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空竹正端起一杯靈茶輕輕的品着,他的眼睛睜開,只是無力的再閉上。。
他又來做什麼。。
“師兄。。”果然是。。墨竹的身形了閃了幾下,就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他們大眼瞪小眼,墨竹突然逼近,盯着空竹一張年輕的臉的臉。。再指着自己長滿鬍子的臉。
“師兄,你說我是不是很醜?”
空竹剛喝進去的茶突然一口噴了出來,正好噴在墨竹的臉上。。
墨竹一愣,然後突然跳了起來。。
“你個空老頭,你噁心不?”
空竹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條手巾,輕輕的擦起自己的手拽,他像老頭嗎?沒有一個人會這樣的說吧。
“你爲何要這樣問?”你不是最不乎自己的長相嗎?還是慢條斯理的聲音,讓墨竹整張臉又是皺在一起
“我徒兒說我老。”墨竹一屁股坐下,被徒兒說,他真的很沒有面子。
“你徒兒說的是真話。”空竹不客氣的打擊他,他們站在一起 , 一點也不像師兄弟, 有時看多了,就像祖孫,以前沒有人說,他們是感覺無所謂,弟子不說,是因爲怕,他的徒兒到是說了實話,有趣。。
空竹脣角輕揚,似乎心情不錯。。
“哼,我感覺我這樣才正常,都一把年紀了,又沒有人看,”墨竹嘟囔了半天,空竹手中的杯子輕輕的晃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仍在是淡然無色的。
“你要給你的那個徒兒洗靈根?”空竹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
當然,墨竹不客氣的擡起下巴,“怎麼,不行嗎,我就只有三個徒兒,不幫他們,還能幫誰?”
“隨你,”空竹淡淡的開口,其實他想要說,天雲門千名弟子,資質好的不少,爲何,他偏偏卻是要收一個沒有靈根的弟子,甚至還要用自己的修爲去給站子洗出靈根,他以爲這靈根是那麼好洗的,不要說那一枚難求的洗靈丹,更可況還要元嬰後期的修士的精純靈力,這樣的得不償失的事,他又爲何。。
不過,那是他的事了,他想要去做就做吧。
“師弟。。”他輕咳。。。沒有人回答。。
他再喚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擡起頭,面前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唉,他輕輕的嘆氣,渡劫已到,他這樣的不定性,讓他如何放心。他揮揮手,人已經消失在了這裡,就連桌上的杯子一同消失。
“抱元守一,心神沉定,意入丹田。。。”後山的山洞中,外面已經佈置好了幾處極大的禁制,此時山洞裡在, 江凌盤腿坐於陣中,陣眼中間有着一塊極大靈珠。。
江凌的身體順着墨竹的聲音緩緩放鬆。。極力的在感覺着,外面靈氣的流動。。只是她能感到了的只有一點點,幾乎是可以忽略的點。。
墨竹手中拿起一個玉盒,玉盒自動的打開。。從裡面飛出了一枚藥,直接飛到了江凌的嘴邊。。
“張嘴。。。”
江凌張開了嘴,只感覺一陣異香撲入,然後嚥了下去。。
頓時,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扎她的皮膚一樣,然後是身體裡面,各各血脈以着一種可以看到的速度,不斷的擴張再擴張,她的額頭涌出了冷汗,那種疼不像是在身體上劃一刀好麼疼 。。
靈魂的疼,比身體上的疼要疼萬分。。
她的身體顫抖着,可是卻是硬忍着沒有出聲。。她額頭上的汗水如同豆子一樣落下,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溼透了。
忍住。不能動。。
墨竹的聲音繼續的傳爲來。
江凌咬着牙,緊緊的咬着,不動,可是,身休上那種像是要被撕碎一樣的疼,讓她幾欲昏過去。
有時她想要昏過去,可是偏偏,腦中總有着一絲清涼,硬是要讓她的心神清醒 ,這種明明痛的極暈。可是卻偏偏要醒着的感覺,她想她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會忘記。。
那種疼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