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撩撩被任遠臻這突如起來的舉動給嚇到了,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任總,請自重。”葉撩撩裝作淡定的樣子。
“怎麼?難道是你的情哥哥給你投資了?所以底氣這麼足?”任遠臻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手。
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他不自重?
“你!”葉撩撩快氣死了。
她就知道,任遠臻剛纔都是裝出來的,現在他的本性完全暴露了。
“若是你情哥哥給你投資了,爲什麼還會來找我?你這樣腳踏兩條船,你情哥哥知道嗎?”任遠臻一想到葉撩撩和宋正庭在醫院走廊裡牽手,他的佔有慾就特別的強烈。
“任遠臻,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齷蹉的。”葉撩撩氣得大喊。
她想推開任遠臻,但是他抱得太緊了,她的力氣有小,根本就推不開。
任遠臻被葉撩撩推搡着,更是挑起了心念。
“你是不是也用了同樣的方法,來換取投資呢?”任遠臻不屑地說道。
葉撩撩氣得臉色通紅,反而讓她更迷人了。
任遠臻一個橫抱,直接將她放在了辦公桌上。他的辦公桌很大又很乾淨,完全可以容納葉撩撩。
葉撩撩驚呼着,眼裡全都是驚恐。
他這是要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葉撩撩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任遠臻輕蔑地看着她,他想做什麼,難道她還不知道嗎?都做過了那麼多次了,就不要再裝純情了。
“和那個男人做過了?我來檢查一下,你是不是還是那麼緊……”任遠臻說着就要去扒葉撩撩的衣服。
葉撩撩瞪着任遠臻,覺得受到了最爲強烈的侮辱。
“啪!”一個耳光直接打在了任遠臻的臉上。
任遠臻愣住了,他驚訝地看着葉撩撩。葉撩撩趁機從辦公桌上滾下,隨手抄起菸灰缸,大喊道:“你別過來。”
她真的被嚇到了,他那樣的惡劣,居然在這樣的地方,想要了她。
她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身體忍不住顫抖。她的意識很亂,完全沒有邏輯。
任遠臻的眸子驟然變冷,他朝着葉撩撩走近一步,根本就不受葉撩撩的威脅。
“我和正庭學長是清白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葉撩撩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刻意爲自己辯解。
總之,她覺得被人誤會,真的是一件很讓她傷心的事情。只是,她不知道爲什麼,這次特別的傷心。
似乎,把這段時間的壓抑全都宣泄出來,她的眼淚一出來就再也止不住。
“任先生,我求求你,不要解除合約。”葉撩撩除了乞求,她什麼都做不了。
原本以爲,能夠靠她給出的條件吸引任遠臻繼續投資,但是任遠臻似乎不買她的賬。所以,葉撩撩也只能拉下臉,來求任遠臻了。
“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的嗎?”任遠臻不悅地看着葉撩撩。
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求人的。
任遠臻看到她哭得很兇,也心軟了。他實在想不明白,他又不是豺狼虎豹,她爲什麼要這麼怕他?
“求你了,只要你肯幫助葉家,我願意繼續做你的情人。”葉撩撩咬着牙說道。
她把最後兩個字說得特別的低,而且還含糊不清。
任遠臻呵呵一聲,剛纔還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呢,現在又成了賣肉的。不過,任遠臻倒是聽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葉撩撩和宋正庭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點,任遠臻很高興,他的女人,他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任遠臻是故意這樣說的。
其實,葉撩撩剛纔說的,他都聽見了。他就是爲了故意讓葉撩撩難堪,從而讓葉撩撩認清楚她的身份。她只有用肉體,纔有資格和他講條件。
葉撩撩咬着牙,提高聲音,又把剛纔說的話說了一遍。
任遠臻回到了座位上,就像是看着獵物一樣,看着葉撩撩。
“過來。”任遠臻喊道。
葉撩撩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進還是退。
“如果你想這份合約重新生效的話,就給我乖乖地給我過來。”任遠臻拿着手中的文件,對葉撩撩揚了揚。
葉撩撩的好奇心驅使着她往任遠臻的方向移動,當她看到辦公桌上的文件,的確有美佳珠寶的字樣的時候,這才放下手中的菸灰缸。
任遠臻一把將葉撩撩給撈了過去,葉撩撩的心又開始緊張起來。
“不要在這裡……”葉撩撩閉着眼睛,懇求着任遠臻。
任遠臻勾了勾脣,直接將葉撩撩抱了起來。
“當然不是在這裡。”任遠臻還沒奔放到這個地步。
他也怕辦公室有人突然闖進,破壞了他的好事。雖然他並不介意,但是他還是考慮了葉撩撩的心態。
所以,任遠臻把葉撩撩抱到了他的專屬休息室,和辦公室是一個套間。
於是,葉撩撩這隻小白兔,又被無情的大灰狼給騙了。整個過程,葉撩撩都忐忑難安,但同時又有種難以掩飾的愉悅。
她真的是恨透了這樣的感覺,可是沉寂在這樣的感覺中。
同時,葉撩撩的情緒開始低落起來。他在這裡有休息室,有牀可以睡覺,那麼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過其他的女人?想到這裡,葉撩撩的心裡很失落。
她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失落?他本就是花花公子,花名在外,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葉撩撩,你還在以爲,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嗎?別做夢了,當你踏出這一步的時候,就主動沒有回頭路了。”葉撩撩的心裡不斷地想要罵醒自己。
任遠臻注意到了葉撩撩的變化,在做最後的衝刺前,強迫她專心點。她是在想她那個情哥哥嗎?
任遠臻的腦袋裡涌上這樣的念頭,於是他將念頭化作動力,更是肆無忌憚。
葉撩撩忍不住發出低吟,心裡卻在不斷地咒罵自己。
葉撩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葉家的,她只知道一路上,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裝下去。彷彿,每一個人看着她的時候,都是帶着有色眼鏡的。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留了吻痕,霸道地宣告着他的佔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