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日的話,你都聽到了?哎呀,王爺,您可是堂堂靖王,怎麼可以偷聽旁人說話的?”玉珠倒是真的沒想到,廖君隱會正好經過那裡。
看了這麼會兒,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阿隱還沒有恢復記憶。
怕是因兩人的神魂有紅線牽引,加上雙修的關係,對她有所感應,纔會順從自己的心,對她這般寵溺吧。
果然不愧是她家夫君,絕對的寵妻狂魔啊。
她喜歡,所以她纔會順勢這麼說,故意氣時蘊柔和廖瑞清。
果見兩人面色越發難看起來,玉珠心裡的那個喜喲,廖君隱卻是挑了挑眉,笑道:“不然,那原本便是道路,本王經過那裡,碰巧聽到小姐說出那番話,並非偷聽,只能說順耳一聽。就如岳父大人所言,一切都是緣分。”
“對,是緣分。”玉珠也笑着點頭,一臉就是如此的模樣。
看着兩人的互動,時晉懷夫婦是欣慰高興,清遠侯看了遍不喜了,雖靖王不會成爲皇儲,可是他卻極有可能日後成爲攝政王般的存在,如何不讓他擔憂。
時蘊柔則是嫉妒的快要抓狂,可她又能如何呢。
“今日真的是好日子,侄兒在此恭喜五皇叔,恭喜……恭喜未來五皇嬸了。說起來,對於珠兒本王也是有極大愧疚的,珠兒好歹也是本王的表妹,是本王當日有錯在身,還曾想着彌補,如今見到珠兒能嫁給五皇叔,也是極好的事情。五皇叔,侄兒還有事在身,便現行一步,改日去找五皇叔飲酒。”廖瑞清覺得扎心極了,論起來,時尚書絕對比清遠侯更能對他有幫助。
奈何,他眼皮子淺,自個將人給推理了。
原本還想着表妹貌醜有所安慰,卻一切皆是假象,論容貌,珠兒絕對當得起大宣第一美人的稱號。
柔兒又算什麼?
越想,心裡越發不是滋味,還是先走一步比較好。
“王爺慢行,本侯也正好有事與您商談,是關於王爺和小女婚事的。”清遠侯也呆不住了,急忙出聲。
“那便一起吧,姨父,本王且先走了。”說着廖瑞清又對時晉懷拱了拱手。
時蘊柔自是不會留下了,剛起身走了幾步,玉珠出聲道:“蘊柔姐姐,不知你身邊的翠柔何去了?”
“牢妹妹費心了,翠柔她近日有些不適,在府上修養呢。這是姐姐身邊新提拔的紫衣,還得謝謝妹妹給翠柔賜名了。”想到這事,時蘊柔就覺得膈應的慌。
特別是時蘊珠刁鑽不已,懿旨雖沒有下,可她卻是被貴妃叫去說道了幾句,還話裡話外警告,她不能將翠柔那丫頭弄死。
有如貴妃給時蘊珠撐腰,她只能將那膈應的丫頭降去做粗使丫頭了。
“哦,原來如此,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看到她站在。蘊柔姐姐身邊伺候呢。”玉珠狀似無意的笑着,時蘊柔卻是身子一顫,心裡恨的不行。
今日之辱,待她成爲皇后娘娘之日時,再來還她!
“那叔父,叔母,柔…柔兒也不再打擾了。”原本她都是柔兒柔兒的自掛嘴邊,如今聽了玉珠那番話,再自稱時,卻是膈應起來。
“行,今日靖王爺在,我也不好留你,有空來府上玩。”論起嘴毒,唐曼瑤也是不甘落後的,她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辣,卻又事事周到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還又有如貴妃這樣疼愛她的長姐,在京都上流婦人中,也是非常吃得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