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31日~
將麥子拉完回到家裡已經十點了,吃過晚飯之後,等家裡人都睡下之後他進到了空間之中。(一同帶進來的還有那一窩六隻小兔子,先給它們餵了些青草,然後就將它們放入草叢中任其自生去了,相信它們在空間中會生存得很好。
外面一日裡面一月,例行每日的功課般將空間中這三十天雞鴨鵝以及水鳥所下的蛋收集起來。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在看見裡面仔細看看了。
草原從外觀上看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裡面放養的小雞和鴨子有些趨於野生化了,小雞身上的羽毛變得光鮮多彩起來,鴨子身上的顏色變得灰暗起來,雖然顏色變化的方向不同,卻全都是向着野生的樣子變化的。但有一點只得提一提,那就是外表雖然變化了,下的蛋沒有變化,該多大還是多大,甚至出現雙黃的機率更大了。
如今的湖水之中可是熱鬧非凡呀,最早放進去的魚已經有一臂那麼長,在裡面不斷繁殖,現在最小的魚只有指甲蓋子大小。由於張太平向裡面補充過幾次,裡面魚的種類有點繁多。還能看見帶着一羣小蝌蚪在湖邊暢遊的青蛙,只是遊着遊着後面搖擺着小尾巴的蝌蚪就少了一個,原來是岸邊站了一排小雞在守株待兔着呢。
中央地面的果樹上繁花似錦與碩果累累並存,樹下的藤蔓中鮮紅的草莓比比皆是。一切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實際上卻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輪迴,多少花開花落。
看上變化最大的就是蜂窩裡面的蜂子了,張太平一靠近裡面的蜂王就感應到了,從蜂巢中飛出來落在張太平的手上面,全身晶瑩如玉,扇翅無聲【定後忽然一股模糊的意念傳入張太平的腦子裡面。
張太平心中一動明白過來,這就是那一隻當日採了千年人蔘上面的花之後發生變異進化的蜂子,現在已經進化到了蜂王的境地,在空間中和張太平可以用模糊的意念交流。
張太平傳過去一股意念讓它將蜂巢裡面的蜂子暫時全部都驅趕出來,這樣方便他上前去割蜂蜜。有一段時間沒有割過了,所以這次的蜂蜜特別多,分好幾個罈子將不同品質的裝起來,然後密封起來保管好,張太平相信這些如白玉般的蜂王們釀造的蜂王漿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功效,不單單是甜那麼簡單。尤其是這隻開了一點靈智的蜂王產的已經不可謂之爲漿了,而是一塊塊細小的晶體顆粒,張太平鄭重地將這些有玉瓶收集起來。
這塊地上面不見蝴蝶了,張太平估計它們是轉移到了草原外面的山上去了。
兩棵千年茶樹上面又長出了滿樹的嫩葉,張太平將其一一採摘下來小心放在一個用細竹編制的籃子裡,剛採摘下來的新葉不宜放在什麼盒子或者罐至於那些個上了年份的人蔘靈芝了什麼的就更沒有往出賣的心思了,稍微懂點中醫的人都知道這兩種藥在中藥中的地位卓然,好些個名貴的方子之中都有上了年份的人蔘或者靈芝作爲主要,然而現在上了年份的人蔘靈芝已經很難找了,只能用年份短質量次的代替了,當然就達不到方子本該有的神奇效果了,這也許是中醫在現代社會式微的一個原因吧。而將這些東西保存在空間中也許哪天就成了救命的東西,有備無患多一份畢,反正又不急着有錢。
而那些個蘭花和茶花,起初本來是想着用來賺錢的,而現在也已經沒有了那個必要了,感興趣了挖兩株出去展示展示交流交流,不感興趣了就讓它們呆在空間中吧。
將這片自己的絕對領域查看了一番後才又回到了外面,在池邊扔了些從空間中帶出來的水草,又到後院中給大小三匹馬兒餵了些草,俗話說有夜草馬兒才能長肥不是。
翌日清晨張太平起來的時候,更早起來的蔡雅芝已經簡單地做好了早點,吃過之後衆人又下地了。所剩不多,大半早上就割完了。緊接着又割另外的兩畝,一共種了四畝地,只是分成了兩塊而已。忙活一整天,自家的四畝地終於完成了,心裡首先落下來一塊大石頭,只有割回來了纔算是豐收了,不用再怕下雨了。至於呂鳳家裡的那一畝就簡單的多了,明天一早上就可以完成。
呂鳳和天天娘倆沒有勞力,所以種的少,一畝地只求夠吃就行了。
這一畝地和王八斤家的地相挨着,張太平一家人進地的時候,王八斤一家人也正在地裡,韓翠花看見張太平進了呂鳳的地,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眼睛發光着問道:“大帥,你給呂鳳割麥呀?”說話的語氣中有種怪味。
張太平冷冷瞥了她一眼沒有理會。但是旁邊的蔡雅芝卻感覺這個事情得解釋清楚,不然到時候從韓翠花這個大嘴巴的口中傳出去的話變了味,損壞的就是兩個人的名聲≡己丈夫的還罷了,名聲本來就不好,再損失一點也無所謂,但是呂鳳的名聲卻損不得,她和呂鳳相交了好幾年了,對其性格有些瞭解,要是什麼風言風語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於是向着韓翠花解釋道:“呂鳳在城裡幫我們照看見蔡雅芝都出來解釋了,那其中肯定是沒有什麼花邊了,韓苗苗有些悻悻然地蹲下繼續割麥子。
王八斤瞭解自己的婆娘是個什麼樣的嘴巴,等她蹲下後低聲道:“你可千萬別胡說什麼,你看現在的張大帥是你能惹得起的嗎?說不得下一任村長就是他了,而且去年野豬的事情他還對咱家有恩不是?”
韓翠花瞪了王八斤一眼說道:“老孃還用你來教?”王八斤訕訕地閉上嘴,轉頭割麥子了。
其實韓翠花也明白這些道理,不說別的,光是在城裡面開的店面就能拿捏住村裡人,那可是日進斗金呀,村裡人沒有誰想得罪張太平。韓翠花這麼精明的人自然不會做蠢事情,她剛纔見到張太平進了呂鳳地裡,條件反射性地心裡一激動就想打聽點什麼出來。現在冷靜下來,曉得即便是知道些什麼也不能說出去,更何況還沒有什麼,得管好自己的嘴了。
只是她在那裡回想起張太平的那個眼神,就有點不安,割麥子都有點心不在焉,最後終於鼓起勇氣來到張太平旁邊≡邊兩家人都好奇地停下手中的活計看着她想要做什麼。
“大帥呀,你看大姐剛纔那句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你不要往心裡去。”說着還不輕不重地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
張太平這才明白過來她過來的意思了,要了搖頭說道:“沒放在心上,你也別介懷了。只是以後稍微管管自己的嘴巴,愛說是非終歸不是個好事情。”
“曉得了,曉得了。”說完後卻並沒有走開,在張太平跟前猶猶豫豫,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太平奇怪地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那...店面的事情...”
張太平聽後哭笑不得,原來問題出在了這裡,是在害怕自己在城裡店面的事情上面拿捏她,這可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擺了擺手說道:“放寬心吧,只要是村裡人的東西都可以拿到店裡面去賣,這件事情上我是不會拿捏誰的。”
得了張太平這句話韓翠花這才放下心來,擺着小臉道了一聲謝,回自家地裡面割麥子去了。蔡雅芝對這件事情也是無語,行如水卻是輕輕笑了出來。
張太平心裡面卻是有些感慨,這也許就是陣中的農民吧,雖然偶爾有些農民式的狡黠,但卻在小心的生活着。一切只是爲了更好的生活,或者說是生存。
三個人幹活都不拖沓,一畝地十點左右就全部放到了”間還早,蔡雅芝和行如水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幫着張太平將麥垛捆起來※地邊運的時候,不能拖在地上,那樣動易將麥粒兒蹭掉,只能是抱其實張太平有一個詞是用錯了的,肉厚倒還說得過去,一身紮實的肌肉可以稱的傷肉厚;但是這個“皮粗”就不對了,因爲他的皮膚不但不粗反而很細膩,上面有一層瑩瑩的銅色光芒,細膩的古銅色,看上去的話那種古銅色很是惹人眼,但是摸上去的話就有點怪異了,迄今爲止這個秘密只有蔡雅芝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