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空氣當中,連掉根針都能聽到,我是急促的喘息着,一臉的望着眼前的女鬼,只見她飄飄然向前離去。
我百思不得其解,無奈望着唐海和老蔣,在我們幾短處的眼神交流之下,我緩緩穿上一衫,小心翼翼的跟着他,想看看她到底去哪裡,爲什麼能夠在這裡安全生存。
爲了不讓他發現我,我脫光了鞋子,光着腳,走在地上,這悠長的石子路,扎的我疼痛難忍,無奈,強忍的疼痛,一點一點向前挪動着。
走在陰森的石子路上,一點月光也沒有,根本看不到有人生活的跡象,起初我只是懷疑,爲什麼這個女子能夠在這裡?四處飄蕩,而無人管轄呢?難道是這裡的主人?越想心裡越抓撓,所幸只是機械的跟着她。
看着眼前的分岔路口,女子漸漸的沒了身影,我以後的看了看身後的老蔣與唐海,茫然的向前望去。
他到底走到哪一條路呢?我們該從哪裡走?站在原地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時感覺心口的符咒突然發熱,刺穿了我的軀體,肚皮一陣疼痛,一時的頭痛難忍,讓我癱軟在地,手指朝着右邊的方向指過去,突然就沒了疼痛的感覺,這時我才意識到,符咒在告訴我,我應該向右邊走去。
大約走了有十分鐘的時間,還是一片片陰森森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找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這漆黑的道路之上,我心裡只發毛,雖然有朋友陪伴,然而總沒有之前的那樣興奮了。
在這深宮內院當中,這一條路不知有多少人走過,然而,在這三更半夜,冷宮的道路又有幾個人走過呢?這裡總感覺是陰森恐怖的。
我下意識的看看這四周,突然之間,一顆熟悉的桃花樹映在我眼前,我恍然大悟,這不是我腦海裡經常顯現的那一棵樹嗎?我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我真的來過這裡?”
憑着記憶中的印象,我走在陰森的道路上,一步一個腳印,這聲音清晰可見,一片片死氣沉沉的,我忽然感覺到,身後似乎多了一個身影在不斷的與我重疊爲一起,我鼓了鼓勇氣,努力向前走着,還不停的吆喝一聲“唐海。”
過了許久,身後的唐海沒得反應,我猛的一下愣在了那裡,迅速一轉頭,看到了驚悚的一幕。
俗話說,走夜路不回頭,然而,爲了同伴我不得不這樣做。
突然看到老蔣與唐海目光呆滯,陰沉着臉,機械一樣在那裡站着,絲毫沒有動靜,好像有人將手搭在他們的肩膀上,周圍的那一團團火把,爲他們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然而於我則不是在同一條路上。
我平復下緊張的心情,這是我腦海裡顯現出那一個神奇的女鬼,不停地吹奏着攝魂音,他們也許是受到驚嚇,沒了意識才會被勾了魂魄。
看到那一行喪心病狂的人,在監視着他們。我奮力一揮,抓起懷裡神筆劍,情急之下有過手指那一滴鮮血,彈在了他們身上,眼瞅着她們瞬間消失了,一團團火焰留在了原地。
我轉身望去,拍了拍呆滯的老蔣和唐海,迅速將一個丹藥放在他們嘴裡,這是師傅曾經交給我。
當我將要轉身的那一刻,眼前那棵熟悉的桃樹竟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樹下面好像有什麼人在不停地燃燒着什麼東西一樣?一瞬間,一陣冰冷的一封朝我吹了過來,能夠清晰地聞到這風中參夾着乾枯的味道和濃濃的血腥味。
我發愣了,第一反應就是剛纔那個女子是不是也在桃樹下面呢?
我輕輕的走到桃樹之下,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悄悄的躲藏起來,藉着火光,仔細的窺探着前方的人影,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在這陰森的冷宮之中有誰會在這裡呢?
那時候我恍然大悟,冷宮之中的每一個人,每一個鬼,每一個生物都有自己駭人聽聞的故事,都有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發生。
在冷宮的這一段的時間之內,見到的每一個生物都是內心憂慮重重的,似乎見過這一切吞噬一般。
突然想起師傅教育,“只有讓自己壯大,才能更好的驅鬼。”仔細想一下,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
當我在冥思苦想的時候,恍惚之間看到,桃樹下的那個人影,漸漸地站了起來,只見草叢裡迅速飛來幾隻乾枯的野草,慢慢的堆起在那裡,不經意間便堆出了一個稻草人。
看着這一個稻草人,我似乎想到了兒時的玩具,田地裡的莊稼經常會被蟲子和小鳥啃食,農民們都會做一個稻草人,穿上一些破舊的服裝,讓他們站在田地裡驅趕那些破壞裝下的生物。
而眼前這個稻草人到底有什麼用處呢?我翻白的眼珠也想不出什麼。
只見那個人影從懷裡拿出一個符咒,貼在樓稻草人的身上,鮮紅色的血跡,一個一滴一滴滴下來,一眼望去,他們朝我微微一笑,露出了詫異的笑,轉眼撇了我一下。
我頓時感覺全身發冷,幾乎癱軟在地上,一時間覺得手指疼痛不已,低頭看了一下,手指不知何時破了,一滴一滴的鮮血向下流淌着,瞥眼前的女子,那鮮血猶如從我身體裡提出來的一樣,仍然在不停的流動着。
“小棺爺,你受傷了,快包紮起來。”一旁的老蔣連忙撕下身上的一塊紅布,爲我包紮傷口。
而我那一雙鋒利的眼睛,絲毫沒有離開那一張符咒,當我手包紮好之後,它便不再流血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它是在用攝魂音將我身體裡的血帶走,好完成她的心願。
當他把這個稻草人扔在樹下的時候,突然間從天而降一團烈火,將它燃燒殆盡。
一陣陰風吹來,吹的我瑟瑟發抖,那燃燒爲灰燼的稻草人,猶如剛鐵一般,絲毫沒有變動,只聽見“噗嗤”一聲,瞬間變爲粉塵滿天飛舞,黑色的粉末落在了我的身上,漸漸的被我完全吸收了。
那時心裡一陣陣冰冷的寒流襲來,讓我冷的直打哆嗦,我憤怒的眼神望着它,鬱悶地自言自語:爲什麼這些事情都讓我碰見呢?一陣寒流,一陣熱流,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夠放過我呢?我在這一時間的異像,折磨的都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