翡翠在清水的沖洗之下顯出形來。這會兒旁邊只剩下不可思議的感嘆聲了。
“這位先生有意出手不?我出價十萬!”剛切出來,旁邊就有人出聲購買。
張太平看了一眼趙清思,然後向着出聲之人搖了搖頭。
衆人見張太平沒有出手的意思便沒有看下去的興致了,有人出聲道:“將第三塊也切了吧。”
切割的師傅看向張太平。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切吧!”
得到主家的點頭應允,切割的師傅纔再次持刀開始切割,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切割得更加謹慎唯恐稍有不慎就出了錯誤。旁邊的衆人沒有再像上一次面‘露’不屑的了,都屏住呼吸認真觀看着。
行內所說的一刀生死的感覺張太平是完全體會不到,反而看旁邊圍觀之人好像都比他還要緊張似的。
“有出綠了!”旁邊離得近的人眼尖看到了裡面的閃光,出聲喊道。
師傅停下來有清水清洗了一遍。大家上前圍觀着都看了一遍,這次的出的綠更加喜人,纔出了一點就是‘豔’綠‘色’,在行內叫作“祖母綠”,算是一種上等的翡翠了。
“還切嗎?”師傅問道。其實這是一個過程,一般來說,有兩個時候是出售的時機。一個是完全切出來的時候,那時是真相大白了,就沒有賭的‘性’質在裡面了,完全是看貨上價;還有一個出手時候就是剛切出綠的時候,這時候旁邊的一些商人就會出手競價,主家想要不想再切了或者忽然又不看好這塊石頭了,便可以出售,這個過程還是有一定的賭‘性’。
衆人都知道張太平沒有出手的意思,沒有人競價。“切!”張太平也不給別人競價的機會,直接就一字定論。
隨着師傅的不斷切割,旁邊圍觀之人越來越驚歎,只見整個翡翠在水的沖洗之下顯得晶瑩剔透,顏‘色’‘豔’綠。“好水!”就連見慣了各‘色’翡翠的切割師傅也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完全切出來之後,旁邊有人評價道:“顏‘色’爲祖母綠,質地爲水質,半透明狀。簡直是極品了呀。”
剛纔在張太平這裡碰過釘子之人依然不死心道:“如果先生出手的話,我出價二百萬!”
張太平依然笑着搖了搖頭,叫價之人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出了這家店鋪張太平說道:“給你吧。”
趙清思點了點頭:“我就按照剛纔那個人開出的價錢給你算錢怎麼樣?”
“隨便怎麼樣都行。”
兩人又到銀行去了一次,將翡翠寄存器來,張太平的賬戶中也多了二百多萬。而後張太平又和她進入市場當中,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出手了,先前之所以出手了一次也是直到下午五點多接到楊萬里電話的時候才結束。
“張大哥,你們在哪裡?”楊萬里在電話那頭問道。
“還在原石街上。你們呢?”
“也在這裡,我們在街口匯合吧。”
在街口見面之後,楊萬里問道:“唉,怎麼少了一個人,那個李陽呢?”
張太平看向趙清思,趙清思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這邊還沒有說話那邊就高興地說了起來:“清思呀,我已經在酒店裡訂好了房間了,你們過來就行了。”
趙清思掛斷了電話之後將酒店的名字告訴了大家,過去的路上張太平問道:“乾隆今天收穫怎麼樣?”
張乾隆嘆了口氣:“不理想呀,競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出的價錢一個比一個高,甚至都已經沒有利潤空間了,也不知道這些人買回去做什麼。”
張太平看了趙清思一眼,趙清思就是這麼一類人。
“對了不說我了,我今天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收穫。”張乾隆稍稍發了會兒牢‘騷’就收住“趙小姐的收穫怎麼樣?”
趙清思捋了捋腮邊的頭髮回答道:“運氣不錯,還淘到了幾塊看得上眼的。”
“哦?什麼質地的?”
趙清思看了身邊張太平一眼:“祖母綠,水種,半透明。”將從張太平手裡面購得的那塊最好的說了出來。
“那看真的就是不錯了,祖母綠還是半透明的,極品了吧。”張乾隆砸吧下嘴有點羨慕。這個運氣還真說不準,同來的,怎麼人家就能有大收穫,而自己基本上是空手而歸那?這主要是張太平的功勞了,不算是趙清思的運氣。
想了一會兒張乾隆也就釋然了,這次來最寶貴的就是請老了羅老,即便是在翡翠上面沒有收穫也不算白來。
飯後張太平敲響趙清思的房‘門’說道:“明天我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了。”
趙清思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
“我準備到草原上面去辦些事情。”張太平解釋了一句。
“一同去吧,我老早就想見識見識草原上面的風光了。”
“那你不準備再買翡翠了。”
“已經差不多了。”趙清思輕笑着說道。
“那好吧。”張太平本來是想一個人前往的,這樣做起事來方便,但是既然趙清思要一同前往,也不能直接就拒絕了。
“怎麼?你好像不情願的樣子。”趙清思歪着頭似笑非笑地問道。
張太平聳了聳肩膀:“沒有。”
“呵呵,沒有就好。”她很少放開懷地笑了幾聲,染上笑容的臉上立馬就變得光彩張太平竟然眼神愣了一下。趙清思轉身進屋:“明天早上你喚我吧。”說着進了房子,只留下身後一串宛如少‘女’般清脆悅耳的銀鈴聲。
張太平搖了搖頭,即便他智商不低,但也看不明白這‘女’人怎麼就忽然這麼高興起來了。搖了搖頭來到楊萬里的房間,正好張乾隆也在這裡。
“張大哥來的正好,我才說過去叫你呢。我剛纔出去‘弄’了些本地的特酒,一起來喝兩杯。”楊萬里見張太平過來開懷笑道。
這種事情張太平也不推辭,坐下來。楊萬里還叫了幾個小菜。這裡的酒一個字就全部概括了,那就是“烈”,喝道嘴裡面就像一股火滾了下去,比之家裡那邊的燒刀子還要勁大,這種酒是最適合大冬天喝的了,兩三杯下去就能將身子暖和。
他們兩人沒敢喝得太急,邊喝酒邊閒聊。即便是這樣,到了最後都是滿臉通紅如關二爺了。
酒酣之際,張太平說道:“明天我要去草原上一趟辦些事情。過來給你們說上一聲。”
“張兄弟要走了?只不過我還得在這裡再呆兩天看能不能淘到好點的翡翠,草原的風光可能是無緣得一見了。”張乾隆說道。他不可能離開,估計楊萬里也是陪同他在這裡看翡翠玩賭石了。
楊萬里的舌頭有點發木:“張大哥準備,準備去草原上做什麼呀?”
“有可能的話想買匹馬回去。”張太平也沒有什麼隱瞞的。
“買馬?呵呵,張大哥怎麼會忽然有這個想法?”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買回去搞個噓頭罷了。”
“我們是不能一起去草原上了,不過要是我們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就去草原上找你。”
“也好,到時候電話聯繫就行了。”張太平點了點頭。
“咣噹...”一聲響將三人的目光拉到桌子上面。
只見小喜這個小傢伙在桌子上面左搖右晃的好似喝醉了酒似的。張太平定睛一看,好傢伙還真喝醉了酒,眼睛都閉了起來了,在桌子上面‘亂’撞,已經將一隻杯子撞翻在地。
張太平哭笑不得又有點擔心,肯定是小傢伙看三人喝酒喝得高興,於是趁三人說話不注意的當兒也偷喝了幾口。這可不是涼水,是本地的烈酒,就那麼幾小口就將自己灌醉了,還耍起了酒瘋。
經過空間泉水和空間中水果的改造,它的身體素質已經和其它的鳥兒不大一樣了,但是張太平也不敢肯定它就能承受住這麼烈的酒,在它倒在桌子上之前張太平將它抓在了手裡。只見小傢伙已經熟睡了過去,小嘴一張一張的“今天就到這裡了吧,我回去給小東西醒醒酒。”張太平向着旁邊也是被驚到了的兩位說道。
張乾隆反應過來憋笑着說道:“沒想到小喜也是隻貪杯的鳥兒呀。”
回到自己房間之中,張太平給小傢伙嘴裡面灌了些空間泉水,其發燙的身體才逐漸平復了下來。沒過多久小傢伙就悠悠轉醒了,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上前來用頭蹭着張太平撒着嬌兒。
張太平既好氣又好笑,最後還是沒捨得責罵,從空間之中又取出來幾顆草莓餵給它讓其化解掉了體內殘餘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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