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娘走出王儲寢殿,裴紈和一衆宮娥內侍都暗暗鬆了口氣,田七娘一言不發,由他們扶着離開梓滎宮,宮門前已經停了一架剛剛擡來的步輦,田七娘登上步輦,只說了三個字:氤氳殿!
大隊人馬護擁着田七娘到了氤氳殿,田七娘升座坐定,瞟了團兒一眼,淡淡地道:王氏和竇氏已經死了,王儲身邊連個體己人都沒有,團兒,你說……老婦冊立你爲王儲妃,如何?
團兒嚇得雙腿一軟葉嗵一聲跪在地上惶然道:大王,團兒只願侍候在大王身邊,什麼王儲妃,團兒纔不想做。
田七娘冷笑道:老婦老了,活不了幾年了,你正是春華一般的好年歲,能守得了老婦幾年呢?王儲妃你不願意做,那……,老婦許你一個王后之位,讓你母儀天下,你看如何?
聽了這般誅心之語,團兒只驚得肝膽俱裂,她把頭砰砰地磕在地上,片刻功夫白皙明淨的額頭便淤青一片,滲出滴滴鮮血。
田七娘揮了揮手,厭惡地道:拖下去!
團兒終於失聲痛哭起來:大王,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呵!奴婢是受人陷害的……。
哭叫聲中,團兒被兩個侍衛拖出了大殿,田七娘冷笑着轉向裴紈,沉聲道:你帶人去搜一搜那賤婢的住處!還有,問清楚,是誰指使她陷害王儲的!
團兒一介女流,嬌小輕盈的身子被兩名強壯的侍衛用有力的臂膀架着輕若無物。片刻間她就被拖到氤氳殿外,往地上一摁,再把她雙手雙腳一併,便牢牢地壓住了。
隨即又有兩個手執紅漆大杖的胖大內侍緩緩地走過來,兩根粗重的木杖往她面前重重地一頓,發出嗵的一聲,嚇得團兒的嬌軀猛地顫抖了一下。
地面上很乾淨,團兒白皙嬌嫩的臉頰貼着那涼涼的平滑磚石,似乎連一絲塵埃都沒有沾到。但是團兒卻像碰到了什麼最骯髒的東西,竭力想要把頭擡起來,不願讓她的臉蛋貼到平滑的磚石上。
因爲,從那磚石的縫隙間。她似乎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就在幾天前,王儲妃和側妃竇氏就是在這裡被杖斃的,她們的鮮血深深地滲進了磚石的縫隙,宮女們可以把這裡的磚石洗涮的乾乾淨淨。卻怎能洗去那已滲進泥土的血腥味道。
奴婢是冤枉的!
團兒嚇的魂飛魄散,開始淒厲地叫起來,可惜氤氳殿裡的田七娘似乎一個字都沒有聽見。旁邊的兩個侍衛和兩個執刑內侍當然聽見了,但是他們臉色木然,一點表情都沒有。
就在片刻之前,團兒還是宮裡當之無愧的大總管,僅次於田七娘和裴紈的至高存在,這兩個胖大內侍就連匍匐在她膝下舔她腳趾頭的資格都沒有,而現在她卻成了階下囚。
裴紈輕輕走來,雖然依舊是沉穩莊重。卻有一種輕盈的雲一般的感覺。
團兒一看到他,目中便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嫉恨,一直以來她都以裴紈爲超越的目標,可惜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始終沒有辦法壓到裴紈的頭上去,更可恨的是,裴紈甚至從沒把她當成過競爭對手……
她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之所以肯做這件事,固然是那筆巨大的財富打動了她,但是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她需要外廷的支持。她已經很清楚,她永遠也不可能在才華上勝裴紈一籌,如果沒有外廷的支持,她就沒辦法博得女王如對裴紈一般的青睞。
她恨這個人妖一樣的男人。
隨即。團兒眸底那抹嫉恨就不見了,她飛快地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悲慘無助的模樣,她扭動着身子,向裴紈哭叫:紈哥哥救我,紈哥哥救我,團兒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啊,團兒根本沒有誘惑過王儲,團兒也不願做王儲妃,團兒對大王忠心耿耿……
裴紈嘆息一聲,在團兒面前站住了,他一點都不蠢,他固然不爭,但是團兒一直以來對他的敵意,時不時在田七娘面前對他的饞言,他其實都一清二楚,他根本不會被團兒現在的模樣所矇蔽。
他固然不會因此就想置團兒於死地,但他更清楚團兒的生死並不掌握在他的手中,團兒倒了,他不會去踩上一腳,卻也不會伸出自己的援手。
從遙兒無辜入獄,險死於獄中開始,他的心似乎也變硬了。
裴紈打斷她的話,輕聲問道:大王要知道,是誰指使你的?
團兒用力搖頭,大聲道:團兒什麼都沒有做!團兒是被冤枉的!
她不能承認,她知道,只要她招供,她就死定了,田七娘絕不會容忍別人對她如此矇蔽和欺騙。團兒還盼着憑着多年來侍候田七娘起食飲居的功勞苦勞以及與田七娘朝夕相處的情意,讓女王回心轉意,饒她一死。
裴紈在她面前站了一會兒,團兒除了哭訴鳴冤,就只是講她伺候女王時如何盡心竭力,始終咬緊牙關,不肯承認她受人指使,陷害王儲。
裴紈輕輕嘆了口氣,一雙明亮的眸子向那兩個胖大內侍輕輕掃了一眼,便即轉身行去。他走下漢白玉的石階,對領着一隊內衛正靜候在那裡的沁梅道:隨我去搜一搜團兒的居處!
裴紈臨行的一眼,看在兩個胖大內侍眼裡,兩人便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兩人把刑杖往懷裡一摟,對團兒唱個肥喏,用尖細的嗓音道:團兒姐姐,得罪了!說完,二人便蹲下身去,唰地一下掀開了團兒的裙袂。
團兒穿着絲質的褻褲,柔滑薄軟、上好質料的米分紅褻褲緊貼在她的翹股豐臀上,因爲方纔的扭動掙扎,絲質褻褲已經滑進臀縫,將那臀部的飽滿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餘。
不要啊!我沒有罪,我是冤枉的,我要見大王,我要見大王!
團兒知道他們馬上就要用刑了,她瘋狂地扭動着,可是雙手雙腿被那兩名侍衛牢牢制住,根本動彈不得。絕望中,兩個胖大內侍扯住她的褻褲,用力向下一拉,刺啦一聲,兩個侍衛不由咕咚一聲,吞了一下口水。
團兒正在奮力扭動的腰肢輕軟纖細已極,臀部卻極其豐滿圓潤、高翹隆挺,她那細膩白皙的肌膚彷彿象牙雕成般細白膩潤,似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兩瓣雪臀因爲她的掙扎正向上拱起,宛如一隻渾圓的雪球……
兩個胖大內侍站起來,對視一眼,各自退後三步,同時揚起了手中沉重的刑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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