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見狀,滿意的一笑,更是從空間中又移出了許多靈果,都讓劉憶收了起來,準備讓憶憶閒暇的時候當水果吃,這樣既滿足了口腹之慾,又能補身,三娘怎麼想怎麼好,當下就給劉憶掰了個橘香果,這橘香果很像現代的橘子。
劉憶看着眼前一瓣月牙形的鮮紅的果肉就覺得很有食慾,張口就將其含在了口中,果然,果子沒有讓劉憶失望,入口就覺得一口清涼直讓人渾身清涼,就連腦袋都覺得清醒了一些。笑着說道:“三娘,這果子是什麼,真是神奇,呵……,三娘你藏得真多,這麼多好東西這時候纔給我,我可不依。”
三娘笑着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可要緊緊的跟着我,這樣才能把我的東西都挖出來,不是嗎。”說着三娘更是對着劉憶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要多標準就有多標準。
劉憶笑着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跟着你,這一輩子都緊緊的牽着你的手,到死都不放開。”對於三孃的話,劉憶對於三孃的用意十分的感動,同時三娘話語中的用意,劉憶也完全都體會了出來,只是望着三娘,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情誼。
且不說這邊情誼綿綿,直說天機子接到劉母的信件,知道乖徒兒竟然中了這種藥,當下什麼都顧不得了,急匆匆的就往回趕,本來五日的路程,僅僅三日就趕回了劉家,直奔自己乖徒兒的房間,見到小憶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和三娘有說有笑的,天機子也不管其他。當下就將小憶的手腕握在了手中,摸了一會脈搏,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卻是天機子和二長老一樣,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乖徒兒有什麼生機流失的現象,又給小憶的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這纔對着三娘說道:“小憶這身子明明好的很。你是怎麼發覺小憶又生機流失的現象。”要知道。雖然生機流失不好診斷,但這身體好不好,天機子根本就不需要把脈一眼就能看出來。就是生機流失對於天機子來說也是能診斷出來的。所以纔有了這次的疑問。
三娘倒也不矯情,爲了憶憶的身體也趕忙說道:“師父,你現在把不出來是正常的,因爲我現在正給憶憶不間斷的補充着生機。所以脈象纔不顯,既然師父已經來了。那我就讓憶憶先將丹藥給停了,這樣想來不過幾日,憶憶這脈象也就顯示出來的,這樣的話。師父也能好好的爲憶憶診治診治了。”
天機子瞪了三娘,纔不客氣的說道:“這話,三娘你可別再說了。我哪裡有你的本事啊,這會子我也不敢當什麼世外高人了。有三娘你在,你纔是天下第一的大夫,以後還要像你多學習纔是,對了三娘你說的補生機的丹藥是什麼,能不能給我查驗一番。”說話見天機子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這才接着說道:“當然了,還有借鑑一下了。”
這下子不止三娘,就是劉憶都有些瞠目結舌了,忍不住尷尬的問道:“師父,你這次來不是給我治病的嗎。”說完,就連劉憶的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來,雖然自己的病情此時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了,但是師父這麼做,還真是讓劉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大概天機子自己都覺這次的作爲有些不妥當,但是想到劉母信中寫的,乖徒兒的病就算沒有解藥也能活的長長久久,心裡的底氣也覺得足了些,這才壯膽似地,挺了挺胸膛,強辯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乖徒兒的病嗎,既然這藥能夠讓小憶的仿若沒事人一般,自然有其有用之處,我將這些丹藥拿來研究一下,擋不住能將解藥研製出來呢。”
三娘微微一笑,不懷好意的說道:“師父,你不是說我的醫術如今此時是最厲害的,既然這些丹藥我都研究不出解藥來,那師父你的本事估計也……”說完還扭頭衝着劉憶的位置眨了眨眼。
看着憶憶衝着自己一笑,三娘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不過這一幕,在天機子眼中卻不是這麼回事,只覺得兩個徒弟這是聯合起來擠兌自己來了,當下就老臉一紅,半晌纔開口說道:“三娘,我這麼說不過是謙虛之詞,你還當真了,你師父我行醫的時候,你這個丫頭還沒出生呢,你不過就是有些天分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天下第一了,好了,這些廢話就別說了,趕快把丹藥拿來乘這幾天你給小憶停藥的時候,我先好好的研究一下,也好爲了小憶的病情,多準備一下。”
三娘只是抿了抿嘴,好笑的搖了搖頭,只是對着憶憶撇了一下眼睛。
劉憶見狀眼裡也泛起了笑意,順着三孃的眼睛看着師父惱羞成怒的樣子,暗暗有些好笑,但是到底是師父也就將三娘給自己的丹藥每樣挑了一顆,交給了師父,促狹的說道:“既然這樣,師父,那你可要好好研究了,我的病可都指望着師父了。”
說完也不管其他,就直接坐在了三娘旁邊的椅子上,兩人相視一笑,也不去看另一邊已經完全陷入幻想中,癡迷的看着眼前丹藥的師父,三娘更是開口說道:“小憶,看來師父是一時半會都沒空搭理咱們了,比如去看看母父吧,你要停藥的事,總還要和母父說一說,不然母父還要照顧妹妹,萬一理解錯了,不事讓他白擔心嗎。”
劉憶聞言也覺得這些話簡直說道了自己心坎裡,更是連連點頭,兩人當下就笑着牽着手走了出去。
等天機子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裡早已沒有了兩個徒弟的蹤影,當下不高興的唾道:“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尊師重道,哪有徒弟敢這麼對待師父的。”但是當天機子看着眼前的丹藥的時候,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忍不住得意的說道:“哼,徒弟靠不住。我有這些丹藥就好了。”看着眼前的丹藥,當下趕忙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的時候,趕忙將丹藥收了起來。直到確定丹藥都收到了戒指裡,這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邊,三娘和憶憶兩人來到了劉方氏的房間,見母親也在。兩人趕忙上前。還是劉憶忍不住說道:“母親,你怎麼來了。”三娘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道:“是啊,母親你不是還有很多事嗎。怎麼有空來看母父啊。”
三娘這句話一出口,劉母頓時黑了臉,這話說得什麼意思,就算自己原本是這樣。但是三娘你們此時提起來不是找事嗎,果然扭過頭去。自家夫郎已經完全黑了臉,抱住自己乖女兒的手已經向後靠了靠,明顯離自己的距離就扯遠了些,頓時劉母的心就覺得哇涼哇涼的。不過自家乖兒子此時中了秘藥,卻是不捨得再說,頓時全身的怒氣直衝三娘。當下就不客氣的說道:“三娘,小憶的身子不舒服。你還不讓他好好休息,竟然拉着他到處跑,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說完,劉母方兇狠的瞪着三娘,直到看見三娘低下了腦袋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卻絲毫不知,三娘之所以這樣,卻是因爲看到母父再後面整個臉都是越來越黑,三娘是實在不忍直視劉母的下場,這纔將頭低了下去。
果然三孃的頭低下去沒多久,就聽到一聲獅吼,隨後,一個枕頭已經吻上了劉母的腦袋,三娘趕忙上前將劉憶拉在了一旁,這才悄悄的躲在一旁正大光明的看起戲來,絲毫要上前相幫的意思都沒有,倒是劉憶本有心上前勸和勸和,卻被三娘緊緊的拉着。
而這邊,再扔了一個枕頭之後,劉方氏這才滿臉“笑意”的說道:“原來我這裡這麼不重要啊,就連兒子來了,都成了是到處跑了,既然這樣你又何苦過來,我可沒有求你。”越說越生氣的劉方氏更是將屋子裡能扔的東西都扔了過去,只讓劉母不停的抱頭鼠串着,就這劉方氏還不解氣,直接怒斥道:“怎麼還不走,站在這幹什麼。”
這話因爲生氣,劉方氏因爲生氣,就沒有控制住音量,直接將自己懷中的女兒給震醒了過來,當下孩子就“哇”的一口哭了出來,劉方氏頓時一驚,小心的將女兒晃動了起來,口中還哼唱着小曲,直到懷中的孩子再次睡了過去,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過再次訓斥起劉母來,劉方氏的語氣不自覺的放輕了起來,不過還是碎碎念道:“看看女兒嚇的,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而劉母只覺得很是委屈,本來這些事都不管自己的事啊,不過是三孃的挑撥之語,至於將自己鬧到自己的地步,更是害的自己的乖女兒都嚇哭了,當時致遠哭的時候,劉母自己都差點忍不住哭了起來。
是的,致遠,孩子的名字已經取了,致遠,劉致遠,取自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這句話,充分表達了劉母對於孩子的盼望,不過此時她也只希望這孩子能不要哭了。
所以對於三娘間接弄哭致遠的事,劉母此時雖然不好說什麼,但是也暗暗記在了腦中,準備到時候也一定要好好回敬三娘一下,等三孃的孩子生出來以後,一定要三娘也嚐嚐這個滋味,不過直到劉母離世,這個願望就一直沒有實現,要問爲什麼,那還用說,三孃的孩子可不也是劉憶的孩子嗎,等那孩子生出來的時候,劉母護的比誰都厲害,別說她自己就是別人要是誰惹孩子不高興了,劉母那是不分緣由,先將他人教訓一頓,對於那孩子那真是有求必應了。不過劉母對這些以後這些事都還不知道,在這裡也就暫時不表。
再說此時的劉母,面對劉方氏的指責也只是尷尬的笑笑,磨磨蹭蹭的坐在了牀上,才媚笑着說道:“小紫,你看你這是做什麼,三娘說的話能聽嗎,她都是胡言亂語呢,我這不是擔心小憶,一不小心的說差了嗎,再說了三娘那個人你也知道有時候毛毛躁躁的,我也是怕她不太靠譜不是。”說完這話,劉母也已經蹭到了自家夫郎身邊,小心的看着夫郎的神色,見沒什麼拒絕之色。這才先看了看夫郎懷中的致遠,見孩子雖然哭的小臉紅撲撲的,但是並沒有什麼大礙,也就先放了心,劉母往自己夫郎身上又蹭了蹭,可憐巴巴的說道:“小紫,你就看在我無心之失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了吧。”
劉方氏看見自己妻主。爲了哄自己,既然放下了身段,做出了這幅樣子。雖然面上沒有露出來,心中卻是甜蜜不已,自從上次的事後,自己和妻主的感情。真是一日好過一日,到了如今。雖然沒有原本的如膠似漆,卻也是親密不已,其中更是有些親情混入其中,劉方氏頓時眼中也有了笑意。
劉母是什麼人。能當了家主就沒有不是聰明人的,劉方氏不過是剛剛露出了由頭,劉母頓時就順杆上爬。直接摟住了劉方氏的肩膀,笑意滿滿的說道:“還是我家夫郎好。不像那個叫三孃的,就知道挑撥離間。”說完劉母狠狠的瞪視着一旁明顯看好戲的兩個人,本來劉母是隻想修理三孃的,下意識的就忘掉,先開口說這話是自己的兒子,這下看着小憶竟然也在一旁看着好戲,劉母這次倒是無差別待遇,直接連劉憶都一起瞪視了。
三娘此時對於劉母的瞪視絲毫不以爲意,反而滿臉的不盡興,倒是劉憶還有些不好意思,在自己的母親的瞪視下,尷尬的低下了頭,還狠狠的在三孃的腰上狠狠的扭了一下,直到三娘牽起了嘴角,整個臉都垮了起來,才放了手,冷哼一聲,也不理三娘了。
被這一掐,三娘趕忙收起了臉上的神情,一臉諂媚的看着劉憶笑着說道:“憶憶,我做錯了,不過咱們今天來時找母親和母父說事的,咱們趕快說說,別倒時候再讓母親和母父擔心。”這話一出口,頓時將劉憶的思緒轉移了開來,也忘了生三孃的氣了,對着注視着自己的父母,思索了一番,這才說道:“母親,母父,師父已經回來了,我今天來主要是和你們說,要將三娘給我的藥停了,好叫師父和大祖母,三娘一起研究研究,所以要是我又躺在牀上了,你們千萬別擔心啊。”說完話,劉憶頓時覺得屋子裡一下子清淨了許多,擡頭一望,只見母親背對着自己,而母父此時已經紅了眼眶。
眼淚更是不間斷的往下掉,又怕滴到懷中的女兒身上,用手趕忙抹乾淨才忍着淚意說道:“我的兒,這樣不會出什麼事吧。”後來想到這事還是三娘比較瞭解,這才又問道:“三娘,這事真的沒什麼問題吧,要是不保險的話,咱們不試不行嗎,反正小憶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何苦再受那樁子苦罪,一想到小憶躺在牀上毫無知覺的樣子,我……”說到這裡,劉方氏就先忍不住的哽咽了起來,半晌都說不上一句話。
劉母見狀,趕忙將其摟住,不停的拍撫着,不待三娘兩人開口,就先忍不住的說道:“小紫,別這麼擔心,你沒聽小憶說嘛,這都是爲了將病徹底治好嗎,再說了,你也說了三孃的藥管用的很,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到時候大不了讓小憶多服幾顆丹藥好好的補一補就是了,保證立刻滿血,又是胡蹦亂跳的,你現在還是月子裡,可千萬別哭,要不然眼睛該壞了。”
劉方氏聽到劉母的話,忍不住嬌嗔道:“大不了以後我多吃幾顆三孃的丹藥就好了。”不過心裡到底是認同了劉母的話,神情舒緩了一些。
衆人見狀俱都忍不住送了口氣,畢竟此時的劉方氏在月子裡,衆人都不想讓其傷心,見其此時平靜了一些,劉憶這才勸慰道:“母父,你不要擔心,三娘可是很厲害的,再說了師父和大祖母都在,怎麼會讓我有事呢,而且母父,妹妹現在還小,你要多多照顧纔是。可不要爲我多費神了。”
劉方氏聽到這話,心中更是一痛,原本平緩的神色頓時滿是哀色,抽泣不已的說道:“兒啊,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我怎麼可能不心疼呢,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這讓我怎麼好啊。”這卻是劉方氏誤會了,以爲劉憶是覺得自己偏心了致遠,這下子更是哭的不能自已了。
而懷中的致遠大概是感受到母父的傷心,也在劉方氏懷中哇哇大哭了起來,劉母是哄了這個又勸那個,結果是一個都不管用,只急的滿頭大汗,三娘見狀也只得上前勸解道:“母父,你再哭下去,致遠該岔氣了。”這話對於當母父的劉方氏果然管用,這不,劉方氏立即着急的看着懷中的女兒,趕忙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