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在人羣中看到了寧敬業,不等族長開口,玉嫣先走過去說道:“各位長輩,先不說嫣兒請您們過來是爲了什麼,今兒只是想讓真相公諸於衆,不想我爹孃所生的親子,繼續落在他人家中受苦,骨肉分離。”
說完,容君祁從一旁的水缸裡舀了兩碗水出來,同樣的步驟做了一遍,徐美嬌差點崩潰掉,她尖叫着就要上前來打翻容君祁手裡的碗。
容君祁足下輕點,朝後猛退,手裡的碗卻穩穩的端着,只有些許水紋。
等血液凝聚,容君祁送到了族長跟前:“族長請瞧。”
“這,這是!”寧景同看完,長老們也湊過來看,寧景同也是氣得渾身直哆嗦:“徐美嬌,你如何解釋。”
“這不是真的,不是!敬立就是我兒子,就是!”徐美嬌尖叫着。
容君祁走到一旁掀開蓋在上頭的布,揭開裡面赫然是個滿是泥土的小木棺,這裡的風俗是小孩子早夭,不管如何要給準備一口小棺材,不然父母會諸事不順。
徐美嬌看到那棺材直接崩潰了,摔在了地上,笪氏也哆嗦着。
“偷人孩子,使人骨肉分離,這可是大罪,真相在此,如今我還念着親情,不想將事情弄大,你們當真不想說出真相來嗎?不然,我去縣城找縣太爺爲我們家做主或者去府城找知府,乃至上京都去告狀麼!”玉嫣沉着臉,柳氏也是雙腿發軟,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靠在寧滿喜懷中痛哭。
寧滿喜滿臉不敢置信,不斷打量敬立那張有些枯黃的臉,消瘦的身體,這個漢子的眼睛也是紅了。
“該死的東西,偷了我嫂子的孩子,還在外頭說了我嫂子這麼多年的絕戶頭,徐美嬌,你這賤人的心是黑的吧!”趙鳳春再也忍受不了,上前對着徐美嬌拉扯起來。
馬氏則被玉嫣的話給嚇到了,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我說,我說,這不關我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就如玉嫣所猜測的那般,曹大夫站在人羣內,倒是沒有了出場作證的用處了,看到徐美嬌真的偷了人家的孩子,他還是挺後悔當初給她開藥打胎的。
若是這些人下藥再重些,嫣丫頭的哥哥和姐姐怕是都活不下去了,柳氏身體這麼虧損與打胎藥也不是沒有關聯的。
“徐氏,你簡直是膽大包天。寧家寨如何能夠容你這般惡毒的女人,你可曾爲你的大兒子想想,他今年可是要上縣城考秀才的!”寧景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家人竟是如此瞞天過海,做出瞭如此的惡事來。
“糊塗,糊塗啊!滿倉,那是你的媳婦兒,你自己看着辦啊!”寧金樹也是驚訝不已,哆嗦着說了句,整個人彷彿老了許多。
“你個賤人,你怎麼能,你怎麼能夠這麼做。你這是要毀了我孫兒的前程啊,你這麼做,可曾想過敬業啊!啊?他要是被人知道有你這麼個娘,還如何參加鄉試,還如何做官啊。他被你給毀了,毀了啊!”何氏驚醒過來,氣得衝上去也對着徐美嬌劈頭蓋臉的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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