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跑了過去,在離安小小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看着眼前幾人,男子嚥了咽口水問道“你們到底是人是鬼。”
甜甜翻了個白眼,大聲說道“你纔是鬼呢,你見過我們這麼好看的鬼嘛。”
男子被甜甜這樣說的一睹,屾屾的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副畫,遞給安小小他們說道“小公子,我們也不是想要抓你,只是我們頭吩咐下來了,若是遇見你們,便把此畫給你們看看你們是否認識。”
他還是第一次見着從林子裡走出來活人了,果真他們幾人不一般,男子看着安小小接過畫,心底有些忐忑,若是萬一不認識又要如何,若是直接與他們打,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根本打不過,畢竟對方可是有那麼一條大蛇啊。
那大蛇尾巴一甩,那他們全部得拜拜。
安小小面有些疑惑,幾個腦袋湊在一塊緩緩的打開一看,頓時甜甜跟寶貝尖叫出了聲音。
“孃親!”
“母大人!”
那畫的人,可不正是安小九嗎。
男子被甜甜很寶貝嚇了一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心肝,心裡舒了口氣,看這狀況,是她們的確是認識的。
甜甜跟寶貝都是一臉開心,倒是安小小皺着眉頭看着男子,問道“我們認識又怎麼樣?”
男子苦笑,恭敬的對着安小小抱拳“小公子,畫之人正是我們的聖女大人,眼下聖女大人還在閉關,無法出來相見,所以宮主便將這畫交給了我,說是若是找到你們,便直接帶你們去聖女山,等到聖女出關之後,好相見。”
去聖女山,這倒是與他們的目標一致,安小小看了看男子,拉過甜甜他們的手,走到一旁小聲問道“你們覺着眼前的這個人說的話可信嗎?”
甜甜嘟着嘴巴,現在滿腦子都是能夠見到安小九了,歡喜的不得了,一聽到安小小這樣問,立馬翻了個白眼說道“這還有什麼不可信的啊,安小小,人家是要帶我們去見孃親耶,咱們馬要見到孃親了耶。”
安小小無語,看着甜甜是這樣一性子,別人說啥她信了,也不知道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沒好氣的說到“你怎麼知道人家一定是好人?指不定是壞人呢,只不定是孃親的仇人呢?若是咱們直接跟着他們走了,到時候他們趁着人多吧我們抓起來怎麼辦,你這腦袋,除了吃沒想過別的。”
“我”甜甜咬脣,好吧,安小小說的對,他們的確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隨便拿着孃親的畫像說認識孃親,讓他們跟着他去,那也太草率了一點,萬一是跟安小小一樣狡猾,那他們是要吃虧的。
甜甜抿嘴,一臉委屈“那怎麼辦?”
她好像見到孃親,好久沒有見孃親了現在想的厲害,只要一聽到孃親的消息她恨不得飛奔過去。
子衿抿嘴,扭頭看了一眼那麼多人守着,若是他們被突然襲擊,她一個人也忙活不來,只好把目光放在了寶貝身,皺着沒有問到“寶貝,你覺着是咋樣的。”
說到底,他們幾個對北疆是一點都不熟悉,跟個白紙一樣,什麼都沒調查清楚,直接來了。
寶貝是一直生活在北疆的,應該對於這裡要懂一些。
寶貝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說道“以前我還沒出生的時候聽見別人老叫孃親聖女大人,父君大人之前也說,母大人現在在聖女山,所以我覺得他們沒有撒謊,但是我們也不能夠完全相信,我覺着,要不還是我們自己去聖女山吧,跟着他們太危險了,要是萬一他們吧咱們怎麼樣了,我消耗了太多靈力了,現在沒有辦法一下子對抗這麼多人,會有危險的。”
衆人吧目光都放在了安小小身,這事看安小小要如何了,畢竟安小小在他們之間算是最有主見的那一個。
安小小皺着沒有,思考了一會之後,堅定的說到“咱們還是自己去聖女山尋找孃親吧,跟着他們太危險,萬一他們有別的目的那到時候也不好脫身。”
寶貝跟子衿都沒有反對,相當於這麼決定了,幾人決定之後,安小小走到男人跟前說道“我們會自己去找孃親的,所以這件事情不麻煩你們了。”
自己去找,這也是他最希望的事情,畢竟帶着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是很危險的,萬一他們一發瘋,那麻煩了,所以當下,男子根本沒有想過拒絕,直接點頭從懷裡掏出來一塊令牌遞給安小小說道“這樣也好,這塊令牌是可以讓你們直接進城的,你們最好不要在這野外多留,畢竟現在到處都是妖獸橫行,你們難免會遇到危險,所以還是快些去聖女山較安全。”
安小小接過令牌點頭,接着男子快速的帶着大部隊人馬離開了。
來的快去的也快,安小小皺着沒有看着手的令牌,令牌沒有絲毫其他的機關之類的,只是一塊普通的令牌。
也許他們說的是真的,安小小舒了口氣,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單獨走對了,拍了拍自己身的灰塵,安小小笑着說道“好了,咱們直接進城吧,咱們要快些找到孃親。”
幾人點頭,一塊朝着首城出發,他們原本跑的不算太遠,這一走,一天的時間便大老遠的看到了高高的城牆。
安小小心底有些忐忑,畢竟之前他們已經被發現一次了,若是這次再被發現,很有可能會再次被追,也不知道那男人給的令牌好不好用。
安小小考慮在三了之後,決定之後,幾人都喬裝打扮了一番,戴了小小的斗笠,將臉給遮住了,以免被他們認出來。
四個人慢悠悠的跟着其他路人一塊走向城門。
城門外,他們幾個人的畫像全部都高高的掛在門口,讓他們看了更加緊張了。
甜甜拉着寶貝的手臂,一擡頭看到了城牆的畫,頓時忍不住撇嘴,小聲嘟囔着道“誰畫的,畫的一點都不像,我哪裡有那麼醜嘛。”
那畫面的人,根本跟她一點都不像好不好,好歹甜甜認爲自己樣貌算是出衆的那一類,畢竟安小九樣貌較好,她再差能夠差到哪裡去。
但是畫面的人,真的是醜的一逼,甜甜一眼望去,在看到一條黑不溜秋的東西的時候,頓時笑了,一臉笑意的指着畫面那黑黑的東西說道“寶貝寶貝,你快看,天呀,那是你耶,畫的我還醜。”
那是一條嘿嘿的東西,肯定是畫師偷懶,不想畫人身,所以直接畫了一條黑黑的東西。
寶貝順着甜甜指着一眼看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憋屈的咬着嘴脣,氣憤的說到“天啊,到底是哪個混球,把我畫的那麼難看啊,那是我嗎?根本是一條小巴蛇好不好啦,跟我長的一點都不像,她們真沒眼光。”
甜甜笑呵呵的點頭,一看着寶貝的畫像,她忍不住想要笑,他們可以的,畫成這個樣子,認的出來算他們厲害。
寶貝一臉鬱悶,看着甜甜笑的很是開心,看着城牆的畫,眼睛轉了轉,單手直接擦出一絲火焰,對着那幾幅畫一彈,那幾幅畫頓時起火,不過兩三秒便被燒成了灰,看着城牆面乾淨了,寶貝滿意的點頭,將火焰收了回來。
這下好了,什麼都沒有了,讓他們慢慢看,畫的那麼醜還好意思曬出來,用孃親的畫來說,是渣渣!
城牆的畫突然之間着火,嚇壞了不少人,場面一下子有些慌亂了。
安小小看着那地的灰塵,扭頭看了一眼寶貝,看到寶貝眼底那一副應該這樣的表情,頓時明白了,皺着眉頭一把拉過寶貝的手,嚴肅的說到“這裡是在大庭廣衆,你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讓人家發現了。”
寶貝抿嘴,一臉委屈的點頭“誰叫他們把我畫的那麼醜啊,我一個沒忍住。”
“沒忍住也得忍着。”安小小搖了搖頭,拉着寶貝的手,不讓她在作妖,這要是被人看到了,他們的身份又該要暴露了,那還進去個鬼啊,沒被抓到不錯的了。
他們幾人站在一旁,安靜的看着人們慢慢的平復下來,接着排隊進城,好一會,終於輪到他們了,那人還是手裡拿着一個羅盤,看着安小小戴着帽子,把整個人都遮住了,皺着眉頭問道“小孩,你家人呢?”
安小小眨眨眼,擡起頭一臉天真的說到“我是來跟妹妹一塊找孃親的。”
官兵一聽,看了看安小小身後,四個小豆丁,回想起之前將軍吩咐的,搖了搖頭“小孩,你們這樣不行,要是想要進去,先把你們的親人給帶來,單獨幾個孩子不讓過。”
說完,官兵直接繞過了他們。
這安小小有些不樂意了“爲什麼啊,我孃親在城裡面,我是跟妹妹們來尋孃親的,爲什麼不讓過去啊。”
“甭問了,不能過是不能過。”
“總要有個理由吧!”
安小小皺着沒有,之前還可以,怎麼一下子不讓過了,還針對孩子。
其他人只有有家人陪同,都讓過了,唯獨他們不讓過,這讓安小小有些不爽快,跟在官兵身後問。
問的多了,官兵也有些煩了,在檢查完一個人之後,官兵猛的轉過身,一臉煞氣的看着安小小,直接推了一把,將安小小推倒在地,沒好氣的說到“說了不讓進不讓進,你這娃咋這般煩人。”
寶貝看到安小小被推倒,連忙走前扶着安小小,眼底露出一絲殺意,看了一眼官兵,只一眼,兩人都沒有對視,是單純的被寶貝瞪了一眼,官兵頓時手腳冰涼,身後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層冷汗,心裡看着安小小有些震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突然看到一個孩子這麼害怕了,這種感覺,只有他在見到將軍的時候,纔會有這種感覺。
寶貝抿嘴,一手直接幻化出了一絲火焰,剛想將男子燒成灰燼,卻被安小小一手抓住了她的手。
寶貝怕傷到安小小,便將火給收回去了,一臉擔心的將安小小扶起來“怎麼樣,小小,你沒事吧。”
安小小搖頭,看着官兵,片刻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沉聲說道“若是這個,能過去麼?”
官兵一看,頓時眼睛猛的一縮,連忙跪下,大聲喊到“小的見過將軍!”
安小小手拿的,赫然便是將軍的隨身令牌,官兵突然想起來,之前將軍帶着大部隊人馬回來的時候有好好的吩咐他們,若是有幾個孩子拿着他的令牌要進城,那便直接讓他們進去。
其他正在盤查的官兵在看到安小小手的牌子之後,也全部跪了下來。
安小小拉着寶貝的手,看着他們冰冷的問道“我們可以過去麼?”
官兵頓時瑟瑟發抖,連忙點頭“自然,小公子請。”
安小小點點頭,完全不顧其他人的眼光,帶着甜甜他們進去了,一進去,寶貝不開心了,甩開安小小一臉不開心的說到“安小小,你幹嘛,剛纔幹嘛不讓我殺了那個官兵啊,他居然敢推你!還讓你摔倒了。”
安小小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到“你若是直接放出那火焰,咱們又是被發現了,而且那個官兵,我自然是有辦法教訓他的,不必理會,咱們現在的主要事情,是找孃親。”
安小小心裡冷笑,那官兵以爲自己是那麼好碰的麼,他製毒,渾身更加是有着各種的毒藥,那官兵在碰他的那一刻起,相當於是個死人了。
首城很大,安小小帶着他們四處瞎轉悠,若是遇好說話的,便去問問路什麼的。
而城門口,剛纔推倒安小小的那個官兵看着安小小並沒有怪罪他,心裡舒了口氣,繼續盤查下一個。
盤着盤着,他感覺到有了一絲不對勁,自己渾身有些發熱,而且還很癢,一開始還好,自己伸手人不住抓了兩下,卻是越抓越癢,到最後自己都忍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不斷的抓着自己的身體。
又癢,又熱,男子眼底有些瘋狂,自己的雙手似乎是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一個勁的抓,好些個地方已經被抓住了血跡,但他還是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