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姍穿着一身昂貴的真絲睡衣顯得雍容華貴美得不可方物,不得不說漂亮的女人都是用錢堆出來的!
有句話說的其實挺對的,養天鵝和養土鴨的成本是不一樣的,陸羽姍之前在慕家的時候穿的破衣爛衫整天洗衣擦地和土鴨差不多,現在有了世界第一財團做靠山又怎麼不變成天鵝呢?
陸羽姍諷刺的一笑,語氣懶散的說道:“他還是來了,讓他進來吧!”
陸羽姍看着保鏢離開的背影,眼前一陣恍惚,嘴裡吶吶自語,“慕言希,爲了夏憶雪你真的什麼都肯做嗎?我倒要看看你能爲她做到哪一步,試一試你對她的愛到底有多深!”
慕言希進到房間看着陸羽姍微微愣了一下,不是她穿着上的變化,而是這張和夏憶雪一模一樣的臉喚起了他無限的回憶,和夏憶雪的美好回憶。
那回憶承載了他們美好的童年,純純的愛情,真的很美好!
陸羽姍看着他盯着自己發呆也愣了一下,她的第一反應是慕言希被自己美麗的樣貌所驚豔,但是當她看到他眼中那美好的回憶和柔情的目光時,便知道自己這張臉勾起了他和對夏憶雪童年的回憶。
“慕先生看夠了嗎?您這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別人的妻子是不是太不禮貌了?”陸羽姍開口諷刺。
慕言希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臉上的玩味表情,皺眉問道:“別人的妻子?”
“是啊,難道你把我掃地出門還想我爲你守身如玉一輩子嗎?還是覺得我這個被人拋棄的棄婦沒有再嫁的資本?”陸羽姍的話句句帶刺。
“你嫁給了唐家人,所以現在回來是想耀武揚威?”慕言希看着她這種嘲諷的態度越發的厭惡了。
“慕言希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耀武揚威?”
“我這麼低調的回來,對誰耀武揚威了?你指的是夏憶雪還是方雅婷?”
“方雅婷折磨了我二十年,我向她討回公道不應該嗎?我
走的是法律途徑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慕先生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冤枉我了?”陸羽姍始終用着玩味的語氣。
慕言希聽着她的話沒有反駁,她要討回公道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她討回公道卻間接傷害了夏憶雪,他不允許……
陸羽姍看着他不說話,又看着他懷中吃着棒棒糖的好奇寶寶,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突然上前將孩子抱在懷中,慕言希並沒有阻止。
她顯得有些激動,孩子不認識她,突然被陌生女人抱抱,咿咿呀呀的在她身上打了幾下,還奶聲奶氣的說道:“壞蛋,壞蛋,不要抱抱!”
“爹地,球球不要壞人抱抱!”球球伸着小手,趔着身子要慕言希抱。
“寶寶,你不認識媽咪了嗎?媽咪不是壞人,媽咪是最愛你的人!”陸羽姍抱着孩子聲音有些哽咽,天知道這一年多她每天都想孩子想的發瘋。
現在她的寶寶竟然不認識她,還叫她壞人,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陸羽姍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突然緊緊的抱着孩子哭了起來。
慕言希看着她突然情緒失控的樣子心裡也微微發堵,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又怎麼會有之後的分離,她現在也不用這麼痛苦了,自己也不會和雪兒這樣相處,也不會有後面所有所有所有的事情發生。
孩子也沒嚇得哇哇大哭,陸羽姍聽着孩子哭便哭的更厲害了,慕言希從她手裡接過孩子,又給她遞了一張紙,聲音平淡的說道:“孩子有多年半沒見過你了,不認識也正常,你心裡也別太難受了,小孩子相處幾天就熟悉了!”
球球到了慕言希的懷中立刻不哭了,還對着陸羽姍吐舌頭扮鬼臉,小奶球活潑極了完全沒有剛剛大哭的樣子。
陸羽姍也覺得自己剛剛失態了,她今天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沒想到卻因見到孩子讓慕言希看到她最脆弱的一面。
只見她什麼也沒說起身去了臥室整理自己的情緒和妝容,慕言希也沒
追過去則是抱着孩子哄他睡覺。
他帶孩子過來是想讓陸羽姍看在孩子的面上放了方雅婷,現在目的達到了就該哄孩子睡覺了,不然孩子在這裡嘰嘰喳喳也沒法談話。
等陸羽姍收拾情緒走出來的時孩子已經睡着了,她便趕忙回房給他拿了一條毛毯蓋在孩子身上,這纔算放心。
孩子睡着後兩人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慕言希開口問道:“有什麼條件說吧,怎麼才能放了夏伯母!”
“條件?你覺得我現在缺什麼嗎?”
“我什麼條件都沒有,只是要該受罰的人受到懲罰而已,這難道有錯嗎?”
“我被她折磨了二十年,我的童年除了責罵就是鞭打,和豬狗搶食吃的事情你做過嗎?你沒有做過,你也體會不了那種屈辱和痛苦,可那卻是我的家常便飯!”陸羽姍的話中帶着濃濃的恨意,童年的回憶讓她越發的痛恨方雅婷。
“我們都知道你的童年很悲慘,或許她可以用其他方式補償你,你沒必要把人逼上絕路!”
“我把人逼上絕路,慕言希你說這樣的話就不覺得違心嗎?我沒有用任何殘暴非法的手段報復她,我只是讓她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而已?這難道有錯嗎?”
“一個殺人犯殺了人被警察槍斃是正常的,一個小偷偷了東西被關進監獄也是正常的,爲什麼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就不正常,我就不應該爲自己討回公道?憑什麼?”
“就憑她是夏憶雪的母親,你們不忍夏憶雪傷心難過,所以就來強迫我放棄爲自己討回公道的權力嗎?”
“她是人人寵愛的小公主,我是人人喊打的過街鼠,你們寵着她護着她我沒意見,可是你們沒權力要求我也寵着她護着她!”從這句話中可以聽得出她的羨慕和嫉妒,她們是親姐妹命運卻如此的不同,也難怪她心裡不平衡。
“我說的沒錯吧?慕先生還有什麼可說的?”最後一句話陸羽姍帶着濃濃的諷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