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臉皮還是真是厚,所以你不是不要臉,你是厚臉皮!”
“你!”電隱一激動,身子就往上起。
“別亂動哦!”南宮沫刺在電隱脖子上的銀針又刺進去了些。
“還有啊,沒想到你個大男人居然這麼小心眼,不僅小心眼,還厚臉皮,而且,我說你厚臉皮你還和我急!你直接難道不覺麼?”南宮沫慢條斯理的用銀針在他脖子間輕輕滑動,似在找好刺入進去,最好能一針見血的部位。
“本身你爲難我一個女人,就是你的不對了,然後你還瞧不起女人,看不起我,再然後我用靈力和你打,你輸不起就說我耍詐,不服氣”南宮沫一字一句的說着,聲音不到,卻是字字入耳。
“看在你曾經是晨兒的暗衛上,我也就忍了,給你一個正式挑戰我的機會,你打不贏我就冤枉我,而且,是你先說讓我一招的,可我剛剛纔靈力幻劍,你就害怕了,然後食言了”
“你不覺得你這個行爲已經是個小人了麼?”南宮沫用銀針在他脖間來回摩擦着,時戳進去,又時抽出來。
電隱的汗已經慢慢的順着額頭滑落,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的,南宮沫置之不理,掛着如同惡魔般的微笑,用銀針戳進他頸部的皮肉,然後狠狠向上一挑!
南宮沫沒有直接劃破他的頸動脈,而是慢慢的折磨着他,那種針扎進皮肉,然後又在皮肉裡面翻絞,再狠狠的,直接順着皮肉抽出來,那種痛,不親自體會你是根本不知道有多痛。
“還有啊,我爲了讓你服氣,都已經不用靈力和你打了,我不用靈力和一個用靈力的你打,結果你還是沒打贏我,最開始說不用劍,結果你還是用了劍,你說你是不是已經到人劍合一的境地,嗯,是不是,賤人?”南宮沫開始拿着針在電隱的脖間密密麻麻的扎着,電隱卻只能忍着痛的瞪着南宮沫,因爲南宮沫把他給定住了。
他現在除了眼睛,身體任何一個器官都動不了!
“唔,唔,唔!”不知南宮沫在針上塗了什麼,針紮在他的脖子裡,顯得異常的癢,癢的同時又有些痛,密密麻麻的痛,密密麻麻的癢!
他已經有些忍受不了,他想去撓,手卻動不了,他想去喊,卻喊不出聲,嘴裡只能發出唔唔唔唔的聲音。
他現在手不能動,嘴不能說,連基本的求饒都說不出口,只能痛苦的承受!
“你說你耍賤就耍賤吧,關鍵是說你耍了還是打不贏我,我隨隨便便扔個銀針你就中招了,中招了還誣陷我使暗器!”南宮沫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搖頭,嘆息:“你說你是不是沒讀多少書啊,所以字面意思你都不知道,何謂暗器?這麼簡單的字你都不理解麼!”
“既然你不理解,那我就來和你說說吧”不管電隱願不願意聽,南宮沫都強迫他聽着:“暗器,字面意思,就是暗地裡放的武器,我對你放的銀針,是暗器麼?我明明是明面上對你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