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傾城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題,藍靜怡泯着嘴不知道該這麼回答。或許她該問蘇傾城爲什麼要跟那個女孩一起吃飯。可是藍靜怡卻不知道要從何問出口。說到底,還是自己膽小。哪怕要離開了,也不願意從蘇傾城嘴裡聽到讓自己不開心的話。
蘇傾城的耐心已經被藍靜怡一點一點的磨沒,體內的暴戾因子在不斷的叫囂,讓她不離開自己。
蘇傾城是這樣想,但也這樣做了。他黝黑的眼眸一直看着藍靜怡,見藍靜怡還一直泯着嘴巴不說話,他冷笑了一下。
“藍靜怡,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不說。”蘇傾城的頭埋在藍靜怡的頸部,發出來的聲音悶悶的:“靜怡,你知道,我不想傷害你,但是你這樣給了我不得不傷害你的理由。”
藍靜怡睜着大眼睛,連續被壓了兩下另她的大腦有種缺氧的感覺。
出於本能,藍靜怡想推開蘇傾城。但是手剛上升了一半,卻頓住了。
跟蘇傾城說的一樣,她現在,好像沒有資格拒絕蘇傾城。因爲在名義上,她是蘇傾城的合法妻子。況且,她能給蘇傾城的,也只有這些了。
藍靜怡緩緩的把眼睛閉上,不再理會蘇傾城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爲。她現在只感覺心底有種澀澀的感覺,既然自己強行入了這個坑,那麼她只能付出代價,把這個坑添上。
只希望,等蘇傾城膩了,可以放過自己。
一般來說他這樣對藍靜怡她會劇烈的反抗,可是今天這次怎麼那麼乖巧。
蘇傾城擡起埋在藍靜怡頸部的腦袋,入眼的是藍靜怡閉着眼睛視死如歸的感覺。可這次蘇傾城並沒有跟上次一樣拉回理智而停下了動作,而是加大了這次動
作的幅度。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坦誠相待。
藍靜怡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但蘇傾城十分清楚。藍靜怡的顫抖是因爲她本身不想卻又忍着不推開自己而發出的顫慄。
蘇傾城清楚他現在必須馬上停下動作,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讓藍靜怡徹底屬於自己的,她就再也不會跟別人走,再也不會想着跟自己離婚。
可是這些帶着蠱惑的聲音在看到藍靜怡的眼淚那一瞬間全部瓦解。望見藍靜怡的眼淚順着眼眶流出,蘇傾城最後一步動作也隨即停止。
“靠。”蘇傾城低聲罵了一聲,他狠狠的一拳打到藍靜怡側邊的牀上,然後從藍靜怡的身上起來。胡亂拿起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穿完衣服直接拿起桌上的鑰匙甩門直接走人。
在蘇傾城準備走的時候,他冷冷的留下一句話:“我是不可能讓你離開的。”
蘇傾城走後,藍靜怡感覺身體的涼意更加明顯。她清顫了一下,然後拿起自己身邊的被子一圈一圈的把自己包裹住,蜷縮起來。
淚水不爭氣的往下掉,藍靜怡氣呼呼的抹掉自己的眼淚。然後拿起衣服快速的跑進浴室,一遍一遍的沖刷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把身上蘇傾城的味道給沖刷掉。
她以前是不排斥蘇傾城,不讓蘇傾城對她進一步的動作是因爲藍靜怡邁不過心底的那道砍。可是今天這次不一樣,蘇傾城差點要了她。雖然後面蘇傾城還是撒住了車,但那個感覺到現在藍靜怡都覺得很諷刺。
大概洗了一個小時,藍靜怡才從浴室裡面出來。當她換號衣服準備出去散散心的時候,卻發現蘇傾城剛纔拿的那把鑰匙是她的。結合
蘇傾城離開時說的那句話,藍靜怡才後知後覺。蘇傾城這算是變相的把自己軟禁在家裡。
藍靜怡冷笑了一下,她走到窗戶往下看。果不其然,現在的別墅外面圍着大概有十個保鏢,看樣子蘇傾城真的是不打算給藍靜怡走出這件屋子。
這一刻藍靜怡忽然覺得自己十分荒謬。蘇傾城就是那麼一個我行我素的人,她還是想多了,竟然認爲蘇傾城這種我行我素可能因爲自己不開心而遷就自己。他只會爲自己着想,因爲不讓自己出門把鑰匙拿走。怕自己爬窗則安排了一堆保鏢在屋檐下侯着。
既然沒辦法出去,藍靜怡也就沒有出過這個屋子。每天就是看看電視玩玩手機,有一次家裡面的蔬菜沒了藍靜怡準備出去買一點時,那些保鏢二話不說自己跑去菜市場幫藍靜怡買。二十分鐘不到,一堆新鮮的蔬菜就出現在藍靜怡的家裡。
所以現在藍靜怡就跟被圈養的金絲雀一樣,在西山別墅這個大屋子裡面不能出去。沒到一個小時那些保鏢就會進來查看藍靜怡是否在家。這樣的日子,藍靜怡過了六天。
這六天藍靜怡沒有看過蘇傾城一眼,哪怕連短信或者電話都沒有接到過。雖然這幾天藍這樣住在家裡沒什麼問題,但是在第七天時,藍靜怡卻必須要出去了。
今天是凌宇東出院的日子,於情於理,藍靜怡今天都要出去幫凌宇東打理出院的事情。藍靜怡本來是想跟那些保鏢說一下,讓他們通融一下。自己出去一會兒就回來,反正蘇傾城都連續好幾天沒回家了。可是不管藍靜怡這麼說,那些保鏢就是不肯放人。
“抱歉,夫人,沒有蘇少的命令,我們不可能放您走。這個是我們職責所在,請見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