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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幹什麼?”明晴兒驚恐的看向正溫笑着的唐瑾,問了一句非常白癡的話。
聽到明晴兒的問話,唐瑾笑得更開心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明晴兒小姐送我如此大禮,我又怎麼能不回報一下呢?”
說罷,唐瑾擡起紫龍盤神槍,仍然是笑得很誠懇的樣子。
“你,你你,你要殺我?”明晴兒恐懼的臉色煞白,帶着哭腔道:“不要,你不要殺我。我這只是一時糊塗,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現在的修爲已經沒了,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要不然,我跟着王爺也行,只要王爺饒我一命,我願意爲王爺做牛做馬……”
明晴兒哭的梨花帶雨,一臉嬌弱的模樣,讓人看了,便不忍拒絕她的要求。自然而然,心中便會升起一股想要關心愛護之心。
唐瑾看到此時明晴兒的模樣,那還有剛纔那種大勢在握,一副吃定你的樣子。現在的她,就如同一個鄰家小妹妹一般,讓人不忍傷害。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唐瑾忽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好吧……”
聽到唐瑾說話,淚流滿面的明晴兒忍不住一喜,紅腫的眼睛再次放出了熠熠的光彩,只不過那水眸當中,閃過了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怨恨。
只是,明晴兒還沒來得及站起身,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開,便又變成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驚恐的雙眼低頭看向正插在自己心臟處的三尖槍頭,嘴裡虛弱地說道:“你,你…爲什麼……”
直到此時,唐瑾的下一句話才接了上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不折磨你了。”
“嗬…嗬…嗬……”
聽了唐瑾的話,明晴兒掙扎着還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口中鮮血不斷上涌,染紅了她的半邊臉和衣襟,掙扎了好一會,明晴兒纔算是死透了。
明晴兒至死,依然是張着嘴,瞪着驚恐和不可置信的眼睛,死不瞑目。
唐瑾慢慢抽出手中三尖槍,看着腳下死不瞑目的明晴兒,冷笑道:“想要殺了小王,還想要活命?呵,真當小王是個白癡了麼?”
三尖槍抽出了一條血帶,鮮血不斷的流入到三尖槍當中,不一會便把明晴兒吸乾了。
這時,阿大走了上來,手中拿着個儲物袋:“王爺,這是在他們身上發現的,請王爺過目。”
“嗯,那個洞虛期銀衣老者的?”看着阿大手中儲物袋,唐瑾饒有興趣的隨口問道。
阿大搖了搖頭:“不是,是在他們其中一個元嬰期修士身上得來的。”
“哦?”
唐瑾眉頭一挑,接過儲物袋,伸進去神識查看了起來。
儲物袋當中,並沒有多少靈石,反而有很多的煉器材料和一些的丹藥。唐瑾點了點頭,心道:看來這個元嬰期修者是正好趕上替宗派出門採購了,才被賜下儲物袋。不過這小子也真傻,門派被滅了,手上還有這麼多的材料丹藥,自己跑路好不好?還非得來爲自己宗派報這個仇。
搖了搖頭,唐瑾正在心裡嘲笑着儲物袋主人的時候,目光卻是被一個檀木小盒吸引住了。
這檀木小盒的材料並不是多麼珍貴,吸引住唐瑾的原因是,這整個儲物袋中,除了少量的靈石,剩下的便都是煉器材料和丹藥了,這個小木盒在這裡面,便有了些鶴立雞羣的感覺。
喚出這小木盒,唐瑾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這只是一個樸素的小木盒,上面雕刻着樸素的雲紋,就如同女人的胭脂盒一般,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不過唐瑾還是決定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唐瑾的手放在小木盒的蓋子上,剛要掀開,卻是又把手縮了回來,把木盒遞到阿大面前:“你幫我打開它。”
“是。”
阿大應諾,接過小木盒,慢慢將小木盒上的蓋子給掀開了。
“呼。”看到小木盒被打開,裡面並沒有出現什麼唐瑾想象當中的機關,唐瑾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氣。
從阿大手中接過小木盒,仔細的打量起了小木盒裡面的東西。
小木盒裡面並沒有裝飾什麼東西,有的只是一張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畫卷,上面畫的一些山水和指向。
藏寶圖!
唐瑾在看到這份地圖的第一眼,便認出了這張圖是一個藏寶圖!
從小木盒當中拿出來這藏寶圖,唐瑾仔細的打量了起來,慢慢的,他發現這並不是一張完整的藏寶圖,只是一張不知道具體有多大的藏寶圖當中的一部分。
這張藏寶圖當中,只是畫有一部分的山水,上面甚至連藏寶地點和準確標記都沒有標出來。
打量了一會這藏寶圖,唐瑾把寶圖遞到了對面的阿大手中:“你能辨認出這裡是哪裡麼?”
阿大接過藏寶圖,仔細的看了看,甚至是聞了聞,才搖搖頭說道:“不能,只有一小部分,而且山形當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無法辨認。不過這應該是一張人皮地圖,還是那種在人小的時候,便把地圖紋上去了的,地圖上的紋路已經與這藏寶圖交融。”
聽到阿大的話,唐瑾再次拿回藏寶圖,仔細的打量了起來,甚至如同阿大一般,聞了聞這張藏寶圖。
唐瑾並沒有因爲這是一張人皮藏寶圖,便對這張藏寶圖產生什麼厭惡的心理,相反,他倒是對這藏寶圖的好奇心更重了。
把藏寶圖放回小木盒子,唐瑾沒有再繼續深究,而是隨手的把小木盒子放回自己的須彌戒指當中,又拿出了一個儲物袋。
連同剛剛繳獲的儲物袋,唐瑾把兩個儲物袋遞到阿大和阿二面前,淡淡的說道:“這兩個儲物袋你們倆一人一個,身爲我的護衛,怎麼能連個儲物袋都沒有?至於剛剛繳獲的這個儲物袋裡的東西,你們倆就平分了吧。”
也許是被唐瑾的大度驚到了,阿大阿二彼此的看一眼,異口同聲道:“王爺,這儲物袋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我們倆個守護您是我們的責任,我們……”
“行了!”唐瑾不耐煩的打斷兩人的話,把儲物袋硬塞到兩人手中,“你們倆別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了,我說給你們就給你們了,哪那麼多廢話?我堂堂天驕王爺送出去的東西,還有收回來的道理?”
聽到唐瑾的話,阿大阿二面面相覷,激動的收起了儲物袋,恭聲說道:“謝王爺賞賜,吾等必將……”
“好了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唐瑾不耐煩的打斷兩人的話,自顧走向自己的踏雪寶馬,翻身上馬,對着衆人招了招手,說道:“走吧,幾位,你們還想在這過夜?”
說完還指了指四周的一地屍體鮮血。
幾人對視了一眼,俱是走向了自己的馬匹,翻身上去,向着南方繼續奔馳而去。
這一地屍體,就讓後來的人幫忙收拾吧。至於等到大家發現這一地屍體當中,竟然有一個是大博城的名藝人明晴兒時,會是怎樣的神態,就不是唐瑾幾人所在意的了。
……
午時,葛雲城,北城門外。
唐瑾幾人驅馬趕到了這北城門外,俱是鬆了口氣。
五個人整整奔馳了兩天,才趕到這葛雲城。野外的生活,不好受啊。
城門口,唐瑾猛地一拉馬繮,踏雪寶馬兩個前蹄高擡,打了個響鼻,停了下來。
葛雲城是天孤省最北方的一個城市,進了天孤省,便算是進了大唐南方的妖族防線了,所以天孤省的每一座城池城牆都很高。
擡頭看了看這比平常城池至少高了一半的葛雲城,唐瑾驅馬踏了進去。
雖然是邊防省城,葛雲城內卻比一般內地省城更加繁華一些。
街上車水馬龍,即便是現在這寒冬臘月,依舊人流如織,街上行人有急有緩,有喜有憂,衆生百相,無外乎如此。
進了城內,唐瑾最先要找的不是客棧,而是一座酒樓!
在外面這兩天,雖然說須彌戒指裡面有菜有飯,拿出來甚至還是熱乎的。可是在外面吃,還是沒有在屋子裡面吃痛快愜意啊。
天香酒樓。
唐瑾驅馬來到這個葛雲城最大的酒樓門前,把馬匹交給小斯,自己便帶着衆人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呦,公子,您來了?”酒樓小廝看着唐瑾一身富家公子哥打扮,連忙上來歡迎到。那語氣,就如同唐瑾是這裡的常客一般。
“嗯。”唐瑾不以爲意的答應了一聲,然後接着道:“給我們找一個包廂。”
“這個,不好意思哈,衆位公子,這包廂都被訂出去了,你們看……”小廝不停地陪着笑臉,小心翼翼的對着唐瑾說道。
聽到沒有包廂了,唐瑾皺了皺眉頭,卻還懶得出去再找酒樓了,擺擺手,不耐煩道:“那便給我們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吧。”
“好好好,幾位公子,這邊請。”聽到唐瑾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小廝鬆了口氣,忙把衆人帶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當中。
幾人落座,唐瑾點了幾樣這酒樓的招牌菜之後,又要了兩壺酒,便開始慢慢斟酒等菜了。
“小廝,給我們幾個找一個包廂。”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包廂已經滿了。”
“嗯?那便給我們找一個安靜點的角落吧。”
與唐瑾幾人十分相像的對話從酒樓門口傳來,唐瑾聽到後,不自禁的把目光挪了過去。
入眼處,先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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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id=2000626,bookname=《絕對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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