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見她把王悟凡形容成“東西”的時候,王陽背後出來了一些冷汗。
周阿姨沒有管王陽的表情,接着說道:“有些東西你沒接觸的時候還好,接觸了之後,就很能理解一些東西了,貪婪……原罪啊!
可帶他管理這些東西,就要遵守一些規則,比如……我不能再婚,也不能有情人,他覺的女人再婚或者有情人了,重心就會轉移到另一方的身上,這些東西也就會離我遠去……
所以,你應該明白了吧!阿姨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周阿姨垂着眼睛說道,彷彿喝醉了之後說的醉話。
“我明白,我明白,阿姨,你還好吧?要不然你回房間休息休息吧?我也該回家了。”王陽想趕快走。
“……幫我收拾一下桌子。”周阿姨說道。
王陽把剩菜放進冰箱,碗筷隨便洗了洗,擦了擦手這纔出來。
“阿姨,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王陽道。
“別急嘛!陪阿姨說說話,喝了這杯酒再走,從來沒有和人說過這些話,阿姨可是把你當自己人呢!”說完,周阿姨晃了晃手腕上王陽送的鐲子,拿着兩杯紅酒。
“……好!”王陽接過裝滿紅酒的高腳杯,只是,他沒注意剛纔放杯子的位置,一邊灑的有一點藍色的粉末。
“來,碰一個,祝我們新年行大運。”周阿姨輕輕的和王陽碰了一下杯子。
王陽想快點喝完走,所以一次喝了半杯,雖然自己不喜歡喝紅酒。
“離婚後,他把我安排到法院工作,雖然是一個閒職,但大小也是個領導,而且他以前的一些同事也都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也沒人我的事,我本來是不想吃公家飯的,可這好歹是個鐵飯碗,如果……
我是說如果……有一天,發生了什麼意外,我至少還有個工作,想了想,我也就沒辭職。
而外面的那些事,我學習了,也試着去管理了,呵~可是我發現我根本不是這塊。
可笑吧!一個外行監督着內行。”周阿姨起身又開了一瓶紅酒。
“周姨,少喝點吧!”王陽勸道。
“沒事,難得放鬆一下,憋在心裡的事果然要找人說一說,纔會舒服,啊~現在心裡痛快多了。”周阿姨躺在沙發上,側着的身體,把大腿小腿都露了出來。
王陽有些彆扭的想到:這周姨是喝酒之後就這樣,還是今天和人啪啪啪之後心情好啊?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奔放?畫風轉換的太快,有點適應不過來。
“呵呵。”除了敷衍的笑,王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是不是覺的阿姨太貪圖那些物質上的東西了?”周阿姨倒了小半杯紅酒,醉眼朦朧的品着紅酒。
自己品不來紅酒,所以王陽也裝不出很會品的樣子:“不覺的啊!每個人生下來都是有選擇權的,只是有的人選對了,有的人沒選對。”
“你覺的……我選的是對的還是錯的?”周阿姨拿開酒杯,看着王陽問道。
“這要看你自己了,你覺的是對的,就錯不了。
你覺的後悔了,就要三思了。”王陽道,搖了搖頭,怎麼感覺有點熱。
“後悔嗎?……”周阿姨眼神再次迷離了起來,隨後慢慢清醒。
“呵呵,後悔~?那是懦弱的人精神世界裡的烏托邦,世界上可以有後悔這種情緒,但已經發生過的事卻不會因爲後悔而有一絲絲的改變。”周阿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格外明亮。
“呵呵~的確是。”王陽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再來一口喝完紅酒之後,放下杯子,起身。
“你幹嘛去?”周阿姨坐起來問道。
“啊?上個廁所。”王陽道。
“嗯,去吧。”周阿姨從新躺下。
對於周阿姨的反應,王陽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想。
進了廁所,掏出小兄弟的時候,王陽有點傻眼,莫名其妙的進入充血狀態了,什麼鬼?
廢了點功夫才尿完,以前小便完都會消下去,今天卻沒有……
王陽想了想,自己沒吃什麼壯陽的東西啊?羊肉是陽性的,可也不至於吃個炒烤肉就這樣吧?自己以前羊肉串可沒少吃,也沒這樣啊!
難道是和別的菜一起吃出的反應?還是和紅酒一起喝起的反應?自己以前可沒一邊吃着烤肉,一邊喝着紅酒,可能是因爲這兩個東西吧!
王陽把傢伙放進去後,回到了沙發上,周阿姨開了電視,王陽陪着一起看電視,十點多,大疆省這個時間睡覺的人還少。
看了一會,王陽感覺身後的暖氣片都點太熱了,換了個位置,坐着,又過了一會王陽想脫掉毛衣,可週阿姨坐在旁邊,自己脫衣服不太好。
“你怎麼了?”周阿姨問道。
“沒怎麼,今天暖氣挺熱啊!”王陽說道。
“呵~是挺熱的~”周阿姨說道。
“那個……周阿姨,我先回家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王陽說道。
“等會,再陪阿姨喝點酒。”周阿姨給王陽的杯子,倒了小半杯酒,遞給王陽。
起身打開窗戶:“這暖氣燒的太熱了,散散熱。”
一陣冷風吹過來,王陽舒服多了,不再大口大口的喝,改成小口小口的喝。
頭有些暈,紅酒後勁大,一見風暈的更厲害。
“周姨,關窗戶吧?你穿的睡衣別吹感冒了,這冷風吹的頭暈。”王陽說道。
“呵~好!”周姨關上窗戶,坐到王陽旁邊。
王陽看着周姨翹着腿,露出的白花花的部位,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白花花的大腿,看上去真想……
握草,我這是怎麼了?王陽努力控制着自己開始不受控制的身體,大腦不斷地給王陽信息,小兄弟硬的王陽想懟些什麼。
王陽用僅存的理智分析了一下後,苦笑了一聲:“周姨,你給我吃的什麼?”
“嗯?我做的飯啊!”周姨看着王陽道。
“……不止吧?”王陽道。
“……知道投名狀嗎?”周姨問道。
“……知道。”王陽點頭。
“那你知道爲什麼要有投名狀嗎?”周姨問道。
“……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投名狀嗎?”王陽很難受的說道。
“我覺的這個投名狀比較可靠。”周姨眯着眼睛說道,眼神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朦朧和迷離。
“……哎……何必呢?我說了不會說出去,就絕對不會說出去,這點信用我還是有的,再說說出去對我有什麼好處?”王陽的聲音壓抑。
“你覺的我需要相信你的承諾,還是信我自己?”周阿姨問道。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我是個女人,離過婚的女人,我只相信我自己,別人的話我不信,大家有共同的把柄纔好合作,光你有我的可不行。”周阿姨說着摸了摸王陽的臉。
隨後笑道:“呵呵~我這頭老牛……今天也來吃一吃嫩草。”
說完,關上燈,抓着王陽的手進了臥室。
王陽一把推到了周姨,睡袍被王陽一把扯掉,王陽自己脫起了衣服,甩開**之後,王陽掐着自己問道:“有套嗎?”
“怎麼?怕我懷孕?放心吧!早結紮了。”周阿姨道。
“你不是前面才……?我這是爲了安全。”王陽道。
“哈哈哈哈哈~人小鬼大,你,我還是放心的。”周阿姨道。
王陽鬱悶:你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你呢!誰知道你和多少人幹過,傳染我了就完蛋了。
“可……我不習慣在別人放過東西的地方運動。”王陽覺的自己說的很隱晦,隱晦個屁,你現在理智還剩多少啊?
“放心你才讓你別戴套,別人我怎麼可能讓不帶套?”周阿姨說話嗯時候,語氣有些生硬。
也許是血液都被某一個地方吸過去了,王陽終於忍受不住,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