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在1995年的川普想要競選美國總統的難度無意義讓美國在短時間內走出經濟低迷的陰影,哪怕是2016年與希拉里的競逐,也是民主黨的希拉里更符合華爾街吸血鬼們的利益,而川普的身上卻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蘇聯政治-局下一屆的名單基本可以確定,但是美國總統的選舉卻有太多的干擾因素,如果兩顆棋子同時符合那些幕後金融家之間的利益平衡的話,關鍵點就變成了誰更勝一籌。
至於川普能不能凍蒜,還是留到以後再看吧。起碼亞納耶夫認爲自己是看不到川普上臺的那一天了,除非民主黨和共和黨都已經後繼無人,川普什麼時候當上了國家總統,那麼蘇聯的復興之路也就差不多走到尾聲。
所以此時的亞納耶夫不會在川普身上浪費半點的精力,他相信此時美國總統馬里奧的也是一樣,除了在中東經營自己的戰爭之外,在波黑戰爭中嗅到某些東西的兩人還將目標放在了歐洲地區。馬里奧想要挑起歐洲與蘇聯之間的抵抗,還有利用難民擾亂歐洲國家的社會根基,而蘇聯則希望利用難民讓整個西歐重新陷入某種黑暗的中世紀氛圍。
於是兩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最近某個不太走運的北非領導人身上,因爲阿拉伯之春計劃的影響,幾乎在中東所有手段強硬的領導人控制的世俗國家,颳起了民主與自由的抗議浪潮,他們強烈抗議,讓當地的獨裁領導人下臺,建立一個民主獨立的國家。
卡扎菲最近的情況可不太好,從薩達姆倒臺開始。阿拉伯之春的思潮就開始在利比亞蔓延,利比亞全國第二大的城市班加西發生了示威抗議,抗議卡扎菲下臺。這並不是偶然的事件。長期的偏袒首都和周圍地區的部落,所以不僅所實施的經濟政策導致利比亞東部地區顯得相對和更加貧窮。卡扎菲還在各方面對東部居民進行歧視和打壓。
班加西的抗議之聲在中情局和克格勃的攜手運作之下開始隱約形成了規模,長期扶持的地下組織通過宣傳將蘇聯的民主,還有西方的自由思想同時烙印到部分的居民腦海中,讓他們形成一個固有的認知,只要推翻卡扎菲的政權,建立聯合政府,利比亞纔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當然至於民族成分複雜的利比亞,阿拉伯人。民族之下又有細分的柏柏爾人,在沒有強制性的中央集權政府管制下利比亞能建立一個統一的國家?美蘇兩國只是躲在背後笑笑而已。聯合國五常之間的博弈註定會讓利比亞這個國家變成一塊動亂的定時炸彈,一旦引爆之後,作爲炸彈破片的難民潮將會淹沒歐洲大陸。首當其衝的就是福利社會國家。
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同志向亞納耶夫彙報利比亞的情況,比歷史上90年代更加瘋狂的軍購,雖然石油產業佔利比亞總收益的58%,但是絕大多數都被卡扎菲用在了軍購上面。
而且蘇聯和美國同時達成了某種默契的共識,與其留下卡扎菲這樣不安穩的棋子,倒不如直接將他們從南非抹去,之後南非會成爲誰的利益範圍。就看誰有能力培植起統一利比亞的看門狗。
原本在伊拉克北部躍躍欲試的巴格達迪被蘇聯通知一旦在伊拉克失勢的話,就立馬轉進隨時可能爆發戰爭的利比亞。
“班加西爆發的抗議已經預示着卡扎菲要走到陌路了,我們之前與他們進行的軍事交易可以做一下準備停止了。我想接下來多國聯合部隊會轟炸利比亞的的黎波里,清除和打擊卡扎菲的政府勢力。”
亞納耶夫一邊看着情報局提供的情報,一邊分析着利比亞的未來,在利比亞販售武器的情報人員也被迫與政府停止交易,轉而向自由派中某些親近蘇聯的傢伙們尋求合作。
“卡扎菲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他阻攔不了接下來聯合部隊的打擊,同時還要應付國內爆發的民衆起義,所以這個時候在利比亞內部培植我們的勢力纔是重中之重。”亞納耶夫擡起頭,望了克留奇科夫一眼。“我想克留奇科夫同志一定非常清楚,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盟友了吧?”
“當然,部署在利比亞的棋子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迫切的希望在利比亞發動一場戰爭,推翻現存的一切體質,建立起沒有卡扎菲管理的國家。同時蘇聯格魯烏的特種作戰人員也進入了利比亞,積極幫助當地人員進行軍事訓練。”
“利比亞的局勢處於失控的邊緣,他們隨時能夠爆炸一場戰爭。”克留奇科夫回答道,他也不清楚爲什麼亞納耶夫會如此在意利比亞的死活,搞垮了北非並不能影響到蘇聯的在全球的佈局,甚至還會損失一位軍售的對象。
“現在就等反對派們動手了,我想不單單美國,就連法國等其他也已經不耐煩了吧。除了法國估計到自己的歐盟小圈子,不希望卡扎菲輸的太慘之外,英國早就想拿卡扎菲下手了。這次可是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第一次一致對外的準備搞死一個國家。”
亞納耶夫合上了情報資料,他大體上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利比亞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發生,班加西發生暴亂,自詡人民過渡委員會的組織發動反卡扎菲的戰爭,然後聯合國介入,利用提案建立禁飛區,打擊卡扎菲的政府軍。
一切似乎都按照着2012年的劇本在發展,唯一不同的是企圖介入這場戰亂的國家抱着不同的目的,蘇聯和美國想要利用利比亞爲跳板,直接阻攔歐盟的崛起。而歐洲則希望清除自己身邊的一顆不穩定的炸彈。
“只是西方那些國家怎麼可能意識到,美蘇兩國正準備利用利比亞將他們推向深淵呢?到時候可是一大片洶涌的難民潮,全歐洲的經濟都在持續的低迷中度過,加上宗教衝突的矛盾因素,歐洲可是面臨着一個世紀的難題。”
想到這裡,亞納耶夫笑了,第一次笑的很開心。
“蘇聯可以不顧政治正確這種遮羞布,那麼歐洲是否能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