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這宇文管事他真的是宇文世家的人,而且他還是被賜了宇文姓氏的人,你得罪不起,還是快點放開他吧!”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者,語重心長的向鄭鳴說道。
而就在這老者說話之後,也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鄭鳴對於這些勸解的話語,雖然並不準備聽進去,但是卻也不能不理會人家的好意。
他淡淡一笑道:“沒事,我只是將這個傢伙送到宇文世家,看看如此巧取豪奪之輩,是不是他們宇文世家的人。”
說話間,鄭鳴提着大漢,漫步朝着東鬆城就走了進去。
那幾個勸解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其中那根鄭鳴說話的老者嘆息的道:“宇文世家作風霸道,特別是他們的家主,更是一個將顏面看得很重的人。”
“這個小哥此去,恐怕會有危險啊!”
有人嘆息,自然也有人看風景,反正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是鄭鳴死了也和他們沒有關係。
當鄭鳴走進城門的時候,還有人不動聲色的給鄭鳴領路,而鄭鳴的身後,只是一會時間,就聚集了不少人。
那被稱爲宇文管事的大漢,此時也不再叫喊,但是他眼眸之中的喜悅與仇恨交際的目光,卻說明他還是期待鄭鳴去宇文府送死的。
宇文府與其說是一個府邸,還不如說這就是一個小城池,雖然府外沒有護城河之類的東西,但是那高有十幾丈的院牆,卻完全都是按照城牆的樣式建的。
雖然,這種城牆,對於高手而言,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卻給人一種巨大的震懾力。
在宇文府那足足能夠同時通過九輛馬車的大門前,站着二十多個身穿錦衣的漢子,這些人每一個眼眸之中。都是寒光閃爍,給人一種雄壯威武的感覺。
“你是什麼人。還不快點將人放下。”鄭鳴還沒有走進宇文府,就被那些執勤的大漢發現。
作爲宇文府的人,他們和這被鄭鳴提過來的大漢,倒也並不陌生,所以不少人的眼中,都露着兇光。
更有人也不說話,上來對着鄭鳴就是一拳。
可是還沒有等他的拳頭伸展到鄭鳴的身前。鄭鳴已經用那個管事的大臉,朝着拳頭迎了上去。
那偷襲者來不及收拳,於是一拳就重重的打在了宇文管事的臉上,好在他及時收回了幾成力量,但就是這樣,也讓那宇文管事發出了殺豬的叫聲。
這二十多個宇文府的下屬看到自己人吃虧,當下同時朝着鄭鳴攻擊了過來。
只不過,他們這些人的武技,也就是十品左右。和鄭鳴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幾乎也就是一刻鐘的功夫,就被鄭鳴以那宇文管事當兵器,直接打倒在了地上。
“閣下高姓大名。不知我宇文府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閣下,讓閣下來我宇文府行兇?”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漢子。從宇文府中走了出來。
此人沒有理會那些倒地的漢子,他的一雙眼眸,緊緊的盯着鄭鳴,一股濃郁的殺機,更是籠罩在鄭鳴的身上。
從這個人絲毫沒有保留的氣勢上,鄭鳴感到此人的修爲,應該是七品左右。
“我叫鄭鳴,至於爲什麼要你們宇文府,嘿嘿。這就要問你們這位管事大人了。”
“他說什麼看中了我的東西,還說什麼你們宇文府看中的東西。那就是你們宇文府的。”
“所以,我過來看看,這宇文府究竟是什麼東西變的?”
少年的話,說的有點懶散,但是最後一句,卻讓所有人爲之變色,因爲這幾乎代表着,向宇文府宣戰。
宇文府是什麼地方,是東鬆城的兩大勢力之一,一般來說,都是他們欺負人家,哪裡有別人欺負到頭上的事情。
可是現在,這個懶散的少年,就是在挑戰宇文府!
那壯漢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如此的狂妄,說教訓惡奴也就罷了,他竟然直接將火,燒到了整個宇文府身上,莫非他瘋了。
雖然少年的模樣,並不像是瘋了,但是作爲宇文府的二總管,中年人絕對不容許丟了宇文府的顏面。
所以在鄭鳴的話剛剛說完,他就冷哼一聲:“小輩,今日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歷,既然敢來我們宇文家撒野,我就給你一個教訓。”
說話間,男子的手掌,朝着鄭鳴只抓了過來。
這男子在出手的剎那,一股陰風,鋒利如刀,就已經從男子的手掌中發出,朝着鄭鳴罩了下來。
從這男子出手的情形,鄭鳴能夠感覺到男子的兇殘,他這一爪,不但要擒住鄭鳴,而且那手掌中的陰風,更是準備直接傷及鄭鳴的經脈。
面對這攻擊,鄭鳴心頭的魔種,瞬間就感應到了這中年男子的後續招式,他不退反進,大荒拳一擊拳破千山,朝着那男子狠狠的轟了過去。
中年男子的目光,輕輕的眯了起來,他對於鄭鳴的重視,更多的是鄭鳴後面的依仗。
畢竟,這世上絕對不會是不是個人,都敢來宇文府囂張的,至於鄭鳴的身手,他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卻沒有想到,鄭鳴一出手,竟然打在了他的破綻之所在,這讓他不得不將招式收回,然後順勢封擋鄭鳴的拳。
鄭鳴的拳頭,並沒有和中年男子相碰,相反他拳式再變,一拳詭異的攻擊向了男子的面門。
中年男子怒喝一聲,身體騰空而起,兩道爪風,瘋狂無比的朝着鄭鳴抓了過來。
爪風還沒有到,鄭鳴就已經有了感應,所以他快速的跨出一步,直接將爪風讓過。
這爪風落空的瞬間,就落在了宇文府門口的一個石頭獅子的肚子上,剎那間,這石頭獅子,被中年男子的爪風,給抓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洞。
不少看熱鬧的人,看到這種情形,心中不由暗怕,他們快速的退後身軀,生恐這爪風落在自己的身上。
“二總管,這小子侮辱咱們宇文府,實在是罪大惡極,您老人家萬萬不能心慈手軟。”
“打斷這小子的腿,讓他知道知道得罪咱們宇文府的後果!”
宇文府的侍衛高聲的叫囂,而那被鄭鳴隨手扔在地上的宇文府管事,更是高聲的招呼中年男子,不要讓鄭鳴死的痛快。
在他們看來,此時爪風縱橫的二總管,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將鄭鳴打敗,也就是三兩分鐘的事情。
可是宇文府的這位二總管,卻是有苦自己知。雖然在和鄭鳴的比鬥之中,他好似完全佔據了上風,但是實際上,他自己一直都是白浪費力氣。
因爲,鄭鳴總是好似對他的破空爪很是熟悉一般,每每在他出殺招的時候,都能夠輕鬆的將他的殺招躲過。
甚至有的時候,他的殺招纔出一半,就不得不收回去,可以說這一戰,讓他束手束腳,相當的難受。
但是這種難受,二總管還不能夠說出來。
“小輩,你武技雖然不錯,但是我宇文家,卻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現在報出你的來歷,束手就擒,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今日就讓你死無葬身之敵。”
在一擊無功的剎那,那二總管身形快速的後退,但是停在鄭鳴兩張外的他,此時卻給了鄭鳴一種壓迫的感覺。
在鄭鳴的感覺之中,這位二總管,就好似一張弓,一張已經張開的弓。
和這位二總管交手的過程中,鄭鳴雖然一次次的把握先機,但是他的大荒拳,只是達到了熟悉的地步,所以雖然有很多招式能夠讓他趁機擊敗這位二總管,但是都因爲他的拳法過於生疏產生了破綻,讓這位二總管躲了開來。
要是用劍的話,這位二總管早就傷在他的手上。
鄭鳴知道這位二總管,應該要施展什麼特殊的手段,他朝着這位二總管淡淡一笑道:“你儘管出手就是。”
“找死!”二總管冷哼一聲,手掌緩緩的豎立,剎那間,他的手掌變成了雪白色。
“滋滋滋!”
伴隨着這破空之聲的響起,七道指風,朝着鄭鳴直射而來。而七道指風在那二總管的手掌彈出的剎那,就已經來到了鄭鳴的近前。
面對這突然而來的指風,鄭鳴雖然有準備,但是也嚇了一跳,他的感覺告訴他,這每一道指風的威力,都都能擊破他他現而今的九重金剛罩。
而且,這指風的速度,也實在是太快!
“是驚空指,哈哈,這可是六品的武技,這小子死定了!”有宇文家族的武者,聲音之中帶着振奮和羨慕的說道。
在大晉王朝,這種遠程的指風,同級的武者可以用拳風和劍氣之類的抵擋。而那些實力不濟的人,唯有選擇躲閃。
只不過,人的身法雖然不慢,但是又怎麼會快過指風,所以只要是躲閃的人,基本上都是非死即傷。
鄭鳴剛纔表現出來的實力,絕對比不過二總管,那麼無論是硬抗還是躲閃,都是死路一條。
和大多數人想的差不多,鄭鳴躲閃,可是就在他閃身躲過二總管攻出的七指的剎那,那二總管的手指再次彈動,這一次,二總管攻出的是三七二十一指。
這二十一指不待那七指消散,就已經衝到了鄭鳴的身前。
在所有人看來,這二十一指,鄭鳴絕對逃脫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