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的琴臺,一個身穿紫衫的女子,輕飄飄的落在琴臺,她玉手輕揮,清脆的琴聲從天而降。
女子雖然沒有扭頭,但是在那紫色雲裳下顯露出來的無限美好的身姿,卻讓人忍不住心生迷醉。
“是三玉之的白紫玉,傳說此女生來精通撫琴,琴藝無雙!”有人看到紫衫女子的瞬間,聲音之帶着驚歎的說道。
“是啊,聽說她也是天地間,唯一依靠琴音,成古聖的存在,也是白家四雲三玉之,最多才多藝的才女。”
“要是將她娶到手,那可是賺大了。”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更有不少人的眼眸,閃過了愛慕之意,也在那琴聲落下的瞬間,紫衫女子輕輕的扭過頭,朝着衆人輕輕的行了一禮。
這一禮,猶如行雲流水,讓人有一種眼花繚亂之感。
鄭鳴看着此女,心同樣升起了一絲的意動。現在他要將這座寶殿拿到手,靠強搶絕對不行,別的不說,白家那位老祖,能夠直接鎮壓他。
而不強搶,鄭鳴能夠使用的法子,是讓白家將這座猶如夢幻一般的神殿送給自己。
從白家拿這座神殿當成他們白家女子成人禮的地點來看,對於這座神殿,白家也是無重視的。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人將整座神殿送給自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鄭鳴現在要做的,是表現的極其優秀,只有讓自己表現的無的優秀,纔有可能讓白家送這宮殿給自己。
他在衆人對這白紫玉迷醉的時候,輕輕的站起道:“哈哈,剛剛聽到紫玉姑娘的琴聲,讓我也有點想要彈奏一曲的衝動,如果紫玉姑娘不嫌棄在下鄙陋,有在下彈奏一曲如何?”
鄭鳴的話,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對於這個剛剛逼走了陳家驚世公子陳絕世的人,不少人的心,有着深刻的印象。
他們雖然覺得此人以後的命運堪憂,但是卻又有一種感覺,那是陳家絕對不會,不,應該說陳家絕對不敢運用其他辦法對付此人。
因爲他表現的已經足夠優秀,已經成爲了人族的希望之一,對於這種希望,人族一直都是無的重視。
現在,這傢伙竟然還要彈琴,看來他的目標,應該是白家的這位紫玉姑娘。
想想也對,作爲四雲三玉之的佼佼者,白紫玉在白家的地位,可不是平常的人可以擬的。
如果鄭鳴能夠娶走白紫玉,那麼人族白家的白家,會和他綁在一起,在陳家對付他的時候,更要多出幾分的顧忌。
“那請鄭先生彈一曲。”白紫玉眼眸流波閃動,而後淡淡的朝着鄭鳴說道。
鄭鳴也不客氣,向前輕輕的邁了一步,落在了那琴臺,他手指輕輕的彈動,也是傾刻功夫,一曲笑傲江湖,在鄭鳴的手響起。
隨着對英雄牌系統的完全掌控,鄭鳴可以說想要什麼英雄牌的技能,能夠使用什麼英雄牌的技能。
而彈琴這一道,和其他技能可不同,彈琴講的是心境,如果心境達不到,算是彈幾千年,實際也是那個樣子。
笑傲江湖曲的曲洋,本身已經具備了一代宗師的心境,此時鄭鳴永運他將這一曲彈出來,可以說是完美無缺。
也是一刻鐘的功夫,虛空已經被鄭鳴的琴聲所佔據,是那本來還帶着一絲不屑的白紫玉,都用一種敬慕的目光看着鄭鳴。
琴乃心生,從這個人的琴聲之,白紫玉聽到的是高山流水,是陽春白雲,是皎潔如月,是……
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夠配得自己,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人嗎?
她看相鄭鳴的目光,慢慢的從欣賞變成了傾慕,到了最後,更是多出了一絲的崇拜。
寶殿之內的空間,那英武猶如男子的女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從她的神情之,可以看出,此時的她,對於白紫玉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
“紫玉一直一來所想的,是能夠找到一個能聽懂他琴聲的人,我們應該恭賀她纔是。”那明顯是作爲大姐的女子,聲音帶着一絲感慨的說道。
其他女子也都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管她們在心,對於鄭鳴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意見,但是鄭鳴剛剛的表現,卻讓她們有一個感覺,那是鄭鳴能夠配得白紫玉。
當鄭鳴一曲彈完,白紫玉看向鄭鳴的目光,已經充斥着崇敬之色,在這種目光下。
任誰也能看得出來,這位四雲三玉之的人物,恐怕要墜落在鄭鳴的手掌之。
白雲岩和白玉堂兩個人站在一起,白玉堂此時眼眸閃過的,是一種不喜,但是白雲岩則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他沒有按照咱們的安排走,實際也是一件好事情。”
“這說明,咱們的眼光很多,這個小子算是不用咱們安排,也能夠走出一片屬於他自己的天地。”
白玉堂勉強點了點頭,在他們白家,同樣存在着不少的派系,而他和白紫玉,卻不是一系的。
“鄭先生的琴聲很好,接下來,讓我們欣賞一段劍舞!”那負責主持的白家年輕人在朝着鄭鳴送來一個大大的笑臉之後,繼續沉聲的說道。
劍舞這幾個字,頓時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對於白家的女兒來說,歷來能夠表演劍舞的女子,都是白家數一數二的人物,甚至是白家年輕一代女子之的扛鼎人物。
本來輕柔的樂聲,剎那間變成了金戈鐵馬,甚至拿蔚藍色如夢如幻的寶殿,也變成了血紅色。
雖然沒有屍山血海,雖然沒有流血漂櫓,但是那深深地血色,卻讓人看着都有些心顫。
也在那金戈鐵馬扣人心絃的時候,數十名白衣女子,出現在虛空的一片平臺,她們一個個裝束緊身,手的長劍,更是寒光耀眼。
一道道的劍光,在這血紅的平臺舞動,給人一種無邊的美感,而在這美感聚集之,一個身高九尺的,手持巨劍的女子,出現在人羣之。
蜂腰,寬肩,長腿……
女子的身,充斥着陽剛之氣,是那剪短的頭髮,精緻的面容,讓她一出場,直接成爲了全場之的心。
無數的眼眸被她吸引,這些被吸引者之,包括八大家的年輕人,他們不少人都繃住了呼吸,生恐自己的聲音太大,將這充滿了美感的劍舞給破壞了。
四周的女子的,劍法越加的輕柔,而那充滿陽剛之意的女子,劍意卻是越發的厚重。厚重和輕柔,也是半刻鐘的功夫,已經達到了巔峰,給人一種吸氣都不行的感覺。
鄭鳴的心神,快速的融入到英雄牌的系統。此時,在英雄牌系統內,精通劍舞的公孫大娘等人,已經開始了表演。
雖然論起修爲,公孫大娘和那白家的差距根本不能,但是論起劍舞,白家的這些女子,還差了不少。
鄭鳴看着公孫大娘的劍舞,又看着那快要完的劍舞,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差距,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而鄭鳴這個搖頭的動作,卻被正在收式的陽剛女子看到,她的眼眸,頓時閃過了一絲的寒光。
作爲白家女兒之的領頭人物之意,白雲箐平生最不喜歡的事情,是讓人覺得自己不如一個男子,這一次的成人禮,雖然她也出臺,但是在心,她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將自己嫁出去。
她要留在白家,成爲白家的頂樑柱之一。
也因爲這份驕傲,所以白雲箐從來都不願意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壞話,現在自己精心排演的劍舞,竟然讓人搖頭,這對於白雲箐來說,是一個打擊。
等劍舞一收,她突然手指着鄭鳴道:“這位鄭公子,我剛纔看到你搖頭,莫非是覺得我們的劍舞不好麼?”
白雲岩的眉頭一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最桀驁的妹妹,竟然在這種時候,朝着鄭鳴發難。
鄭鳴已經被確定爲他們白家需要拉攏的人,現在被髮難,那以後鄭鳴對於他們該是如何的看法,一念之間,白雲岩有一種想要教訓一下這位妹子的想法。
而一身紫衣,剛剛落座的白紫玉,此時眉頭更是輕皺,雖然她一直和白雲箐關係不錯,但是現在看到她竟然爲難鄭鳴,白紫玉心有一些不舒服。
至於其他觀禮的人,特別是人族各大勢力的英俊年少,一個個則露出了期待之色。鄭鳴雖然沒有得罪他們,但是逐走陳絕世,一曲動的美人芳心,已經讓他們心嫉妒不已。
現在,終於到了他丟臉的時候。
“是不好啊!”鄭鳴並沒有準備給這個驕傲的白雲箐面子,他很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白雲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熟悉她的人,多明白這個女子,現在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她剛剛那句話,只是挑釁一下,如果鄭鳴說自己沒有那個意思,他也算了,可是現在,這個混蛋,竟然好死不死的朝着自己說是不好。
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鄭公子如果說得對,我白雲箐任憑處置,但是你要是說不出一個子午醜來,莫怪小女子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