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鄰居李大娘
展飛聽到高陽喊他吃飯，他雖說是知道今天有事需要早起，但是他就說想嘗試一下被高陽喊起來的滋味。
不過他也知道東北的冬天，村裡人起來的都晚。而且今天高陽起的也早，所以展飛也就不慌不忙的穿衣服。
等他收拾好以後，高陽已經把飯擺好了，家裡就高陽屋裡有一個炕桌，他們吃飯還是在高陽的屋裡。
展飛收拾好來到高陽的屋裡，坐到炕上就開始吃飯，本來今天他準備去山上砍柴呢，由於野豬也去不了了。
不過他看到外面的柴禾還夠燒兩天的，他也就沒着急，他準備等過了今天再說。
不過考慮到要是請全村的人都來，他今天可是又得看大那幾個以前和他一起住的知青，希望他們不會傻到今天說什麼吧！展飛是真的不想看見他們的樣子。
吃完飯，高陽收拾碗，展飛也起來準備去大隊長家。
不過高陽看見展飛要出門，就說：“展飛，你是不是準備去大隊長家？要是去他家的話，你順便和我東鄰居李山叔家說一聲，平時他們也挺照顧我的。”
“好，我知道了。”對於李山展飛也挺熟悉，畢竟他來的時間比高陽要早。
農村的女人都沒啥壞心眼，再說她們聽到高陽的話覺得有道理，而且高陽說的也是實話。
高陽看着李大娘收拾好了以後就拉着李大娘出門了，說實話，她也挺好奇七十年代的東邊農村吃殺豬菜的場景。
李大娘看着高陽身上的衣服有些薄，就立馬的招呼高陽坐下。
李大娘看着高陽和小狗似的表情，也笑了：“你放心吧，大娘一會兒就來，保準給你看住你的肉，不讓他們給你分了了。不過就算大娘不看着，村裡人也不敢，再說還有大隊長呢，怎麼說這是你和展飛那小子逮住的野豬，這可不是集體的資產，大隊長一定不會給你吃了的。”
高陽順着王強家的眼色往展飛那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我看見了，嫂子，他們怎麼了？”
她們都知道冬天村口的人家容易進野生口，野豬還好，有時候野狼也可能下山。
李大娘說着就進屋了，進屋就看見地下躺着的野豬。
李大娘聽到高陽的話，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她可是知道村裡有幾個愛佔小便宜的人呢，她可真得給這姑娘看着點。
今天高陽在這裡幫忙洗菜，她們就對高陽不錯，也沒說什麼難聽的。
王強家的聽到高陽這麼說，想想也對，就一個女孩還在村西頭住着。
現在就算她想吃也不敢吃，她怎麼感覺這麼心塞呢？
就在高陽惦記她箱子裡面的菜什麼時候能吃的時候，展飛帶着大隊長來了。
不管高陽這麼吐槽，但是她還是得解釋清楚她和展飛的關係，要是她今天不說清楚，明天流言就會滿村亂飛。
這村裡有點兒啥事她能不知道，不過看這樣子，高陽這傻丫頭還沒開竅，既然這樣她也就不擔心了，
“既然你這傻丫頭沒事，我還得回家做飯呢，你大叔和我都嚇壞了，看樣子今天上午大隊長得全村的人去大隊的打穀場吃一頓，到時候應該能剩下半拉豬，正好你們過年就不用買肉了，再說你這丫頭也是今年剛來的，沒票估計也沒錢，這次正好省下了。”
高陽和鐵蛋說話，李大娘家的二兒子狗剩沒言語，只是眼睛滴流滴流的亂轉，就知道他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呢！
拉着李大娘的衣服變往屋裡走邊說“大娘，展飛也是昨天才搬來的，而且是大隊長帶着人過來的，大隊長怕我有啥事，再說我家都在村子的最外面了，而且還沒大門大隊長怕我這來野生口禍害，就讓他搬過來了，再說展飛他也是在西屋睡覺，也幸虧他昨天搬過來了，要不然昨天晚上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其實大隊長也知道高陽不是不捨得，而是他知道高陽的條件是真的不好。
她進屋以後才發現李大娘家才吃飯，高陽也覺得要不是李大叔沒吃飯的話，他一定會過去幫忙擡豬。
高陽帶着好奇的口氣問道。
今天她們看到高陽主動來到她們這裡幫忙，也知道伸手。沒有情架得等着，有對比才會有發現。
高陽聽到她在問她，就點了點頭說“嗯，我就是高陽，不過我對村子裡面的人不熟悉，我該叫你啥？”
因爲從衣服上就看得出來他們不是農村人，而且那兩個女孩給高陽的印象有些像白蓮花的姿態。
這頭野豬還是高陽和展飛的，人家高陽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頭都知道伸手。
不過高陽可是不冷，她身上的衣服看着薄，她可是知道她的衣服裡面是保暖和羽絨服，雖說不厚，但是架不住暖和。
不過聽到李大娘的話，高陽知道，大隊長這人是真的不過。
就算她不好意思說話，但是那些洗菜的嬸子大娘可是十分的好意思打理高陽。
估計到時候狗剩絕對比鐵蛋要學習好，鐵蛋的性格像李大叔，人實在耿直，而狗剩的性格就比較活潑，並且還聰明！
農村早上一般都是熬點兒苞米碴子切點兒鹹菜，狗剩他們聽到上午居然吃肉。
要不是她看着這姑娘是打心眼裡心疼，她纔不會管她呢。而且她家就兩個皮小子，十來歲正是惹人嫌的時候。
其實高陽也知道李大娘說的對，但是村裡人也不是全都是好的。
“嗯，丫頭昨天晚上沒嚇壞吧？幸虧昨天展小子搬過來了，要不然你真出點兒啥事，你叔可是就能真後悔了，不過展小子也真的不錯，自己一個人居然能把一頭野豬給宰了，還沒傷到自己，這小子也真能幹。”
高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笑了，李大娘看着高陽的樣子，關上門鎖好以後就拉着高陽往打穀場去了。
大隊長他們看到高陽的樣子，也知道高陽那丫頭是開玩笑道：“好了，丫頭別看了，他們都把豬給擡走了，你是和我們一起還是等一會兒再去？”
不能，這怎麼讓她感覺有種做好事不能留名的樣子呢？怎麼能這醬紫呢？她什麼時候怎麼偉大了呢？
農村的女人幹活都挺利落，一會兒的工夫，李大娘就都收拾好了。
“行了，你這丫頭。大娘回去吃了飯就來！”
李大娘看着高陽的樣子，用手指頭點了點高陽的頭無奈的笑了，她就知道這姑娘你膽大心傻的。
展飛看着高陽糾結的小臉兒，他感覺這丫頭什麼都放在臉上，她的脾氣怎麼那麼直呢？
王強家的小聲在高陽的耳邊說：“那幾個人是和展飛一起下鄉的知青，我剛剛可是聽到他們埋怨展飛把這頭野豬都拿出來請客了！”
其實這次大隊長同意用高陽這次請客，何嘗不是替這丫頭還那份村裡人幫她發送父母的人情呢！
再說大隊長也知道，這頭野豬不是高陽自己的，還有展飛那一份呢，高陽不捨得用完也是不想欠展飛的人情，畢竟他們還沒熟到那種分寸不是。
王強家的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鄙視的望着那幾個知青。
她們是沒有城裡人的心眼兒多，但是她們也知道今天能吃着一頓殺豬菜，也是因爲村裡大多數認識。
用小心翼翼的口氣對高陽說：“高陽，你看到展飛那邊圍得那四個人了嗎？”
高陽慢慢騰騰的來到李大娘家，她也沒見外，開門就進去了。
不過就展飛那面癱的樣子，估計不仔細看，還真的沒人能看出來。
她可不想她的耳朵受罪，她剛剛纔坐下。
其中一個年輕一點兒的小媳婦說：“你是叫高陽吧？”高陽看了看那個年輕的小媳婦，那個小媳婦長得不算好看，但是在農村來說就是理想的媳婦人選。
其實農村的女人也只愛說，要說有什麼壞心眼那到很少。
就是不知道展飛知道高陽的想法，他會不會修理她？
她們知道高陽還小，現在似乎還沒開竅，她們可不會好心告訴高陽展飛的心理。
這兩年就算她不和那些知青打交道，也知道展飛那小子的人品還不錯。
高陽看着鐵蛋說：“嗯，姐姐家昨天晚上來了一頭野豬，被你展大哥給殺了，剛纔大隊長已經把野豬擡走了，說今天中午吃豬肉，鐵蛋可是要多吃點兒啊！”
高陽聽到大隊長的話，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晚一會兒再去，於是她說“我一會兒還是和李大娘一起去，去的早了還得挨凍，再說太早的話我也幫不上忙。”
就聽到李大娘家的兩個孩子有些好奇李大娘家的大兒子忍不住開口問道：“高姐姐，是不是今天上午咱們吃豬肉啊？我聽我媽說高姐姐家逮住了一個野豬！”
高陽打發他們都走了以後，她也鎖上屋門離開了。
她看着高陽在刷完，也知道她沒受傷，不過她想到展飛那小子的話，似乎是展飛現在和高陽一起住。
展飛可是把高陽當做他未來的小媳婦了，今年過年本來他都準備回家探親了。
高陽想要不是現在展飛和他一起吃飯，一起住，她空間裡面的東西，只要揹着點兒人，她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就是就是，要不然高陽這丫頭心疼了咱們今天的牙祭可是就打不成了。”
“王叔，你們來了啊！”高陽看見來的人有幾個，不過高陽也不認識，就認識大隊長自己，她就只能和大隊長打招呼了。
就算今天的肉她們吃不盡興，但是能讓孩子和自家的男人們多吃一口也是好的。
高陽聽到動靜也不在屋裡待着了，她也出來準備看看熱鬧。
高陽聽到大隊長關心的話，忽然覺得原來這個時代也不錯，雖說有些艱苦，但是人和人之間卻沒有那麼多矛盾。
果然，農村的女人也是喜歡看熱鬧的，同時也不能得罪農村的女人們。
王強家的一邊說一邊還朝展飛那邊努了努嘴，高陽看見王強家的樣子也朝展飛那裡看了一眼。
哪個村沒有小心眼的人，要是那些眼紅的人真的對付他們，他們還真是沒法說。
她們都抱着看熱鬧的心裡沒人對高陽說，她們可是等着展飛吃苦呢！
平時她們看着展飛那小子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今天她們可是看見展飛的臉上露出着急的表情了。
高陽澆菜的時候看見菜種子居然發芽了，她也聽驚奇的，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這菜還真的長出來了。
都幫過高陽的忙，因爲高陽家的條件不好，她們可是飯都沒吃。
“王叔，這個豬你們準備怎麼辦啊？”高陽想知道大隊長的想法，就開口問道。
不過高陽心裡在吐槽道，在農村，並且還是在農村勞動了兩年的時間，她們做出白蓮花的姿態真的好看嗎？她怎麼感覺身上起雞皮疙瘩呢！
李大娘家的大兒子小名叫鐵蛋的說，農村的娃兒小的時候都起一個小名。
高陽聽着這話怎麼那麼不中聽呢？別人不知道，難道展飛不知道這野豬被宰了，還有她的功勞嗎？
高陽現在對她們的印象好了很多，不說高陽就說這些洗菜的農村婦女，她們今天對高陽的印象也不錯。
冷不丁的看見這個既能幹，又聽話的姑娘，可不是就打心眼兒裡心疼唄！
她可是聽說展飛那小子昨天晚上在這過夜就巴巴的趕來了，也沒問清楚是咋回事，她以爲這傻丫頭吃虧了呢！
她看着高陽的樣子也知道這傻丫頭沒吃虧，再說展飛那小子也來了兩年了。
到了打穀場，高陽發現村裡的小孩基本上都在，而且還都在圍着鍋臺轉。
剩下的也就展飛搬來的一些白菜土豆、蘿蔔還有他醃的酸菜鹹菜了。
誰用展飛替她還人情了，要不是展飛昨天在，雖說她自己把野豬弄死會費點事兒。
那小媳婦看着高陽不慌不忙的回答，心想高陽是個好說話的，只見她接着說：“你叫我王強嫂子就行，你和那個叫展飛的知青是什麼關係呀？我怎麼聽說這野豬是他打死的呀？”
就算她們是和展飛一起下鄉也一起住了兩年，但她們也知道那幾個知青瞧不起她們鄉下人。
展飛看着高陽活潑的樣子，什麼也沒說，只是眼裡面流露出一抹的柔情。
“快坐炕上暖和暖和，外面這麼冷，你這孩子怎麼不多穿上點兒衣服？”
“大娘，你們才吃飯啊？”高陽進屋打了一聲招呼。
李大娘的眼神沉了沉說“姑娘，怎麼展飛那小子怎麼搬到你這兒來了，這麼大的事你咋沒和大娘說一聲呢？”
“還說不知道給他們送點兒肉過去，尤其是那兩個丫頭，居然還帶着那種勾引人的口氣說展飛，說展飛剛搬出去就替你請客，其實村裡人也覺得展飛把野豬拿出來是幫你還人情的，不知道他們幾個怎麼聽到了，這不就來找展飛，想多要點肉解饞了唄！”
他也知道李山家的人都比較不錯，要是人性不好的展飛可不放心高陽和他們打交道。
這樣她以後真的有藉口吃點兒青菜了，她今年纔來的，家裡也就有些白菜土豆，還有村裡人給的一些乾菜。
鄰居家離的也不近，有點兒啥事還真的是聽不見，展飛搬過去也能在有事的時候幫忙。
李大娘來到打穀場以後，也去幫忙去了，高陽看了看就她自己閒着她也不好意思，於是她也幫忙洗菜去了。
在農村你要是看見人不說話，那麼那個人絕對會見怪，尤其你還是小輩兒的情況下，你就得更先打招呼了。
今天她們看着高陽忙活，再看看那兩個來個兩年的女娃娃，就知道在那裡站着說話。
高陽聽到他們的附和聲，她的小臉露出調皮的神色說：“你們要是今天不好好幹活，那今天的肉我可不讓你們吃。”高陽說完還扮了一個鬼臉。
其實高陽對村裡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打穀場在哪兒，所以她也只能跟着李大娘走。
要是她今天敢反駁李大娘的話，那麼等着她的就是一頓愛的嘮叨。
“丫頭，你放心，這個豬你叔不會給你吃了的。”
大隊長知道高陽的意思，再怎麼說他也比高陽那丫頭多吃了這麼多年的飯。
以後還是他多看着她點兒吧，要不然她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今天冷不丁的看見她的菜居然發芽了，也就夠她開心的了，她想在等半個月，屋裡這麼暖和半個月以後菜絕對能吃。
其實高陽挺喜歡狗剩的，這孩子看着就是個機靈的，不過要是能上學。
“那大娘你也早點兒來，我可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麼辦，我可是等着大娘給我幫忙呢！”
“那大娘你快回去吧，我還等着到時候你來幫我看着點兒呢，要不然他們欺負我不是這村裡的人，把我的肉給分了那咋辦？”高陽拽着李大娘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
高陽來到洗菜的人堆裡，也開始幫忙。
由於高陽誰也不認識，只是在她父母去世的時候見過那些人，她只是面熟，不知道該怎麼喊人也就笑了笑開始了她的洗菜之旅。
吃飯也就比平時快多了，沒一會兒，鐵蛋狗剩都吃完飯了，看着他們心急的樣子，李大娘也沒管他們。
他們吃完飯放下碗就去打穀場看熱鬧去了，他們不用說就知道要是村裡有事會去打穀場。
不過，高陽忽然想起來，似乎展飛沒受傷，是因爲她吧！但是她能顯擺嗎？
再說她們一開始對高陽的印象也是她父母去世時她們過去幫忙，她們看到那個靈堂上哭得死去活來的傷心丫頭。
農村的孩子都是放養的，只要不上山玩火什麼的，平時大人們都不管他們，他們也是自己在村子裡面玩，冬天也不出村子，都知道冬天村外不安去。
高陽看着李大娘的樣子，她也沒反駁乖乖的坐在了炕上，她可是知道農村的女人可都是愛說的。
來的人聽到大隊長打趣高陽的話，都笑了。
李大娘看着高陽也心急的樣子，點了點她的腦袋瓜說“你這丫頭，再心急也得讓我把門給關上吧！”
高陽看見展飛身邊位置四個年輕人，兩男兩女，高陽感覺那幾個人就是村裡的知青。
並且農村的孩子更是說賤名好養活，所以農村的娃娃叫什麼石頭啊、狗剩鐵蛋什麼就不少。
要是擱在他以前說完時代，要是有人逮到一頭野豬，那這個人絕對會吃不了就賣了，哪會浪費豬肉請客！
“還等什麼啊，還不抓緊把野豬擡走，要不然高陽這丫頭該心疼的哭鼻子了。”
他來了兩年了可是一次也沒回去呢，今年要不是他相中高陽了，他早就準備回去看看家人了。
高陽聽到李大娘的話，知道李大娘可能想多了，高陽正好刷完碗，她擦好手。
“王叔，這不是我饞了嗎？”高陽可憐兮兮的說。
“這頭豬等會兒我們擡走，咱們大隊的人也不多，只是有三百來人，到時候放點兒酸菜土豆，讓鄉親們打打牙祭，怎麼着也能給你剩下半個豬，再說還有豬蹄豬頭心肝肺腸子什麼的，絕對能剩不老少。”
高陽還沒收拾好，就聽見李大娘在院子裡說：“姑娘，你沒事吧？展飛剛纔去我家裡面說你家昨天晚上進野豬了，嚇死我了。”
要是真就高陽自己一個女孩住確實太不安全，不過她們可是看見展飛那小子今天老是往高陽那裡看。
再說，這也是人家高陽和展小子的東西，這兩個孩子知道把這頭豬讓他來分配，那麼他也不能讓這兩個孩子吃虧不是。
李大叔吃完飯也去打穀場幫忙去了，李大娘吃完飯就開始收拾桌子，高陽也從炕上下來幫忙端下碗收拾了一下。
高陽看見大鍋裡燒的開水，村裡人分工還挺明確的，有人往豬身上澆開水，有人燒火，而來的早的農村婦女則洗菜切菜，一點兒也不亂。
“王家嫂子，我和展飛沒啥關係，他和我住一起也是大隊長看着我家太偏，並且家裡就我一個女孩，大隊長怕我有危險，他想着展飛也是知青就讓展飛搬過來和我作伴了，也幸虧他昨天搬過來了，要不然我昨晚上絕對會被野豬給嚇壞了的。”
雖說她們不懂得什麼叫’黑五戶‘，但是她們知道老師是教孩子上學認字的。
她們可是聽到那幾個知青埋怨展飛那小子了，王強家的湊到高陽身邊。
說完李大娘就走了，高陽看到李大娘走了，她也沒事了，就順便把她箱子裡的菜澆了澆。
但是高陽自己也能把野豬給宰了的，就衝着她空間裡面的東西，她還收拾不了那頭野豬？
高陽氣鼓鼓的瞪了展飛一眼，也湊巧了展飛正好看見高陽瞪他的那神色。
展飛看着高陽那一眼，就知道哪些聽到他們幾個說話的人可能對那丫頭說什麼了。
他也有些不耐煩了，他可不想讓高陽誤會什麼，他都聽他們幾個唧唧歪歪半天了，展飛臉色一沉說道！
“你們不用在這兒磨嘰了，你們說我不想着你們，打到野豬沒給你們送去，但是平時我不說，不代表着我傻，你們還真當我展飛是傻子不是？”
展飛是真的不想給他們留臉了，他沉着臉繼續說道！
“不說別的，就說我準備的那些過冬的柴禾，怎麼才兩個多月就沒有了？你們誰出去幫我撿一根柴禾了？還有就是我說搬出去我的糧食怎麼少了有二三十斤吧？那些糧食哪兒去了？我們平時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我出的糧食多吧！爲什麼我吃的卻和你們一樣多？難道你們真的以爲我得任你們予取予求嗎？我只是不想陪着你們一起在村裡丟臉。今天這頭野豬就算我送給高陽了，你們又以什麼身份來指責我？你們又不是我父母，別把最後一點兒情分給折騰沒了，要不然我會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脾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