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博泓一瞬間呆在了當場,玉珠見此不太忍心,也很慶幸,這孩子氣歸氣,卻還是有孝心在的。
玉珠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頭,牽着他,微微一笑:“走,姐帶去你問問情況。”
“嗯。”博泓點頭,和她一起走到院子外。
張全看到玉珠過來,顯然有些怔然,原來這姑娘便是那位玉珠姑娘,還住在寧三姑娘家啊?
“玉珠小姐。”張全給玉珠抱了拳,玉珠回了一禮,福了福身。
張全連說不用如此,玉珠起身,詢問道:“方纔聽張捕頭您說,她死了?怎麼死的?”
“看傷口應該是被石塊砸的,頭部有個大口子,仵作檢查後初步斷定是傷口流血過多死的。身上也有很多傷口,更有很多淤青。”張全倒是沒有隱瞞。
玉珠皺了皺眉,又問道:“她身上的東西呢?”
“應該被搶走了,我們也是查詢許久才知道她的名字,聽她鄰居說,她和丈夫杜枸是在縣城裡打工的。那杜枸是飄香樓的小二,前不久辭退了工,聽鄰居講,在死者死前兩天與那杜枸吵得很是厲害。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杜枸了,三天前的早晨看到死者離開家後,就再也沒見到了。雖然初步確定她叫寧瑞穗,卻也不太確定,所以纔會找尋過來,讓死者家屬去認人。”張全的手下許學林回道。
“原來如此,雖然我們與她斷絕了關係,但是我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玉珠牽着博泓問。
張全微微擡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教孩子們唸書的兩尊大神,玉嫣也站在玉珠身邊,便連忙說道:“可以,可以。”
“嫣兒,我帶着博泓去一趟。”玉珠對玉嫣道。
玉嫣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我隨你去。”
“好。”玉珠笑了,玉嫣轉身和容君祁說了聲,沒讓容君祁跟着去,容君隱見她跟着去,也就打消了跟去的想法。
“那你自己小心。”容君祁對玉嫣叮嚀了一聲,玉嫣點頭,轉頭時看到瑩雪一臉興奮的看向這邊,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後,嘴角露出一抹嗤諷的笑。
“你與大哥警醒着些,我怎麼覺得有些人好似很想我立刻離開家的樣子?”壓低聲音,對容君祁兄弟倆說道。
容君隱只是冷哼一聲,道:“那武英侯府倒是越發墮落了,想老侯爺當初跟隨仙帝征戰沙場,何等威風,可惜生個兒子不爭氣,沒有脊骨。整日被個女人把持着,那位武英侯夫人看來是嫌日子太過無聊了吧?”
“那就讓她找點事做,據小爺所知,那趙啓雖看似唯唯諾諾的,不敢明目張膽的納妾,卻是有個外室的。”容君祁也冷笑一聲。
玉嫣打量着兩兄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們倆還真是兄弟,都是丫腹黑腹黑的,一箭雙鵰呀!”
“去吧,玉珠看似要走了。”容君祁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發,笑着道。
玉嫣點頭,與兩兄弟告別,又與柳氏說了一聲,就和玉珠,博泓二人坐上馬車去村頭等着了。
張全去寧金樹家中通知了一聲,雖恨那個閨女不爭氣,終究還是自己的,寧金樹聽到消息時,差點沒一下子栽倒在地。
何氏更是坐在牛車上哭天喊地的,寧滿倉駕着牛車,也來到了村頭。
“那我們就出發了,你們跟緊了,要是跟不上就直接去衙門。”張全翻身上馬,對寧滿倉說了一聲,就和兩個手下駕馬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