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尊之所以敢把話給說的這麼大,正因爲他已經擁有九陽火,知道這些法則力量的可怕。
天地所誕生的力量,需要匹配法則才能煉化,爲己所用。
袁尊相信,如果他的靈魂並非天地法則的第一縷神識,也斷不可能把九陽火全部降服成爲自己的東西。
天地法則的第一神識,指的當然是所有法則的神識,除了九陽火,也包含不滅冰的法則,他相信,天地不變,法則可變。
既然能夠降服九陽火,亦能接受、平衡不滅冰。
“冰如水,卻要比水更具冰寒之氣,正如九陽火,要比普通的火焰溫度更高,作用更特殊一樣。”
“既然能夠煉化九陽火,未嘗不能煉化不滅冰,只要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以修改,變一邊做二,再把這兩種力量平衡在身體裡面便可以了。”
袁尊心裡雖然這般想來,但在沒有經過實踐之前,他也不敢斷定自己的判斷跟想法就是正確的。
但有一點。
不滅冰掌控極寒之力,乃防禦之大手段,九陽火掌控極熱之力,乃攻擊之大手段!
如果能夠煉化不滅冰,讓它跟九陽火不產生排斥的同存於體內,便可掌控住強大的攻防力量,可想而知,整體實力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這種事,光是心裡想想便會大爲激動吧……
袁尊淡淡一笑,心中繼續想來:“九陽秘典,是煉化九陽火所必須的法則,想要徹底掌握不滅冰的寒冰之氣,也是需要一種類似的法則力量。”
“這種掌控寒冰之氣的法則我雖沒有,但也未需要尋找,我的靈魂要比一般人更加強大,具備天地法則第一縷神魂的力量,完全可以用來改變法則。”
“既然冰乃水而成,只要把九陽秘典稍作改變,就能成爲另外一種煉化不滅並的天地法則了。”
“這樣一來,我便身懷火焰法則跟寒冰法則!”
袁尊想到的辦法,就是依照現有的法則力量,照搬出來,稍作規改,把九陽秘典這種火焰法則改爲寒冰法則,照着葫蘆畫瓢,還是非常簡單的。
尤其,九陽秘典經過他的改變之後,也已經不再是最初的法則力量了,改變法則這一點,恐怕也就只有具備第一縷神識的袁尊能夠做到。
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但也不是太長。
從零變做一很難,俗稱萬事開頭,但要把一變成二卻很容易。
“是要找個無人的地方,我得先來煉化那種東西,纔有可能把修爲提升至二重天道。”
蘇長青見他神態凝然,思緒萬千,便是點了點頭:“全聽兄弟的,你說去什麼地方,我們就去什麼地方。”
“一重天雖大,但想要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還是非常容易的,不寒,叫上另外三個兄弟,我們要走了!”
蘇長青讓上官不寒去叫另外三人,既然自己的傷勢已無大礙,還是抓緊一點時間爲好。
上官不寒出去十多吸時間,很快卻又返了回來,柳眉緊蹙道:“他們不見了。”
“不見了?”袁尊跟蘇長青對望一眼,表情卻不太好。
他們的傷還沒有痊癒,這個節骨眼跑出去,難免惹來麻煩,縱然,那三人的實力已經突破至二重天道主宰境下品。
“奇怪了,他們三個從小跟我一起長大,一直把我當成大哥,除了睡覺之外,就連吃飯喝水都在一起。”
“就算出去,他們也應先跟我打一聲招呼纔對。”蘇長青感覺事情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同樣,更也不相信那三人無緣無故便是跑出去了。
“蘇大哥的意思,是說他們遇到麻煩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袁尊籲一口濁氣,道:“九天世界的酒樓客棧,每個房間裡面全都設有隔離靈氣波動的靈陣,只要不是發生激戰,便不會被人察覺!”
“尤其,他們三個全都已經突破二重天道主宰境下品,一重天內,很少、甚至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我也沒有感受到有人起了衝突之後纔會溢出來的靈氣動盪!”
蘇長青頓了頓,道:“兄弟的意思,是說他們並沒有遇到麻煩?”
“這可說不準啊……就算沒有跟人起衝突,不見得沒有遇到麻煩。”
“我看,還是找找比較好。”
袁尊話音剛落,門外便是傳來輕輕的扣門聲,他示意上官不寒跟蘇長青退後,手上赫然發力,一股強大的氣勁帶着吸力,直接便把房門震開了。
站在門外的影子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到,不禁傳來一聲驚呼。
“女人?”
袁尊跟蘇長青凶神惡煞的往前湊了湊,發現那只是一個年齡約莫二十出頭的女人,模樣不算俊俏,但若仔細看上去,第一眼便會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只不過,她體內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氣波動,同樣感受不到強悍的肉身力量,柔柔弱弱,只是一個最爲普通不過的女人罷了。
“有人讓我送來這個。”她從懷裡取出一張字跡剛乾不久的紙條,扔進門內便是轉身逃離。
蘇長青砸了砸舌,道:“兄弟,肯定是你剛纔的表情嚇到她了,面對莫生女人的時候,我們就應該表現的體貼大方……”
話音未落,上官不寒便是湊上前來,直接揪起了蘇長青的耳朵,嬌喝到:“體貼大方,溫婉如玉是不是?”
兩人小鬧過後,袁尊便把紙條寄了過來:“不出所料,那三個兄弟果然出事了,他們去妓院喝花酒,被人訛上了。”
“啥玩意?去妓院喝花酒都能被訛上?他們三個是蠢蛋嗎?”蘇長青一愣,頓時火冒三丈。
他恨啊,那三個混蛋,居然趁着自己昏迷的時候跑去逍遙快活,難怪不敢吱一聲就跑出去了。
“訛人的,是一個叫做東里坡的勢力,背後有二重天的某方勢力撐腰,這次,正好有二重天的武者前來議事,東里坡便找人帶其尋樂子,沒想到正巧跟那三個兄弟起了衝突。”
蘇長青點了點頭,又是忽的擡了擡眼皮,問道:“哎,兄弟,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張紙條,就是他們三個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