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穿行在巴黎的街道,好奇的茜茜公主不停的掀開窗簾向觀察巴黎的風景,理查德.梅特涅表情嚴肅就像一位不苟言笑的木頭人一樣,他端莊的坐在馬車中。
刻板端午的貴族形象已經深深引入了理查德.梅特涅的骨子裡,童顏也刻印在了弗蘭茨.約瑟夫的骨子裡,這與天性活潑的茜茜公主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弗蘭茨.約瑟夫與茜茜公主兩個從三觀到性格強行不合的人湊在了一起,結果造成了一個有一個悲劇的發生。
望着活潑好東的茜茜公主,理查德.梅特涅僅僅是微微的緊皺眉頭,他實在不喜歡茜茜公主的性格,甚至認爲他作爲一個貴族實在是有失禮儀。
馬車漸漸行駛到威武巴黎第八區的愛麗捨宮,理查德.梅特涅與茜茜公主一同走下馬車,負責看守在愛麗捨宮大門的近衛團看着走下馬車的兩位是舉止優雅的貴人,當即走上前去恭敬的詢問:“先生、女士,請問你們有愛麗捨宮的邀請函嗎?如果沒有的話,恕我們不能放行。”
理查德.梅特涅輕輕的頷首道:“我是理查德.梅特涅,前往拜訪維克托.波拿巴伯爵,請您前去稟報。”
近衛軍軍官打量了一下理查德.梅特涅後讓開了通向愛麗捨宮的道路:“路易秘書長已經向我們說明了你們的到來!維克托殿下正在等待着你們!”
“萬分感謝!”理查德.梅特涅與茜茜公主一同進入了愛麗捨宮的大門,在愛麗捨宮侍從的帶領下兩人一同來到維克托.波拿巴的書房之中。
書房中路易.阿爾弗雷德正在幫助維克托整理文件,理查德.梅特涅與茜茜公主推門而入。
“伯爵閣下!”理查德.梅特涅向眼前端坐在椅子上的親王輕輕的躬了躬身。
外表溫和內心透露着高傲的理查德.梅特涅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稱呼維克托爲殿下,而是以維克托略微來稱呼維克托。
對比維克托並不算太在意,他伸出手對眼前的紳士與女士道:“請坐吧!”
理查德.梅特涅與茜茜公主一同落座,爲了土豆有略微有些調侃的語氣對茜茜公主說:“兩年不見,伊麗莎白也變成了大姑娘了。”
從維克托角度來看,年僅14歲的茜茜公主也只不過是上初中的年紀。在他的眼中茜茜公主就是像鄰家妹妹一樣的人物。
“尊敬的伯爵閣下,非常冒昧的前來打擾您。”理查德.梅特涅首先向維克托表示歉意後,“我代表奧地利帝國對法蘭西共和國能夠在奧地利帝國最爲難的時候選擇幫助奧地利帝國渡過難關。”
理查德.梅特涅針對法蘭西共和國對奧地利帝國兜售債券自己支持普魯士干涉奧地利這兩件事表示感謝。
“理查德先生,維護德意志既定的秩序是法蘭西共和國乃至整個歐洲都應該做的事情。普魯士王國擅自擾亂德意志地區的安定已經構成了對於整個歐洲事務的挑戰。法蘭西有義務同樣也有理由幫助奧地利帝國重新整頓德意志地區的世紀。”維克托慷慨激昂的對理查德.梅特涅順道。
這一刻維克托變成了皿煮鬥士怒斥普魯士王國與歌頌奧地利帝國,旋即維克托話鋒一轉:“法蘭西必須得到自己應有的秩序禮物。例如薩爾地區的歸屬問題,薩爾地區自古以來一直是法蘭西的領土,法蘭西絕對不可能將這一塊領土放棄。”
維克托話語中透露果決,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維克托爲了薩爾地區敢同德意志開戰的決心:“維護1815年國際秩序是法蘭西以及整個世界維護和平的基石,法蘭西無意破壞1815年條約,但是針對於某些條約法蘭西認爲應該進行適當的修改。畢竟條約也要隨着時代的發展爾發展,沒有一成不變的條約。條約的修改就需要奧地利與法蘭西兩個國家一同協作。”
面對德意志問題緊緊依靠法蘭西一個人使勁是絕對不行的,維克托需要一個攪屎棍,他可以將整個德意志地區攪的天翻地覆,讓普魯士王國徹底壓垮的攪屎棍。奧地利無意是攪屎棍的最好人員,持續走向衰弱的奧地利帝國無疑是法蘭西共和國最好的合作伙伴,他們正在在“英明”的國王的領導下持續走向衰弱階段,當他們無力控制德意志的時候,就是法蘭西共和國進入德意志的時候。
維克托會像當年的黎塞留宰相一樣將普魯士這個怪胎徹底的變成歷史,德意志地區的變成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地理名詞。
“我贊同您的說法!不過您能否說服您的父親對於奧地利帝國咯適當的寬鬆呢?”理查德.梅特涅詢問維克托道。
“一張白紙!”理查德.梅特涅準確的給維克托一個恰到好處的形容詞,“陛下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任何一個人都能在他的上面留下自己足跡。他沒有自己的主見,但是對於他人的主見一直不完全的信任。只等其他人提出另一個意見以後,他會毫不猶豫的捨棄第一個意見。”
理查德.梅特涅從自己父親梅特涅親王的口中準確瞭解了弗蘭茨.約瑟夫的性格。
“理查德先生,我想請問。你有什麼辦法讓一個毫無主見的君王聽從您的建議對法蘭西保持善意呢?相較於我,您的處境更難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