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說完陳鐵與蘭陵的之間的種種,楊勇道:“月媚小姐,現在你都知道了吧,我希望你能原諒陳兄弟。”
月媚兒看着安靜地躺在牀上的陳鐵,點了點輕聲道:“他現在安靜的就象一個嬰兒,誰又會再有一絲記恨他的感覺呢。”
楊勇道:“那就好,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能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我很高興。”
“哎喲,楊公子說了半天我都忘了給你沏茶,”月媚兒回身看着道:“小翠,給楊大哥沏杯茶來。”喊了兩聲沒見小翠動彈,上前推了一把道:“小翠,怎麼了?”
小翠這纔回過神來,看着月媚兒紅着眼睛道:“小姐,陳公子好可憐啊,那個叫蘭陵的女人太壞了。”
月媚兒嘆了口氣:“恩,是啊,好了,你先去給楊公子沏杯茶來。”
“恩,”小翠答應一聲轉身去沏茶。
陳鐵躺在牀上暗爽,效果倒還不錯,也不枉費我這麼演的這麼賣力了。
月媚兒回到桌邊坐下,道:“楊公子,陳公子他一時半會還腥不過來,不如我們聊聊吧.”
楊勇想了想道:“也好,不知月媚小姐想聊些什麼呢?”
“我說”一時間兩人相談甚歡.
“啊”陳鐵伸了個懶腰,昨天晚上聽他們兩人聊天竟然不知不覺睡着了,倒還真睡了一夜好覺.看了看桌上趴着睡着的兩人,冷笑一聲,上前輕輕拍着楊勇道:“楊大哥,楊大哥,該起來了.”
“啊,”楊勇醒了過來,擦了擦眼睛問道“啊,陳兄弟你醒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陳鐵走到窗邊推開窗子看了看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天都亮了,楊大哥,我們走吧.”
“啊,好,我們走吧.”楊勇站起來走了幾步回頭道:“對了,要不要告訴月媚小姐一聲?”
看了看月媚兒,陳鐵道:“算了,估計她也一晚沒睡,讓他好好睡睡吧.”
“啊,也好.”楊勇看了看月媚兒道:“不過昨天晚上和月媚小姐聊的倒甚是投機,陳兄弟,此女不一般啊.”
陳鐵輕笑道:“楊大哥,她們還在睡覺呢,我們先回去再談.”
楊勇點頭道:“恩,回去再談.”
兩人一路邊走邊談,剛到府門剛準備進去,李管家就衝了出來,急道:“大殿下,您怎麼昨天出去也不說去哪啊.”
楊勇奇道:“怎麼了?昨天難道有什麼人找我嗎?”
陳鐵在一旁喝道:“李管家,難道我們出去還要向你彙報不成!”
李管家哭喪個臉道:“大殿下啊,陳先生啊,不是我怪你們啊,實在昨天晚上出了大事了啊.”
楊勇沉聲道:“昨晚出了什麼事?”
“昨晚宮裡來人了,說說”
陳鐵喝道:“說什麼?”看見李管家還是吞吞吐禿,上前一把抓住李管家衣領道:“你給我快說!”
李管家看了看陳鐵又看了看楊勇,這才說道:“昨晚宮裡來人說說說皇后娘娘駕崩了.”
“啊!”楊勇聽完大叫一聲:“母后,孩兒不孝!”面色煞白,兩眼一閉,向後直直倒下,就此昏死了過去.
“大殿下,大殿下.‘陳鐵向着李管家微微點了下頭,急聲喊道:“快來人啊!扶大殿下回房躺下,李管家,你快去請太醫.”
李管家暗暗一點頭道:“是,那陳先生先扶大殿下回去,我現在就去請太醫,馬上就回來.”
將楊勇扶到房裡,陳鐵看了看旁邊哭成一團的老少,皺眉道:“我已經請了太醫來了,現在大殿下最要緊的就是需要休息,你們這麼多人在一旁哭,待會太醫來了豈不是要被你們擾亂了診治?你們先暫時退下,等大殿下醒來了我再去喊你們來.”勸走了衆人,陳鐵不僅一聲輕嘆,金枝玉葉又怎麼樣?也不過是一羣愚婦蠢子罷了.
不到半個時辰,一姓李一姓王的兩名老太醫便急急趕來.進了房裡,兩人不敢有半刻休息,坐在牀沿邊稍微穩了穩神,伸手號了半天脈,這才送了口氣,站起身輕笑道:“大殿下並無大礙,不過是急極攻心,服幾貼藥就好了.”
陳鐵臉色一沉道:“皇上怎麼會養了你們這幫庸醫,大殿下分明本來身體就虛弱的很,剛纔更聽了皇后駕崩之言,這才一時心情激動昏死了過去.”
李太醫急道:“這怎麼可能呢,老朽行醫五十年”
旁邊王太醫趕緊拉住他道:“這回公子說的倒也有可能,只是老朽若診斷不出病症,實在也難以對皇上交代,公子要能確切知道是何病症,還請公子能夠告訴老朽,也好讓老朽回去好回皇上話.”
陳鐵輕輕一笑道:“我也只能猜個大概,具體什麼病症我還真不是很清楚,不過大殿下昨天晚上去了青樓一夜未回,我想若以前大殿下一直是這樣的,氣虛等等什麼的是肯定有的吧.”
王太醫道:“不錯,不錯,公子所言極是,這種病症最是可惡.不過倒也好治,我開個方子,吃幾貼藥就好了.”
陳鐵點了點頭道:“恩,你去外面開藥吧,對了,你把那些吃了身體更虛的藥也寫在另一張紙上,我也好讓廚房作菜時注意一下,畢竟怎麼也不能再讓大殿下吃錯了藥啊.”
王太醫身體一震,顫聲道:“是,是.”
陳鐵滿意的笑道:“辛苦兩位太醫了,李管家,待會去賬房拿五百兩銀子給兩位太醫.”
“是,陳先生.”李管家轉身向兩位太醫笑道:“兩位老太醫,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