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啥,秦老爺子的面子是不能不給的,在大唐講婚姻自由是講不通的,最後吳瑜無奈的還是報出自家的生辰八字交了出去,沒人權,啊,沒自由,某人看着老吳同志,樂呵呵的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好收進懷裡,某人開始想念社會主義的好處了,至少哪時有婚姻自由法,受到迫害可以去尋找法律的庇護。
話說,接下來的兩天的晚上,鬱結於心的某人,再次落了個陪着星星一起站崗的下場,等第三日起牀時,已經與國寶熊貓,有了幾分的神象和形象,不過這廝頂着個苦瓜臉模樣,並不可愛,親和度與人家國寶熊貓可要差多了。
洗漱完畢,用過早飯,某人心情不佳,出了院子,站在山坡上,看了一會兒,秋日將末的季節裡,那秋之女神最後的華麗表演,不由的心情舒暢了許多,正思量着,趁着這會兒有空是不是找跟魚竿,釣會兒魚,中午好加餐的時候,卻隱隱的看到幾個人騎戰馬先這邊飛馳而來的身影。
駿馬踏殘葉,白鬚隨風飄,來者突地進入這這末秋的景物裡,那秋意,那駿馬,那白鬚,總讓人生出一種莫名的感慨,是某人想起那苦命的老辛詩中的幾句,由不得的就吟歎了出來“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哎,一聲長嘆,化作秋意,隨風遠去。
感嘆過後,吳瑜提提精神,整整衣冠,收起心思向已經漸漸近了的衆人迎了過去。
“吳家小子,囑咐準備飯菜去,老程我今日要吃你的。”一聲大吼,響徹山林,也不知驚飛了幾隻工作了一夜正在打盹的貓頭鷹,就這嗓門和作風,來者還能是誰?盧國公程知節來了,當然還有秦老爺子,剩下的人吳瑜這廝沒見過,不認得。
吳瑜上前施禮,秦老爺子給他介紹,來者共有五人,除了這倆老頭來,還有一個氣質略顯儒雅的老頭,以及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模樣俊秀的年輕人,老者是英國公李績,中年男子是剛回京的秦家二公子秦猛,至於那個俊秀青年是個書記官,特地帶了記載今日所談之事的。
見過,英國公,見過二公子,見過小兄弟,吳瑜禮數周到,給衆人一一行禮,英國公撫須看着吳瑜輕輕點頭,秦二公子顯然最近心情不好,拱手回禮,說了句叨擾,而那位俊俏少年卻是陰着臉,看着某人,直接不說話,搞得某人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心虛的莫名其妙。
“那個,諸位裡面請。”見到未來可能是自己老丈人的老頭,這廝有點拘謹,在前領路,把衆人讓進院子,好在有個不知道客氣是什麼,的程老爺子在,剛在院中坐下就囑咐這上來送茶的雙兒姐妹,趕快把那日他嘗過的糕點多端上來些,說是那日陛下在沒敢放開了吃,想了幾日了,今日要過足癮。
“國公爺稍等,”看了一眼自家主人,留下大雙兒侍候茶水,小雙兒趕快去準備,程老爺子還在後面囑咐着,要熱,熱的好吃。
經程老爺子一鬧,吳家父子也別驚了出來,趕快過來建立,某人拘謹,秦老國公可沒那麼多想法,不客氣的當場給老吳同志,也就是某人的大哥兼臨時家長說,已經將某人的生辰八字,送到袁天正哪裡算去了,想來應該合適,之類的家常話。聽得某人,在這秋末冬初,涼爽的該加衣服的日子裡,硬是出了一頭的熱汗,默默在心裡爲自己的悲慘命運感嘆老天的不公,但考慮到,武力值,還是隻能悶這頭,不敢出言反抗。
糕點很快就上來了,因爲他家小雙兒這幾日正在爲開蛋糕店的事做準備,跟着他家學着做新花樣呢,吳瑜這廝對蛋糕之類的也是個半瓶子,不過畢竟見多了,給了不少的好的提議,讓小雙兒自己試着做。
“小丫頭手藝又精湛了。”端上了糕點,花樣繁多,程知節嚐嚐這個品品那個,高興的頻頻點頭,贊人家小雙兒的手藝。
“謝,盧國公。”吳瑜最近才發現,小雙兒不但性格活潑,而且還有點潑辣,在自己面前還好,羞羞的裝淑女,如在別人面前,那說話還真有點王熙鳳的感覺,果然這邊小雙兒道了聲謝,卻沒走開,直盯盯的拿着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程知節:“盧國公,雙兒,上次借給你的手帕時不時該還給奴家了?”這話問的直接,很有點她平常的作風。
“啊~~~~這個今日沒帶,忘家了,忘家了。”難得程大人也會臉紅,正吃蛋糕差點沒噎着,趕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個,小丫頭,我還你別的行麼?哪的手絹我怕是不知道放哪裡了,找不回來了。”
“嘿嘿”旁邊秦老爺子,不知爲何意味深長的笑了兩聲,而另一邊,渾身儒雅是氣質的英國公李績,李大人卻慢悠悠的嚐了一口蛋糕就這茶水送下,似乎不經意的說了一句:“老程啊,我看不是弄丟了,而是被人燒了吧?”
“哈哈。”這邊,秦老爺子,也不再含着,直接開始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