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恭喜本書第二位盟友,書友天諾水,很慚愧昨天沒有看到消息,爲了慶祝第二位盟友的誕生,今天和明天都爆更)
西方國家總以爲自己在宣傳上佔據了主導地位,就能開始向全世界人民灌輸來自東方社會主義國家的威脅。英國在全世界人民面前丟的臉總要想辦法找回來。比如泰晤士報就特地的畫了一幅漫畫用來諷刺蘇聯的擴張。
左手鐮刀錘子,右手舉着伏特加的一頭巨熊躺在黑海海峽,龐大的身軀堵住了海峽的航運,並且目光兇惡的打量着遠方。而在黑熊面前,懸掛着英國國旗的船隻顯得格外的渺小。泰晤士報用這樣的新聞來嘲諷蘇聯的戰略擴張,並且用上了非常冷戰化的標題,《大家小心,可怕邪惡帝國又回來了》。
“是的,那個邪惡的帝國又回來了,在歐洲政局上經歷了三年的缺席之後,當殘暴的‘伊凡雷帝’重新吹響了戰爭的號角,當彼得大帝的刀鋒重新指向了英國國土的安全,再次向西方宣告他的存在。當瘋狂的伊萬將手搭在了核按鈕之上,而自由世界的人民將會再一次感受到來自紅色世界的恐怖,然而我們的政府卻早已失去了當年日不落的榮耀,在強大的蘇維埃面前,顯得軟弱而且無能!”
伊凡雷帝指的是亞納耶夫政治外交上的強硬手段,而彼得大帝指的則是亞納耶夫的政治改革,非常巧妙的隱喻。
一時之間,蘇聯威脅論在某些保守黨政客的運營之下,又開始了在大不列顛急速的升溫,他們的人民可笑將蘇聯控制了遠在數千海里之外的海峽當做是對英國的威脅,卻從來沒有去想想,難道英國染指土耳其海峽就不算是大國沙文主義的入侵。
只通過英國廣播電視臺和歐洲之聲的民衆不願意去思考這個問題,英國保守黨故意避開這個話題,雙重標準在他們心中一向玩的非常溜,無論是蘇聯。還是其他的社會主義國家。
看到英國人又跳出來當靶子,蘇聯宣傳部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北約打宣傳戰還有輿論戰的機會,事實上蘇爾科夫已經在輿論戰爭上是所向披靡的寂寞了,自從亞納耶夫上臺之後。西方跟蘇聯的輿論戰爭就從來沒有贏過。
“我們過去會贏,現在會贏,將來也一樣會贏。”蘇爾科夫看着外國報紙的報道,輕蔑的搖搖頭,他將所謂的頭條新聞疊放起來。放在桌子的另一邊。開始冥想該拿出怎樣令人驚豔的宣傳稿對付西方的威脅論宣傳。
之前亞納耶夫給蘇爾科夫的建議是,現在不一定要爭鋒相對的去反駁他們的威脅論宣傳,畢竟這種東西不會因爲你的一兩次宣傳而短時間內有所改觀。更重要的是團結人民,增強民族的凝聚力,才能阻止內部意識-形態的侵蝕和蔓延。
蘇宣出品,必屬精品。蘇爾科夫對召集了宣傳部門的精英們再次爲操刀着筆,既然英國人這麼不要臉皮的扯出了紅色威脅論,那麼蘇聯就再次精心策劃一出宣傳來駁斥英國人所謂的紅色帝國威脅論。當然這篇威脅論更重要是讓蘇聯各民族都看清楚整個國家在他們眼中是什麼樣子的。
蘇爾科夫在宣傳形式上向來不拘小節,他要求部門那些人不要古板的用特地的格式去寫一篇味同嚼蠟的官僚式文章。連本人都讀的昏昏欲睡,更何況是蘇聯的民衆?人民羣衆只喜歡貼近自己的喜聞樂見的文化。而不是古板乏味的說教。
所以離經叛道的蘇爾科夫往往能夠劍走偏鋒的取得輿論攻勢上的成功,這也奠定了他克里姆林宮灰衣主教的地位。在民衆的眼中,他也是被評爲最能代表蘇聯民衆心聲的一位國家領導人。
在經歷了一個星期的策劃之後,蘇聯宣傳部門又推出了另外一部足以媲美《我是俄國侵略者》的宣傳片,這次蘇聯沒有打起霸氣的口號,而是用悲情的手法引起民衆的共鳴。
我們曾經是沙俄帝國的時候,被你們說是歐洲的野蠻人,文化的侵略者;
我們被預言將是下一個超級大國,我們被指是威脅世界和平的紅色威脅。
那時我們拒絕接納工業革命,你利用戰爭的炮火來強開門戶;
當我們擁抱自由貿易之時。你責罵我們搶走你的飯碗。
1922年我們風雨飄搖,你們煽動國內反對勢力,企圖將我們絞死在萌芽之中;
1991年我們要整合分崩離析的加盟國,你說我們是邪惡帝國的入侵。
我們用共產主義挽救偉大的祖國母親。你痛恨我們成爲異己分子;
我們擁抱自由市場,你又憎恨我們搶奪市場。
我們反對造謠,你說我們踐踏人權。
那時我們一貧如洗,你視我們爲灰色牲口;
後來我們強大崛起,你怨我們令你國債累累。
我們的重型工業成就矚目,你說我們是環境的污染者;
我們的商品開始貿易。你說我們是地球暖化的因由。
我們開採石油,你說我們斷絕了其他國家的生路;
你們爲石油開戰,你說是爲了解救水生火熱的人民。
那時我們動亂無序,你說我們沒有法治;
現在我們要依法維和,你說我們違反人權。
我們靜默無聲時,你說我們欠缺言論自由,被獨裁統治。
我們不再緘默了,你說我們是被政府洗腦的仇外暴民。
爲什麼你這樣憎恨我們?我們想知道。
“不”,你說,“我不恨你們,只是你們原本就是這樣。”
我們也不恨你,只是,你瞭解我們嗎?
“當然瞭解。”你說。“我們消息多的是,有美聯社、路透社、還有英國廣播電視臺……”
很快同樣一篇名爲《我們欠了你們什麼?》的文章開始在蘇聯的各大報紙上流傳開來,很多人都難以置信這樣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居然出自古板格式化的蘇聯政府。所以很快這篇文章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直到引起西方媒體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