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想到,雖然紅馬被黑龍咬傷了,但是張太平剛纔又救了他一次,紅馬的主人現在也不好意思讓張太平賠償什麼。
只得朝着馬場的侍者說道:“你看這事情怎麼處理?”
侍者也有些難做,這件事情雖然傷害了紅馬,但是責任卻不在馬場身上,是兩匹馬兒之間的爭鬥,要是仔細追究的話只能將責任推到張太平的身上,但是剛纔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到了,張太平救了紅馬的主人一命,推到他身上似乎也有點不合適。
便說道:“先生稍等一下,我們馬場的經理馬上就過來了,我想他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正在這時候就過來了一羣人,其中還有兩個老外。走在最前面的人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者將剛纔所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講述了一遍,然後對着紅馬的主人說道:“這就是我們的齊經理,先生有什麼事情可以和他商量一下。”
見到紅馬只是受傷了並沒有死亡,這位齊經理倒也有擔當,直接說道:“這算是在馬場裡面的意外事件,算是我們馬場的責任,我們馬場將會負責您這匹馬的全部治療,另外再追加給您十萬的損失費,只是您這匹馬可能就不能參加比賽了,你看怎麼樣?”
有着黑龍存在,這匹紅馬即便是參加了比賽也拿不到什麼好成績,能這樣處理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了,紅馬的主人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張太平見到黑龍傷了人家的馬兒,而自己卻沒有擔上任何責任,心裡面有些過意不去,手伸進兜裡面從空間中取出來一瓶上好的金創藥遞給紅馬的主人說道:“這裡有些治療外傷的藥,可以迅速地恢復傷勢,算是我的賠罪了。”
紅馬主人也沒有拒絕,接過去說道:“剛纔還要謝謝先生救了我一命,更感謝先生能將我這匹驚了的馬兒制服,不然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呢。”
他說的也是實話,一匹驚了的馬兒要是隨意奔跑起來可是很容易出事情的,要是踩傷了人可要全都算到他的頭上的,他是真心對張太平有些感謝的。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都是我的馬兒惹出來的禍事,你再感謝我,我就不知道怎麼自處了。”
“呵呵,還好沒有出亂子,現在也沒有必要追究是誰的責任了。”紅馬主人笑着說道“鄙人周慶芳,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說着遞過來一張名片。
張太平接過來名片笑了笑說道:“張太平,不過我這裡沒有名片,電話倒是有,周先生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記下來。”
“自然感興趣了。”周慶芳笑着說道“對於張先生養馬馴馬的本事我可是很佩服的,還準備以後找你學習學習呢。”
“學習談不上,有時間了咱們探討一下倒是可以。”張太平將自己的電話說了出來。
周慶芳記下了電話之後說道:“我先去給馬兒治療一下了,咱們有時間再聯繫。”
張太平笑着點了點頭:“周先生先忙吧。”
馬場經理身後的那兩個老外在聽到了侍者的敘述之後看向黑龍的眼神就放光了,等周慶芳離開之後其中一人便問道:“不知道這匹黑馬是哪位先生的?”中國話說的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是能聽得懂。
張太平說道:“是我的。”
“張先生這匹馬是什麼品種的馬?”黑龍是吃張太平從呼倫貝爾大草原上面帶回來的純正草原馬,不過在空間裡面飼養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發生了的變異,和之前的外表有了很大的不同。
張太平回答道:“是一匹蒙古草原馬。”
“草原馬?”這個老外有些驚訝“看起來不像呀?”
這裡懂馬的人不少,都有着同樣的驚訝。
張太平肯定地說道:“是草原馬,我從呼倫貝爾大草原靠近天山腳下的地方帶回來的一匹野生草原馬。”
“難道是一匹天馬?”人羣中一個人問道。
天馬的傳說在中國一直流傳着,尤其是天山附近,有人甚至說自己看到過直接從天上上面一躍而下的天馬,還有人說是看到過長着翅膀的天馬。不過這些都是人們的想象或者是得自於山海經的講述。在漢朝西域的大宛馬在中土被稱爲天馬,只是速度快耐力強,並沒有飛翔的本領。
還有個說法就是天山之上的冰雪之地有一片綠洲,裡面存在着天馬,擁有者非凡的能力。估計這人說的就是這種天馬了。
張太平不知道天馬是否真的存在,他的空間之中也存在着一批從天山之巔的草原上帶回來的馬,總之沒有人們所講述的那樣擁有非凡的能力。而黑龍卻是在草原上找到的,是不是一匹從天山之巔跑下來的天馬就不知道了。
那兩個外國人不受中國神話傳說的影響,相對來說問得比較實際一點。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老外問道:“不知道這匹馬是不是頭馬?”只是他的漢語就不如前一個外國人流利了,還是旁邊的翻譯翻譯了一遍之後衆人才聽明白。
張太平點了點頭:“確實是草原上野馬羣的一匹頭馬。”
“這就難怪了。”人羣中有人說道。
通常來說頭馬就是馬羣之中最強中的那匹雄馬來擔當的,比之別的馬匹自然不同,而且有着很重的領域觀念,發生剛纔的事情也就可以理解了。
過了一會兒其中的一個外國人問道:“不知道這匹馬是否願意賣掉,價錢不是問題。”
張太平直接搖頭決絕掉了。
那個外國人豎起三個手指頭說道:“兩千萬美元。”
聽到他開出的價錢讓旁邊的人集體吸氣,兩千萬美元兌換成人民幣的話可是上億了,再好的馬也不值這個價錢的,這個價錢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匹馬所能達到的最高價值。全都看着張太平等待着他的反應,只要他點一點頭就立即可以成爲億萬富翁。
然而讓衆人驚訝的是張太平依然微笑着搖了搖頭。
如此衆人看向張太平的眼光就有些怪異了,即便再愛馬也不應該拒絕這樣的價錢呀,不管男女老少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上一絲探究的神色。
那個老外見到兩千萬美元都沒有能夠打動得了張太平就沒有再提購買的花,而是遞上來了自己的一張名片說道:“張先生是一位真正愛馬的人,希望能和張先生成爲朋友。”
張太平和他握了握手,點了點頭。
黑龍在這裡站了一會兒早就不耐煩了,輕輕嘶鳴着用頭抵了抵張太平的肩膀。
那位經理說道:“不知道張先生這匹馬可有名字?”
“呵呵,叫做黑龍。”張太平說道。
“果然叫聲如龍。”那位經理讚了一句“相信黑龍今天之後可以在馬兒之中揚名立萬了,呵呵。”
張太平說道:“看來還需要齊經理單獨找一間馬棚了。”
齊經理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沒問題。不過爲了馬場裡面客人的安全還希望待會兒張先生能用鐵鏈子將黑龍拴着。”繩子拴着實在是不保險,一蹦就斷,他害怕再出現之前的事情,來這裡的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傷了誰的性命就是一件大麻煩事情了。
對於這一點張太平倒沒有什麼異議,說道:“這個自然。”
到了馬棚裡面,黑龍對於身上的鐵鏈子很是不爽,蹦跳了幾下扯得鐵鏈子嘩嘩作響。
張太平拍了拍它的脖子說道:“這算是對你之前的懲罰,只一晚上就行了,好好地呆在這裡。”
被主人批評了幾句,黑龍纔打着響鼻停了下來不再鬧騰。這讓旁邊圍觀的人又是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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