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兒,可有把握?”白蕭然的意思是說要沐漓帶走白蕭茗與師奶。“放心吧師尊,就算現在有是個金丹期的高手也不會是月華的對手。”再說了,她還有一個青眼狼大軍呢。雖然這麼想很不對,可看到那個二姨娘,又看到師叔跟師奶,她心中隱隱約約有了答案。“師傅,我會治好師奶跟師叔的病的。”沐漓一臉堅定,即便他知道師尊不回家,可心中依舊還是會掛念他的孃親跟弟弟,只是因爲有那個女人,或者還有別的迫不得已的事情,他不能回來。
“師叔咱們走吧。”沐漓將白蕭茗攔腰抱起,一個晃身來到玉麟天府中。“好充足的靈氣。”白蕭茗見到沐漓瞬間來到的地方,不由的驚歎。“師叔你就在這裡呆着吧,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月華。”沐漓說着閃身又出去了。沐漓將師奶抱到玉麟天府中對着她道:“師奶,您先在這裡呆着,等我們離開以後,我在把您放出來。”若不是因爲病,這個女人一定也是個美人,不過可惜了。
“你這個女人竟惹些麻煩。”月華望着給老人蓋被子的沐漓,一臉不滿,自己惹麻煩了,偏偏還要拉上自己。讓人不爽。
“月華,就交給你了,大不了我在幫你找一些邪物的什麼的恢復你功力好了。”月華聞言哼了哼,算是同意了。
“師尊師奶跟師叔都安頓好了。”白蕭然點點頭,他們剛要出去,就被一羣重兵圍住,帶兵的是一個男人,男人長的跟白蕭然有幾分相像,不過很明顯是個有頭無腦的笨蛋,他看了看沐漓,一雙眼睛微微眯起,手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下巴,舔舔那有些厚的嘴脣。“白蕭然你個不孝子還敢回來,一會兒等爹回來了,在找你算賬。”沐漓看了看白蕭然,又看了看帶兵的男人,笑了笑,師尊的臉面很重要,在師尊不好去維護自己自尊的時候,就讓她來好
了,反正罵街是女人的天性。
“你是誰?二姨奶奶的兒子?一個庶子也敢對嫡出大言不慚,真不知道你那個娘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能生出你這麼個敗類兒子。”沐漓的毒舌可是遺傳的,她簡短的一句話讓白凱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他最介意的嫡庶之事,不可原諒。
沐漓望着有發飆跡象的男人:“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母親荒淫無度,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長的像個人,卻不懂做人的道理。師爺爺真是造孽,竟然有你這麼個不懂敬重爲何物的兒子,叫你一聲師叔我都覺得冤。”沐漓一雙眼睛盯着白凱斌,白凱斌雙眼微米,對着沐漓冷冷道:“你有種在說一句?”“說幾句都一樣。”“你找死?”白凱斌說着抽出身上的劍,一臉陰霾的對着沐漓。白蕭然兩根手指夾住白凱斌的劍,冷冷吐出一句話:“對我的徒弟無理,就是對本少無理。”白凱斌被制止住了,沐漓站在白蕭然身後,笑眯眯的望着一臉震驚的白凱斌。
“然兒,你終於回來了。”說話的是個中年男子,他的鬍鬚花白,說不出的蒼老,白蕭然望着白玉展,雙眉緊皺,嘴巴緊抿,沐漓望着氣場打大開的白蕭然,心中暗驚,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恨意,的確是恨!師尊到底在這個家發生了什麼。“然兒你結丹了?”白玉展一臉激動的望着白蕭然,白蕭然沒說話,夾着白凱斌劍的手指狠狠一用力,劍斷了。血順着白蕭然的手指滴在地上,濺出朵朵紅梅。“現在我已經到了金丹六層,能與你較個高低了。”沐漓看了白蕭然一眼,雙目垂下,看了看花白鬍須的老者,又看着冒着濃濃恨意的師尊。她看得出,眼前的男人看到師尊很激動,眼中濃濃的慈愛不像做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沐漓越來越想知道。
“然兒”男人驚詫的看了
白蕭然一眼,嘆了口氣。
“師尊,您正在氣頭上,別做傻事,漓兒雖然不知道當年發生什麼事,可想必一定有師爺爺的原因的,您何不坐下來聽聽他怎麼說的?”白蕭然看了沐漓一眼,沐漓一雙眼睛含着哀求。“天底下沒有不愛子女的父母,師尊,若是您真傷了師爺爺,一旦真相不是您想的那樣,而是另有原因,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白蕭然擦擦沐漓不經意間流出的眼淚,嘆了口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聲音依舊冰冷,可相較於剛纔已經算溫和了。白玉展感激的看了沐漓一眼,又看了看不爭氣的白凱斌對着他道:“你先下去吧。”白凱斌顯然很懼怕白玉展,他哆哆嗦嗦的帶着一羣人下去了。白玉展將白蕭然帶走了,留下沐漓與雲左站在原地,晚上的時候,白蕭然並沒有離開,而白玉展則大擺筵席,像是歡迎會。沐漓與雲左被安排到白蕭然的左側。
吃飯時,白蕭然都顯得有些彆扭,讓沐漓很好奇,白玉展對他說了什麼,不過見師尊不想說,她也就不過問了。整個晚上,都是白玉展一個勁兒的給沐漓夾菜,那誇讚的話可沒斷過。“這丫頭機靈啊。”沐漓一個勁兒的道謝,在座的見白玉展如此對沐漓,也對沐漓和顏悅色起來,反倒二姨娘美鳳,一雙眼睛狠狠盯着沐漓看。“丫頭小小年紀就如此修爲,真是難得。”雖然知道這是誇獎的,可誰不喜歡被人誇?沐漓也欣然接受,吃完飯,沐漓拿出兩罈子的三百年的沉釀。“師爺爺,是這漓兒孝敬您的,雖然不值錢,可這也是漓兒的一番心意。”白蕭然見沐漓送白玉展東西,尷尬的咳嗽一聲,沐漓看了看師尊,又看了看兩手空空的雲左,嘿嘿笑了笑,這兩位前來這裡的目的是K架,自然不會帶什麼禮物。沐漓只好連帶着他們的一份也算進去了。“這是師尊的,這是師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