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奴對風火天忠心耿耿,留着他唯恐是個禍害,掌握了線索之後,東方雲舞直接把他給殺掉,沒有人敢問爲什麼,就連風火天知道了也沒有過問,不過一個家奴而已,而且是已經老的不行了,修爲又不高,死了也沒有什麼稀奇的,而且二弟殺的人一定有他殺人的理由,這個就更不需要問了。
不過這個重要線索,東方雲舞卻絲毫都沒有向風火天提起,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這次她是想悄悄的去尋找,既然有了眉目,這樣的好消息當然不能透露分毫。
不過柳絮也在考慮找到了這神來之筆之後,該如何向風火天交代,自己總得弄出一個贗品的神來之筆來,好矇混過關。不過東方雲舞又一想,又覺得沒有必要,反正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到時候找到了神來之筆,我立刻就消失,這風火天只當是自己的二弟風火雷見寶起意,更不會把這罪名攬到自己的身上。
不過東方雲舞還是留了一手,到時候自己仿造一個神來之筆,然後自己再消失,就算那風火天發現了端倪,也只有打掉牙往肚裡咽的份。
想到這裡,東方雲舞打定了主意。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到了午夜十分,東方雲舞換上一襲黑衣,藉着夜色的掩護,從窗戶飛了出去,直接飛到了神來峰的後山一個僻靜之處,按照那老家奴的記憶,找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
東方雲舞毫不猶豫的進了這山洞,沿着山洞裡不寬不窄的小道,向前慢慢的走着。這山洞外面十分的隱蔽,這裡面也是九曲迴腸,東方雲舞走了大半天。估計這外面天都快亮了,也沒有走出去,這心裡就是一動,難道這裡十個迷宮?
再將那老家奴的記憶重新的翻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走出山洞的辦法,因爲那老家奴的記憶力也僅僅是停留在山洞的洞口,只是在洞口處感到了一股神秘的氣息。
不過東方雲舞是何等的聰明。爲了不讓自己走冤枉路,就在經過的地方留下一些記號,然後繼續前行,足足又走了一天的時間,這才發現前面有着一絲的光亮。
再往前走,視野豁然開朗,已經看到了另一端的洞口。東方雲舞心裡高興,趕緊加快了腳步,走出了洞口,洞口的外面是一片開闊地,飛瀑流泉倒是和那幾個女子的記憶裡有很多的相似之處,洞口上面果然有着一處懸崖峭壁。
不過東方雲舞心裡也是十分的納悶,這老家奴的記憶是在那邊的洞口之外,而這幾名女子卻有着這裡的記憶,難道說那風火雷也曾經來過這個地方,而且還這裡當作了銷魂偷情的地點?
說不定這裡還另有一條出路或者捷徑。自己這次來倒是走了彎路也有可能。
東方雲舞一邊分析着一邊飛上了峭壁。去尋找那通靈之氣。
可是找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這裡有任何的問題,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裡沒有通靈之氣,或者說自己與那神來之筆沒有緣分,也許是那神來之筆只認這神來宗的宗主,而自己身上卻沒有宗主的氣息,這神來之筆可是通靈之物!
不對!這是不可能的,既然系統給了自己這個任務,就足以證明自己和這神來之筆有緣。難道說自己忘記了什麼?
落到了地面上,東方雲舞將眼睛的目光落到了那個石桌上,那三個女子交歡的場景出現在東方雲舞的眼前,幾個人都是仰臥在這石桌上,任憑那風火雷的踐踏,而這個時候,那通靈之氣就會顯現,難道這石桌裡另有隱情不成?
想到這裡,東方雲舞走到了石桌旁,仔細的觀察這個石桌,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心裡就是一陣鬱悶,索性就坐在了石凳上,將手倚在石桌上,思索了起來。
這一碰這石桌,東方雲舞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心神十分的舒爽,整個人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這心裡又是一動,趕緊站起身來,這一站起來,這異樣的感覺又消失了。
“咦!”這個石桌和石凳看來藏有玄機啊!
想到這裡,東方雲舞仔細的查看起這石桌來,果然這下東方雲舞發現了端倪,原來這石桌的下面畫着一個陣圖,上面畫的俱是男女行樂之事,這讓東方雲舞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難道這個石桌子有這增進男女交歡的功效?怪不得那風火雷要選定這個地方偷情,看來這裡還真是別具特色啊!
可是爲什麼這個地方又是神來之筆的藏身之處呢?他們到底有着什麼樣的聯繫呢?難道這神來之筆也好色不成,喜歡觀看人家偷歡?
想到這裡,東方雲舞冷笑了一聲道:“原來這神來宗的鎮宗之寶也不過如此,竟然也是好色之徒啊!”
這話一出,那後面的懸崖峭壁上微微一顫,一股極其濃郁的通靈之氣散發了出來,東方雲舞心裡就是一喜,心裡暗道:“這東西果然有靈性,自己找他不來,尋他不來,罵他他倒是來了!”
於是東方雲舞大聲的說道:“我倒是什麼樣的秘寶,不過是個貪圖美色之徒而已!”
這話一出,那峭壁更加的顫抖,而且還伴隨着轟轟的響聲,似要爆炸了一般!
東方雲舞心裡高興,看來這神來之筆既想現世,於是,大罵道:“媽的!原來這寶物也是個好色之徒,這神來之筆既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我真的是看錯了他了,還是離去爲好!”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這時,那峭壁上華光一閃,一個白袍道人出現在東方雲舞的面前,厲聲說道:“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侮辱這神來之筆的名聲,今天我讓你有來無回!”話落,那道人已經站到了東方雲舞的面前。
東方雲舞一看,心裡就是一驚,這分明就是一個神仙,連忙說道:“既然是寶物爲何要弄個這樣不像樣的桌子放在這裡,而且還任憑這風火雷前來引女子來交歡,這不是褻瀆寶物是什麼?”
那白袍道人一聽,哈哈一笑道:“我當你爲什麼要罵這寶物,原來是爲了這個石桌啊!你可知這裡乃是聚靈之地,而那石桌已經吸取了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也有了靈性,那與石桌下面的地脈所連的另一端,正是那尋歡作樂之人的行房,而那人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秘法,竟然和這石桌之下的秘法相吻合,如此一來,當他們尋歡作樂之時,就會聯通這裡的靈脈,男修只會感到暢快,不過女修就會感同身受的彷彿親臨此地一樣,這樣在她們的記憶裡就會發現這個地方,不過她們樂事已畢的時候,只會當作出現了幻覺而已,而你竟然將他們的記憶給搜到,從而找到這裡,看來你與這秘寶有緣啊!”
東方雲舞聽得是一頭霧水,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弄出了風流韻事還講出了一番大道理,普天之下哪裡有這麼稀奇的事情,不過東方雲舞轉念一想,這白袍道人倒像是得道的高人,不像是在騙人,於是,笑着施禮道:“在下東方雲舞拜見仙長!”
話落,東方雲舞已經變回了本來的面貌。
那白袍道人先是一驚,然後表情又平靜了下來,哈哈一笑道:“原來真的是你啊!”
東方雲舞一臉詫異的看着白袍道人,心裡暗道:“你認識我嗎?我來過這裡嗎?這說話的口氣就好像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一般!”
“東西南北中州土,方寸不亂懷仙府,雲飛風起耀天下,舞動乾坤踏仙途!沒有說錯的話,你就是東方雲舞了!”那白袍道人哈哈一笑道。
“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東方雲舞吃驚的問道。
“當然!你我是故交,我怎麼會不認得,不過那是幾千年前,也是幾千年後的事情了!”那白袍道人微微一笑道。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又是幾千年前,又是幾千年後的,到底哪跟哪啊!東方雲舞一頭霧水的看着這白袍道人,一臉的疑惑。
那道人更是哈哈一笑說道:“現在和你講這個事情,你也許還不能理解,不過我們的確是幾千年前和幾千年後的故友,這神來之筆也是你的法寶,只是暫時寄存在我這裡而已,現在既然你已經尋來,我就把它交還給你!”
東方雲舞心裡就是一喜,管他什麼幾千年前和幾千年後,只要你把這神來之筆給我就好!
於是,東方雲舞神色一動,微笑的說道:“仙長既然如此說,那這神來之筆也算與我有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白袍道人哈哈一笑,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個看似毛筆之類的東西,雙手一揚,這支筆變得大了起來,迎風舞動,空中竟然出現了四個大字,“神來之筆”,緊接着這神來之筆又揮毫潑墨,寫出了四個字“東方雲舞”。
東方雲舞看得入神,此時,對那幾千年前和幾千年後的事情又有了興趣,身體凌空而起,一把抓住了筆桿,那支筆又開始變小,逐漸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裡。
東方雲舞一臉的驚愕,看着那白袍道人不解的問道:“神來之筆呢?”
白袍道人哈哈一笑,說道:“你可別逗我了,你就是筆,筆就是你,其實你就是神來之筆的筆魂啊!”
“啊!還有這麼一說?”東方雲舞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