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輝望着這一幕渾身都在顫抖,如果不是竇逗死死的拉着他,他早衝進正堂了。
趙蘭兒從小到大沒和人紅過臉,更別說是打架了,一開始她是處處受限,吃了不少的虧,但很快她掌握了訣竅,任思思拽她的頭髮,她拽她的,她往她身下暗手,她往她臉招呼,慢慢地她由下風佔了風,更是逮住時機,翻身把任思思壓在了身下,對着她的臉是幾巴掌,當然她這幾巴掌用了巧,任思思的臉頓時起了五道血口,見任思思要反擊,她拿起旁邊的凳子只聽‘嘭’的一聲,任思思淒厲的尖叫了起來,原來她右手被趙蘭兒打骨折了。
門口竇逗望着這一幕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即笑了起來;“二嫂還真是威武,我說二嫂不會吃虧。”
竇逗誰都清楚,次他和大哥潛入任思思的住所,下手可不輕,隔天蔣荷又打了她一頓,每個七八天任思思絕對恢復不了,在這種情況下,她又怎會是二嫂的對手,不過雖是這樣想的,可剛纔看到二嫂吃虧,他險些沒能忍住,幸好大哥來了,不然……
賀輝見妻子佔了風把任思思壓在了身下,微微地鬆了一口氣,望着疼的大叫的任思思,雙眼飛快地閃過一抹寒光,好,還真好的很。
曹石望着正堂內的一幕不由地想起了郭秀之前所說的一番話,女人要是發起恨來,會男人更加的可怕,誰能想到平日裡溫柔善良,一陣風放佛能吹走的二弟妹發起恨來,也這樣的恐怖,不過他更沒有想到的是任思思竟真的敢下手,早知道她這樣的惡毒,他也不會容許她活到現在。
屋內趙蘭兒看着疼的大叫的任思思,擦了擦嘴角邊的血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燦爛,這些年所受的委屈放佛在這一刻都發泄了出來,她雖受了傷,可她心身不知有多舒暢。她揮手又給了任思思一巴掌;“你以爲我還是以前那個任由你欺負的趙蘭兒?現在的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任思思望着坐在她身洋洋得意的趙蘭兒,氣的眼前直冒金星,這會她渾身都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她心裡是那樣的不甘,那樣的憤怒,她根本沒有想到以前一直都被她欺壓的趙蘭兒,有一天竟把她打倒在地,她不甘地大叫了起來。
趙蘭兒揮手又打了她一巴掌別提有多解氣;“你往水裡放了什麼?”
任思思惡毒地看着趙蘭兒,她的得意刺痛了她的心,她望着她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你的身體爲何會越來越弱,最後更是躺在牀起不來嗎?那是因爲我每天都在給你下毒。”
“果然,你果然往水裡下了毒!”
看趙蘭兒臉色突變,任思思得意了起來;“可不光是水裡,還有飯菜裡,我下的雖是慢性毒,確可以慢慢的腐蝕你的身體,讓你常年的臥病在牀,如果不是郭秀突然橫插一手,你以爲你能脫離我的掌控?”
屋內三兄弟聽了任思思的話,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這時郭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