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雅芝出來後眉頭輕輕皺着,好像有着什麼煩心的事情。
家裡面沒有吹風機,她正歪着頭讓秀髮垂在一邊上,用一條幹毛巾擦拭。
張太平從她手裡面結果毛巾說道:“你坐在炕沿上,我來給你擦。”一隻手將帶着溼意的烏黑秀髮託在手裡面,另一隻手拿着毛巾輕輕擦拭。
蔡雅芝透過鏡子看着張太平專注的神情,張太平偶爾擡頭從鏡子裡面看看蔡雅芝微微羞紅的臉色,這何嘗不是一種享受呢。
“都漲到腰際了,你這頭髮要是拿出去賣的話能賣上萬塊錢呢。”張太平在她身後笑呵呵地說道。
蔡雅芝一愣,隨即問道:“真的嗎?我以前賣頭髮最多就賣了兩百塊錢,那次比這次的還長,都到了要下面。”
張太平看着她有些意動的表情趕緊矢口否認道:“假的,你可不要再想着去賣了,這麼好的頭髮要是賣了的話就糟蹋了,而且我也喜歡你留長頭髮。”
“喜歡留長頭髮麼的女人麼?”聽到張太平這樣說,蔡雅芝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想起了那個長髮飄飄的趙清思。有時生活久了能產生一些心靈感應的事情確實不假,不過大多數時候人們都不會在意。蔡雅芝自己也感覺到莫名其面,搖了搖頭將奇怪的想法甩出腦子。
“怎麼弄疼你了?”張太平見她搖頭,停下來問道。
“沒有。”蔡雅芝說道“都說人閒長指甲,心閒長頭髮,現在*的心少了,頭髮長得好快呀。”
張太平笑着說道:“女人頭髮長快點是好事呀,說明你身體健康不缺什麼營養。等到秀髮長到腳跟的時候就纏到腰上面。”
“那行動起來多不方便呀?”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這還不算是長呢,世界上最長的頭髮長到了五米多。”
蔡雅芝用目光在地上測了一下五米的大概距離,驚訝道:“五米長的頭髮,那平時的生活怎麼辦呀?”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蔡雅芝繼續說道:“我的頭髮不可能長到那麼長的,要是過了腰下邊平時幹活什麼的就很不方便了,要是到了五米多長,都想象不出來平時是怎麼行動怎麼幹活的。”
張太平大笑道:“你的頭髮要是那麼長了,就不讓你幹活了,整天在家裡面梳理頭髮,我負責將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蔡雅芝輕輕轉了一下頭白了他一眼說道:“那隻吃飯不幹活豈不成了豬了?到時候胖成水桶那麼粗看你還養不養?”
張太平在她的秀髮上面輕輕吻了一下,溫聲但卻斬釘截鐵地說道:“養!,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養你!”
雖然只是簡單地一句話,但是卻擊中了蔡雅芝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擦乾秀髮之後,蔡雅芝也回過神來,面上又帶了點愁容。
張太平有些奇怪又有些心疼,手指撫平她眉心的褶皺問道:“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不問還好,問過之後她臉上卻是意外地出現一團紅暈,弄得張太平真的有點不明所以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團誘人犯罪的羞紅都沒有退去,就在張太平剛準備化身爲狼的時候她終於開口說話了:“今天,今天我的那個又來了。”
“什麼來了?”張太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表情,隨即就明白了過來,強壓下身體裡面的火焰說道“來了就來了,說明身體機能正常沒有什麼失調的情況,我忍兩天就是了。”
“不是的...”蔡雅芝先是臉色猛地一紅,隨後主家退去帶上了愁容說道“我...”
張太平看着她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神情,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她在擔心着什麼,將她摟在塊裡面說道:“生兒子的事情呢,其實不用那麼着急的,來日方長嘛,這個事情又不是說你着急就能辦好的,我們以後多多努力就行了,呵呵。”張太平儘量安慰着她。
蔡雅芝的思想還是有點守舊,這麼長時間沒有生出個兒子出來,必可避免地就將責任全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時日久了的話就成了心理負擔。
張太平撫着她平坦的小腹說道:“丫丫能出生就說明我們兩人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問題,不用太過擔心。”
“那...那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見反應呀?”蔡雅芝的聲音細若蚊蟻。可一個男人談論生孩子的事情,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她還是有點抹不開臉面,羞紅的臉色便是最好的證明。
張太平就雖喜歡她這樣臉色紅紅的表情,只可惜今晚上只能忍着了。
“這個生孩子呢,就像抽獎一樣,不是每次都能抽中的。”
蔡雅芝撲哧笑了出來:“哪有這樣的說法的?肯定是你瞎說。”
張太平將她摟在胸前說道:“不管是不是瞎說,總之你不要擔心就是了。”
這次蔡雅芝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再張太平的懷裡面慢慢進入夢鄉。而張太平卻是到空間中洗了個涼水澡將心中的熱火撲滅了才睡下。
大清早上,張太平將丫丫的小手拉過來問道:“還疼不?”
丫丫搖了搖頭說道:“不疼了。”伸開手掌拉起袖子又說道“都看不見那小眼兒了。”
張太平看了看,卻是光潔如初,上面上面痕跡也沒有留下來,向她叮囑了一句:“以後到上坡上面玩的時候注意一小姑娘點了點頭:“知道了。”
“好了去吧,幫你媽媽摘葡萄去。”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腦袋說道。
小姑娘應了一聲,蹬蹬蹬朝着果園跑過去了。張太平並沒有和小姑娘一起,賣了這麼多長時間的葡萄,果園裡面已經沒有多少了,現在摘葡萄不想剛開始那樣困難了,也不需要幾個人。
他自己叫上了葉靈,朝着山邊走去,範茗昨晚上聽說上山下山能減掉多餘的脂肪保持身材,今天便早早起來跟着張太平和葉靈一起上山種花。
張太平並沒有急着上山,而是在山腳下停了下來,準備檢查一下她這段時間練功的結果。
“你先站馬步讓我看看。”張太平朝着葉靈說道。
葉靈聞言雙臂夾着兩肋站了個馬步,張太平看了看姿勢倒是有模有樣的,然後向着範茗說道:“你上前去推她的肩膀。”張太平之所以不自己上前去推,是因爲自己現在的勁道有點變態了,即便是輕輕使一點勁產生的效果可能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差別,而葉靈卻是以普通人,並不能以自己這種非普通的勁道來判斷。
“我去推?”範茗指了指自己“使用多大的勁兒呀?”
張太平說道:“先開始的時候不要使用全勁,逐漸加勁兒。”
“哦”範茗走到葉靈身邊說道“靈兒你小心了,我使勁兒了呀。”
張太平站在旁邊看着範茗使出全勁兒了,葉靈的肩膀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雙腳問問地紮在地上彷彿從盤那個大地獲得了無窮的力量似的。
他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可以站起來了。”等兩人都停下來之後又對着葉靈說道“看來這短時間的馬步扎得還不錯,以後還得繼續下去。別看這個動作好像很簡單,但是對於一個練功夫之人來說卻是最爲重要的,它主要鍛鍊人的下盤,要想在功夫上面有所成就,沒有紮實的下盤功夫是不可能的。”
葉靈認真地將張太平所說的話記住,範茗說道:“這個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張太平拍了他一眼說道:“着都是些簡單、人人都懂的東西,沒有必要回避。”
範茗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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