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主義思想這個前所未有的新名詞一出現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小資產階級、中產階級、普通人乃至貴族都在就關於國家主義的問題上進行熱火朝天的討論。
真理報乘機煽風點火製造了一個“要民主還是要富強”的論調後,整個巴黎的火焰被中產者的熱情被真理報社完全調動了起來,在維克托的命令下,“真理報”的記者們開始就這個問題就行大規模的調研計劃。
“短短的2個星期的時間裡,記者們走訪了巴黎將近40萬個家庭進行調研,其中72.5%的家庭認爲“法蘭西最要緊的任務就是富強,少於或者暫時停滯民主是十分必要的”,20%的巴黎羣對此表示“漠不關心,其中“7.5%”的民衆認爲“要民主不需要富強”。從上面的一些數據中可以得出,許多的巴黎市民都願意在先要法蘭西的富強後要才苛求法蘭西的民主”
“真理報”的調研報告已經展出再次引來了巴黎的大範圍思維,其中中產者善於被煽動的學生們變成了鼓吹國家主義最瘋狂的主力軍。
本就是社會中間最反動的中產階級甚至提出了更加沙文主義的口感“要將法蘭西建立成一個囚禁民主的囚籠,富強纔是法蘭西的未來。”
“先生們,我們現在處於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歐洲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着日新月異的變化。我本有能力將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完全清洗,然後建立一套只屬於波拿巴的班底。”身爲臨時首腦的維克托慷慨激昂的演講。
波旁宮立法團,作爲至高無上的權利機關,自拿破崙三世發動政變以後,國民議會變成了立法團,最高司法院變成了元老院之後。
整個法蘭西的一切規章制度,法律秩序已經被波拿巴父子完全的擺在了腳下。
只不過,表面遵從民意的波拿巴父子還是要帶上一層所謂的民主外衣在立法團兜售着大國沙文主義乃至君主主義的理念。
立法團的紳士們並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書呆子。
議員們清楚的明白這場所謂國家主義運動的背後站立着像維克托一樣的人,他們十分默契的在最關鍵的事情上與總統(臨時)保持步調上的一致性。
維克托在立法團的一番猖狂的言論已經論證了他是主謀的觀點,只不過維克托的一席註定傳遞不到巴黎。
立法團徹底變成一個代表民意上的機構,它的目的就是在拿破崙三世乃至維克托提出議案的時候投下他們看似寶貴實則毫無作用的贊成票。
“我認爲大學生同樣也擁有參政議政的權利。整個國家不應該陷入四分五裂的階段,它應該是由“一個主義國家主義,一個政黨保皇黨,一個領袖”而組成。”
維克托的計劃是建立一個龐大的現代化保皇黨,他們將緊密的團結在以維克托爲中心的周圍。保皇黨的核心是中產階級、小農、教會、銀行家,保皇黨的外圍學生、少數工人、還有就是波旁派的一些餘孽貴族。
至於爲什麼團結在維克托的身邊而不是拿破崙三世的身邊,當然也代表着維克托的一點私心作祟。
現在的拿破崙三世一點都看不起所謂的政黨式的模式,他的所謂的十二月八日黨更確切的來說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組織。
別說是現代化政黨了,就算是連正統派與奧爾良派這種以君主作爲紐帶的政黨來說也略微有些不足,所以說維克托從一開始都沒有準備利用十二月八日社作爲基礎。
獨立於十二月八日社是基礎,一個袍哥模式下的黨派永遠代表不了維克托等人的利益,他必須要去尋求狂熱派的學生與同樣沙文主義的中產階級的幫助。
9月1日,維克托來到了法國巴黎大學,他看着坐在臺下了學生後深吸了一口氣。
“先生們,我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們。在場的所有巴黎學子都是整個法蘭西乃至整個世界的學習,在此我要向所有辛勤工作的老師們表示感謝。你們托起了法蘭西的未來,你們塑造了法蘭西的脊樑。”維克托一邊說着,一邊衝臺下老師們鞠躬。
臺下瞬間想起了熱烈的掌聲,維克托接着說:“我的父親路易.拿破崙說過,世界是他們的,同樣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我們的。我們就像八九點的太陽正在漸漸的升起……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只有科技的進步纔是促進人類發展的前進動力……法國應該長期致力於維護法蘭西富強的人物,在捍衛富強的同時我們或多或少的會侵犯到民主的權利……”
維克托的一番演講經過路易.阿爾弗雷德與雷恩的聯合潤色後,在整個巴黎大學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臨行前,維克托還不忘自嘲一聲道:“各位你們都是整個法蘭西乃至整個世界最寶貴的財富,現在讓世界上最寶貴財富的一羣人聽我這個叫聖西爾軍校都是跳着畢業的人講話,實在是感到抱歉,但是我由衷的希望在場的所有巴黎學子成爲巴黎的脊樑,引領巴黎前進謝謝大家。”
另一方面,一篇關於血型與病菌的報告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法國醫學雜誌的報告,該報告稱大量的臨牀實驗可以證明血型問題、外科手術問題和病菌報告的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