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張太平放守候了一晚上的小金出去自行獵食,自己吃了點乾糧,就準備爬雪山了。
張太平也不知道這座雪山到底是地處何處,雪山的附近並沒有人煙,這裡還保持着一片原始的風貌。將小喜取出來之後,小傢伙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縮了縮身子然後鑽到張太平的口袋裡說什麼也不出來了,現在大清早的溫度卻是地,有零下十幾攝氏度,在關中最低的溫度也沒有這麼冷,張太平怕爬山的過程蹭着了口袋裡面的小東西,便又將它放到了空間之中。裡面受傷的鷹已經可以慢慢滑翔一段距離,自己在空間裡面聯繫着飛翔。
第一次爬雪山,毫無經驗,不敢隨便亂闖,手裡面拿着一根長長的竿子,在前面不斷點着,唯恐一不注意掉進了大坑裡面。
山上的積雪終年不化,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瑩的光華,在下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巨大的水晶峰。
爬上一個小山頭向着四周望去才知道這裡並不是只有一座山峰,而是有一條小型的山脈,其中的山峰上面都鋪蓋這厚厚的積雪,峰與峰之間還生長着森林,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動物的蹤跡。
小金搏擊在嚴寒的雪山之上,這纔是它的天空。在張太平的山頂上盤旋着。
人常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在雪山上卻是恰恰相反,上山的時候需要一步一步地攀爬,下去的時候卻可以藉助雪橇之便。張太平早在海拉爾的時候就在旅遊用品店裡面購買了不少的旅遊用品,其中就有一副雪橇。
將雪橇套在叫上之後先是在峰頂的雪地上稍稍熟悉了一下*作的感覺,第一次*作有點彆扭,只不過憑藉他這幅身體的素質閉一會兒就掌握平衡和一些基本的技巧。然後也沒有穿那套專門的服飾,就從山頂上衝了下去。
第一次玩這玩意兒還不熟練,所以沒有加速,只是用手裡的杆子稍稍點着地保持平衡,即便如此自由向下有着加速度,隨着滑動速度越來越快了,寒風在身旁像利箭一樣劃過,單薄的衣服被吹得獵獵作響。風馳電掣!整個人像是一顆炮彈一樣從山頂上衝下來。
難怪有人喜歡極限運動,這種在自己的掌控下極速滑行的感覺當真不錯,能讓人在神經極度繃緊之下產生一種快感,也許在有些人看來比之*都讓人來的享受。
等快到山底的時候開始減速,最後穩穩停在了山底,將雪橇脫下來放進空間。穿過一片被一尺後的雪覆蓋的山林,又是另外一個山頭。爬上去又從背面滑下去,如此又翻過了兩座山頭。
第三個山頭滑到底剛脫下了雪橇就聽到小金在天空上面出聲警示,然後緩緩落在了一顆大樹上。張太平心中一動,難不成等到張太平跑過去之後看到的場景卻實在是被震撼了,只見兩隻巨獸戰在一起。一隻全身白毛,另一隻全身棕灰色的長毛。兩隻巨獸比之家裡的獅子和阿黃還要大上幾分,扭打在一起,張太平看了還一會兒纔看清楚全身白色的竟然是一隻狼,全身雪白的巨狼!至於另一隻棕灰色的還一時不能確定是什麼怪物。
兩隻巨獸在小金的啼叫之後暫時分開了一段時間,然後又撕咬在了一起,顯然是不知什麼原因早已經打出了火氣,招招到肉,都是拼命的打法。只有青眼看見的人才能體會到勢均力敵的野獸之間的戰鬥是多麼的激烈。
好似這隻棕灰色的似狗類巨獸在體力上面有些不支,戰鬥中頻頻吃虧,雖也能在白色巨狼的身上面留下傷口,但是往往白色巨狼回敬的傷害更大,蓋因它的身體不如白狼靈敏。
張太平在旁邊站了好一段時間,兩隻巨獸戰鬥到了白熾化,不死不休。喉嚨裡面發出陣陣吼叫之聲,中厚雄渾,將樹上面的積雪震得簌簌落下。張太平一時興起拿出照相機拍攝了幾張戰鬥的照片。
時間一長,兩獸的體力都大幅度下降,最終還是白色巨浪狼佔到了絕對優勢,一巴掌將撲上前來的棕色巨獸拍飛,然後合身撲上,一口就朝着倒在地上的棕色巨獸的脖子上面咬去。棕色巨獸脖子一片翻個身要在白狼的後腿上面,而白狼直接咬在了棕色巨獸的脖子側面,一時間僵持了下來。
張太平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這時候氣運丹田躬身大吼了一聲,宛若洪荒巨獸的殺氣和氣勢縈繞全身。也許這種虛無的東西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在山中活動的野獸卻是對這種東西最是敏感。
兩隻糾纏在一起的巨獸當即分開了,那隻棕色的巨獸躺在地上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反倒是白色巨狼受了巨大的刺激,向後跳開了一部,全身毛髮炸立,呲牙朝張太平吼叫着。張太平拔出刀向前跨了一步,白狼驟然弓起身子做欲撲狀,卻忽然掉頭向着身後跑走了,可以看見其後腿手上不輕,一瘸一拐的。張太平並沒有追趕,像這種得了天地鍾秀的巨獸,張太平並沒有殺害的心思。
等白狼跑後,張太平笑了笑自語道:“倒是挺機靈的,算你識趣。”然後纔將視線集中到地上的棕色巨獸身上。只見全身是血,脖子上面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淌着血,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張太平看到其臉上,皺了皺眉頭,其臉上的醜陋程度實在是出乎意料,就連鼻子和嘴都皺成了一團似就在這個當兒,躺在地上的棕色巨獸竟然掙扎着爬起來向着樹林裡面爬去,只是剛搖搖晃晃地爬了幾步就又摔倒在地上,再也無法爬起來。
忽然張太平的腦中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鬼面藏獒?這不就是盛名已久的鬼面藏獒嗎?號稱犬中之王的鬼面藏獒!
其實這種野生的藏獒已經不算是犬類了,而是正宗的野獸,曾聽聞過在藏地出現,卻不知爲什麼出現在了這雪山裡面。其實張太平不知曉的是,鬼面藏獒在大草原上面同樣出沒,這裡也算是大草原,在這裡出現也屬正常。
張太平這會兒激動了起來,任何一個愛狗之人都不會忍心看着這狗中王者就這樣死去。蹲在它的身邊開始檢查其身上的傷勢。看來那隻白色巨狼絕非凡品,不然不可能將這隻號稱是狗中王者尋常兩三條狼都不可能近身的鬼面藏獒傷成這樣。
張太平將手在鬼面藏獒的脖子上面翻了翻,其在地上只是喘着氣已經沒有了什麼反抗之力。眼角竟然慢慢躺下了一行眼淚。
“眼淚?”張太平可是真正地驚奇了“流眼淚,難不成還有什麼沒完成的心願不成?”
趕緊將鬼面藏獒收進了空間之中,自己也跟着進入緊急施救。一檢查才知道爲什麼這隻鬼面藏獒當時顯得後繼無力無法戰鬥了,這是一隻母獒,從其顯示的種種跡象來看,是剛生過崽子的。
暫時將這些事情放下來,張太平開始用心檢查其身上的皮外傷,脖子上最後受到的那一下最爲嚴重了,整整被撕下來了一塊肉,裡面跳動的脈絡清晰可見。
先是用泉水將傷口清洗了一遍,然後給上面撒了些金創藥,然後尋了個木桶盛了一桶的空間泉水,將鬼面藏獒放在裡面泡着,泉水裡面不但有着治傷的功效還有回覆體力的作用。其實鬼面藏獒身上的這些傷都只是外傷,本沒有什麼致命的,但要是沒有及時治療,血流盡也是死路一條。而當時鬼面藏獒就是這種情況,體力損失巨大幾近脫力,再加上血流不止,所以是必死之局。得張太平止血拯救便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鬼面藏獒在水桶裡面待了一會兒,身上的傷口就已經結了疤,體力也恢復了不少。已經開始在水桶中掙扎了。
看來心中果然是有所牽掛,再加上剛纔的判斷,不難得知這隻鬼面藏獒牽掛的是剛出生不久的崽子了。
張太平將它從水桶之中取了出來,在地上站穩之後,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冰天雪地,便向着張太平地神吼叫。
明白它的意思,笑了笑將它從空間中放了出來,自己也跟着出來張太平眼睛亮了亮,跟在它的身後亦步亦趨。直到一個山洞之前停了下來,又向着張太平吼叫了一聲才鑽了進去,張太平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也跟着進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