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我纔不信了!“吳愉說着,再次加大了力氣,拿着勾妖棍,狠狠的朝南宮沫的臉打去!
“呵!”南宮沫輕笑一聲,再次拿起手裡的木棍去和吳愉手裡的勾妖棍抵抗!
“我不信!我纔不信!”吳愉尖叫道,舉起手裡的勾妖棍一次又一次的朝南宮沫打去!
只是無論吳愉打多少次,愣是沒有一次打中南宮沫!
吳愉揮動着勾妖棍,一次又一次的朝南宮沫打去,只是......
當吳愉再次舉起勾妖棍朝南宮沫打去的時候,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力氣,南宮沫自然也使出了力氣,就這樣,吳愉的勾妖棍和南宮沫的樹枝撞在了一起,相互摩擦着,誰也不讓誰!
突然,從吳愉的勾妖棍上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咔嚓聲,隨後,咔嚓聲變大,變大,再變大!
直至最後很大的咔的一聲,吳愉手裡的勾妖棍就這麼斷裂了!
“咔,嚓!”吳愉就這麼拿着那勾妖棍,手還停在空中,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勾妖棍,就這麼,在和南宮沫的樹枝對抗中,斷裂了!
“怎,怎麼可能!”吳愉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那斷裂的勾妖棍,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部。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耍賴使了妖法毀了我的勾妖棍!是不是你!”吳愉不可置信的朝南宮沫尖叫道。
“撲哧,你是不是傻,你都說這是勾妖棍了,我自然是碰不到的,而且,既然是勾妖棍,那就是來剋制我的,那我再怎麼使妖法也沒用啊!”南宮沫笑:“你自己技不如人,怪我有什麼用?”
“不!我不信!我纔不信了!”吳愉似受打擊似的往回跑道。
“看來,你的法寶是用完了啊,不然你也不會想出這個裝瘋來逃脫”南宮沫看着吳愉的背影失笑搖頭道。
而跑回了賀平身邊的吳愉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改剛剛的備受打擊而失魂落魄的模樣,而是張狂自信的笑:“那又怎樣,我就是食言了!你能奈我何!”
吳愉自然是聽到了南宮沫說的話,得意的笑道。
“呵,那你就看看我能不能對你怎麼樣”南宮沫溫潤的笑了笑,手中的樹枝就這麼飛了出去,直朝吳愉而去。
“啊!”吳愉尖叫一聲,來不及閃躲的她往賀平懷裡鑽去。
就這樣,那跟被南宮沫丟出去的樹枝就這麼射進賀平護着吳愉的手臂裡,穿臂而過,疼得賀平哀嚎一聲。
“賀平,賀平,你沒事吧!”看見賀平的手臂被南宮沫的那根樹枝穿透出一個洞,血從那血窟窿裡流了出來,吳愉嚇哭道。
“剛剛怕自己出危險就躲在賀平懷裡,你就該想到他現在啊,他受傷了,你再假模假樣有什麼用?施捨給他的憐憫麼?”南宮沫輕笑,那看似恐怖還流着血的血窟窿在南宮沫眼底,一點都算不了什麼!
“你給我閉嘴!”吳愉臉色鐵青的說道,似有惱羞成怒。
的確,在危機的生死存亡關頭,吳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自己,她只管她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卻絲毫不在乎賀平會不會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