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張太平來到藥房裡將放了兩粒人蔘果的玉瓶子取出來遞給老爺子說道:“這裡面就是人蔘上面結的人蔘果。”
老爺子拔開瓶塞往裡面看了看,只見兩粒小拇指蓋大小的火紅色果子靜靜地躺在羊脂玉瓶當中,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
“這是你今天摘得?”老爺子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中午摘的。”
老爺子塞上瓶塞將羊脂玉瓶放在眼前看了看說道:“這瓶子倒也神奇,竟然能保持人蔘果的活力如同剛摘下來一樣。”老爺子之前也見過人蔘果,不過那都是一些年份不久的,而且採摘下來不立刻使用的話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失去光澤變得暗淡乾癟,雖不至於藥效全是但總歸是沒有新鮮的果子有奇效。所以老爺子纔有此一讚。
對於這次中的原理張太平也不甚理解,當時裝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人蔘果還會幹癟,隨意找了個好看的羊脂玉瓶裝了進去,不曾想到有這種奇效。
“看着人蔘果的成色不錯,想必年份不會短,下面的人蔘挖回來了沒有?”老爺子小心地將玉瓶收起來又問道。
“帶回來了。”張太平回答道,說着拿出來一個木匣子放在桌子上面,輕輕打開。
裡面靜靜地躺着一株半尺長的老山參,根鬚沒有絲毫斷裂的,被張太平用泥土輕輕地鑲嵌在木匣子中央,不但能防止碰撞損壞還能用泥土之中的溼氣保持新鮮。
“有三百年的年份了。”老鞋子小心翼翼地將人蔘從木匣子中取出來,放在手中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差不多就是那個年份。”
老爺子又將人蔘放好說道:“我這一輩子也就見過四五次上了三百年的人蔘,你倒是又福緣,竟然能親手挖去一株。”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敢居功,這全都是小喜的功勞。”張太平說的話雖不盡詳實,但也沒有太過誇大多少。這確實是小喜的功勞,差不多移栽進空間裡面的人蔘全都是小喜找到的,不然也不會有空間中培養的機會。
老爺子卻不這樣認爲,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開行笑容說道:“這也算是你的福緣了,我和你父親都是福緣淺薄之人,一生之中不是坎坷就是早逝,現在到了你這裡能有所改善我心裡也就放心了。”
看着老爺子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情緒有些低落了,張太平趕緊岔開話題說道:“聽說人蔘有延年益壽之效,這株老山參就給爺爺補身子吧。”
老爺子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上了年份的人蔘是有奇效,用的好的話更是千金難易。但是卻不能亂用的,我這個年紀的人是承受不了的。”
張太平自然之道人蔘的作用,被有些人稱爲仙藥,是因爲它可以爲一個將死之人吊命幾天甚至幾十天,當稱得上是你逆天了,而且在一些藥方中配合起來使用的話還有奇效。不過卻是不能胡亂服用的,一個健康之人服用的話輕則大補過盛鼻血狂流不止,重則可能直接導致人的精氣聚集不散不疏最後要模式陽亢而死要麼是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張太平相信老爺子對於人蔘的瞭解並不低於自己,說那番話只是爲了轉移話題而已。
老爺子將人蔘放在身後的藥架子上面說道:“等明天了放在外面陰涼處讓陰乾了再稍作炮製,說不定那個時間就成了救命的藥。”
張太平又問道:“現在也有了人蔘果,不知道範茗的病什麼時候能開始治療?”
老爺子撫了撫鬍鬚說到:“其他的一切都準備好了,有了藥引子隨時都可以開始治療了。”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就定在兩天後吧,你待會兒過去告訴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和老爺子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張太平回到了前面房子,範茗還沒有回自己房間睡覺,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電視。
見張太平進來了,一不弱於悟空的彈跳一下子蹦到了張太平跟前略帶不安地問道:“張爺爺怎麼說?”
“一切準備妥當了,讓你準備準備,兩天後開始治療,一旦治療開始了就得每天不斷扎針和喝藥,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張太平說道。
範茗長長舒了一口氣,只要能治好就行了,反正已經紮了好多針了,在多扎幾針也沒有什麼區別,反正那種細細的銀針扎到身體裡面也不感到疼痛。
兩天之後老爺子就暫時斷絕了給別人治病,一心來治療範茗的怪病,以途一舉根治了。
五天的頻繁扎針喝藥之後治療的勁頭終於緩了下來。
這天晚上老爺子說道:“打明天開始又恢復以前的治療方法。”
範茗聽到這話之後當下臉色就變白了。
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害怕,已經治好了,只是需要再持續用藥一段時間使得病痛徹底根除了。”
範茗的臉色這纔好轉過來,聽到老爺子剛纔的話她還以爲是治療失敗了又要像以前那樣控制病情了。
拍了拍胸口問道:“那還的再治療多少時間呀?”
老爺子撫了撫鬍鬚回答道:“多則兩個月,少則一個月就可以了。”
範茗點了點頭,這個時間不算長,在今年過年之前就可以治好了,說不定過了年就可以像大妮兒那樣去體驗一下大學的生活。
心情歡快了之後又朝着老爺子問道:“那現在可不可以去洗澡了?”這五天時間裡不是扎針就是泡在藥水裡面,而且老爺子還禁止洗澡,現在三米之外就能聞到她身上的藥味。
老爺子笑着點了點頭。
“啊,太好了!”範茗一下子從凳子上面蹦了起來,拉着葉靈說道“走,靈兒,咱們洗澡去,你幫我搓搓背,真實難受死了。”
望着跑開了的範茗木紅魚眼中滿是羨慕。
老爺子說道:“你腿上的病因已經找到了,所需要的藥材也已經準備好了,治療起來不難,但是現在還不能治療。”
木紅魚和傅紅桃都先是一喜然後又有些不解,爲什麼全都已經準備好了又不能治療?
老爺子看出兩人的疑惑,繼續說道:“木女娃子腿上的肌肉和神經應爲在輪椅上面做的時間太長好些已經壞死或者萎縮了,在治療之前先需要將這些肌肉和神經恢復過來,要是在沒有恢復過來之前貿然治療的話可能導致很多不想看到的問題。這恢復的過程需要慢慢調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所以需要耐心等待。”
對於老爺子在醫術上面的權威兩人是沒有什麼質疑的,相信老爺子說是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只要有希望,別說是幾個月,就是幾年她們都等得起,木紅魚的耐心可比範茗強多了。
泡了個溫泉回來之後張太平無心觀看蔡雅芝和範茗看的那些騙女人掉眼淚的電視劇,正感無聊之時忽然想到前幾曰進山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女人背後揹着的那把弓,尋思着自己也做一把弓,等到冬天下雪的時候帶上大狗背上自己製作的弓箭到山裡面狩獵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般來說橡樹、柳樹、山核桃樹、雪松、鐵樹、百榆、檜樹、樺木和鐵杉木都是很理想的制弓材料。
找了一個僻靜無人注意到的地方進到了空間之中,在空間中的山上尋找了一遍,只有山核桃樹和柳樹,張太平並不是很滿意。在他看來既然製作就只做一把上檔次的弓,所以木材就不能那麼簡單了事了。
紫杉是理想的制弓材料——所有古老的英格蘭長弓都由紫杉木製成。
但是空間之中並沒有紫衫木,想來在外面的大山裡也不容易找到。於是就將主意打到了鐵木身上。
鐵木又稱鐵黎木,木質堅硬,硬度不遜於鋼鐵,分量極重。長期埋在地下或浸泡水中也不會腐爛變形,因而,鐵黎木常被用於打造傢俱、建築、造船、橋樑和機械製造。
木紋接近交錯狀,紋理細密整齊;心材呈暗綠褐色或黑色,邊材呈淡黃色;木質有天然油姓分泌物,具備微弱的光澤。
這種鐵木上分泌的天然油姓物質卻是一種沾染不得的東西,如果對這個不過敏的人沾染了還好,最多就是難以洗掉在身上多保持一段時間罷了,但要是沾染到了對這個過敏的人的身上,那可就了不得了,洗都洗不掉,會直接導致全身都起紅色的小疙瘩,而且瘙癢難耐又不能用指甲去撓。大部分人都是對這個過敏的。
木材新切面清香撲鼻,鋸解時芳香四溢,木屑呈綠色且發粘,浸水水色也爲淺綠或深綠色。乾燥十分不易,一般採取陰乾的辦法,也正是這個原因才使得木質特別有韌姓適合做弓。加工後木材表面油姓較強,光澤耀眼,看上去美觀。
不過現在是沒有鐵木,也就做不成了。山上倒是有,但也得等到明天才能上山。
趁着沒事過去問了問王朋,他已經抱怨了好幾次張太平進山沒有帶着他,之前的幾次進山都是有着特殊目的不方便帶人,這次沒有滿是特殊目的,便準備和王朋一同前去,也省得他老是在嘴上嘮叨。
聽說張太平準備金山,王朋不問做什麼就答應下來了。
沒有什麼急事兩人,兩人就商量着吃過早飯再進山。
第二天走在進山的路上的時候王朋纔想起來問道:“大哥準備進山做什麼?”
張太平回答道:“準備砍兩棵鐵樹回來。”
“砍鐵樹做什麼?”王朋不解。
“前兩天見人進山背了一把大弓,也想要製作一把,鐵木就是用來做弓的。”張太平回答道。
王朋好奇地問道:“誰進山背弓了?我怎麼沒有見到?”
“我也不認識,你沒有見到是因爲走的是東邊沒有走這裡。”
“那大哥能不能給我也製作一把弓箭?”王朋眼睛放光地朝着張太平說道。大多數男人對於弓箭還有槍這種東西都有一種喜愛。
張太平點頭道:“小事一樁!”
走在南邊山叫下的時候遇見了揹着雙手在玉米地邊查看玉米的錢老頭。
“錢錢叔,幹什麼呢?”王朋嘴快差點喊成了“錢老頭”,幸好範明過來改正了。其實大家在背後裡面喊他錢老頭到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小時候調皮搗蛋的孩子屁股蛋子上沒少受它的巴掌,所以稱呼他爲“錢老頭”就成了從小到大的一種習慣。
“看苞谷捏,你倆幹啥去?”
張太平笑着說道:“進山看看能不能砍一兩棵鐵木回來。”
“鐵木?”
王朋說道:“對!就是鐵木,回來做兩把弓箭玩玩。”
要是單單王朋一個人說是砍鐵木做弓箭玩玩,錢老頭早就開口將他罵回去了,但是又張太平在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以張太平現在在村子裡面的地位和威望以及爲村子裡面做的那些事情錢老頭也不可能破口大罵,只是皺着眉頭問道:“做弓箭幹什麼?”
張太平笑着說道:“進山的時候帶着獵槍不方便,讓人看見了也不好,還是帶着弓箭方便。”
錢老頭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咱們山裡面的規矩是砍幾棵樹就種上兩倍的樹苗,到時候別忘記了栽樹苗。”
張太平點頭應是。
看着兩人說笑着進山去了,錢老頭最裡面唸叨着:“弓箭。”心裡面卻想着自己是不是回去也製作一把。
拐過了玉米地之後確定錢老頭聽不見兩人說話的聲音了王朋才抱怨道:“這錢老頭管的也太寬了吧?”自小落下的心理陰影,別看他王朋在外面人面前是一個二愣子,但是見了錢老頭絕對是老鼠見了貓。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村子裡面有這麼一號人並不是壞事,而是好事情,只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時刻提醒着人們遵守作爲一個山裡人所應該遵守的規則。
走的時候並沒有帶上獅子和鬼臉,不想走到半路上的時候阿黃卻是從一個坡頭上跳了下來。
“靠!差點嚇死我了。”王朋被突然跳出來的阿黃嚇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說道“怎麼神出鬼沒的?”
阿黃嘴角還帶着一絲血跡,顯然是剛飽餐了一頓。這傢伙現在一般都是在家周圍的果園子或者山間遊蕩着,餓了就自己解決了,只有到了晚上纔會回到家裡去。
張太平將阿黃帶着血跡的嘴撥開說道:“正好遇上罷了。”
“唉,我記得以前阿黃只有這麼小的樣子,”說着比劃了一下阿黃以前的大小“現在怎麼這麼大了,大哥是怎麼餵養的?我到時候把我家那隻小狗也爲養成這樣。”
“能有什麼方法?就那樣喂着唄,一曰三餐不少就是了,長的大小和餵養沒有關係,這是品種的原因。”其實張太平是說了謊的,阿黃以前也只是一條很普通的小黃狗,是因爲空間泉水的原因纔有了變化的。
但這個原因是不能給別人說的,也無法說明。
試想誰會相信一隻狗會被水喂成這麼大?
ps:月末了,期待奇蹟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