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罰怎麼來的?當然是氣海化晶,凝聚神紋,欲要踏入神界時引來的!
所以說,太古後末之期的八大凶靈,全部都是巔峰中的巔峰,能夠媲美小夢的存在!
武道繁衍,武者橫行,但卻缺少了太古年間的巔峰強者,整體水平其實是有所下降的!
畢竟,當今的九天世界上,能夠凝聚神紋者,似乎只有小夢一人,就連四大聖族的族長以及鎮族聖者,也都差了點火候。
但對聖嘯族而言,既然已經得到四靈之一,星瀾烈虎的殘魄力量,爲何不去煉化到體內?
要知道,星瀾烈虎雖是獸族,跟天生爲人的聖嘯族有着很大的區別,但那畢竟是在太古年間,榮獲神息之力,凝聚神紋的超級存在!
佘音得到了靈葬蠻龍的骨脈力量,肉身強化,能夠承受猩血蠻雷煉化時的痛苦與煎熬!
羅大佐煉化了四靈之一,究天黑雀的魂火,精神力造詣突飛猛進。
袁尊也是已經得到四凶之一,太玄魔澤的骨脈力量,生機大增,不死不朽!
雖然遺憾,孤燈邪鳴的孤燈青火已被小黑貓吞下,地煞靈龜落在了蕭塵手中,與他融爲一體……
“太古四靈之一,星瀾烈虎的殘魄,對於聖嘯族而言,這可是難求的好東西啊,給我袁尊,合適嗎?”
袁尊不太明白,聖嘯族爲何要把這種東西拿出來,決心也太大了吧!?
聖無痕能從袁尊的話中,聽出一絲微訝與震驚,很顯然,接下來的交涉,很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只要袁盟主喜歡,那便無所謂了!”
袁尊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哥哥,這聖嘯族拿出四靈之一的星瀾烈虎,當然也有他們的打算,畢竟,這東西雖好,好不過白虎祖靈對血脈以及體質的提升!”
“純粹是想拿着致歉的機會,以這星瀾烈虎的殘破,換取哥哥以及邪王盟的合作,並從袁命手裡搶回白虎祖靈啊!”
小詩璃所說的這一點,袁尊當然非常清楚!
白虎祖靈是從聖嘯族先輩的血脈中抽取出來的力量,再次融入聖嘯族的精血當中,便可提升血脈與體質!
而那星瀾烈虎的殘魄,很是有限,對袁尊的幫助,也已遠遠蓋過了對聖嘯族的幫助。
要知道,聖嘯族取回白虎祖靈的心情,可是十分迫切的!
只要能夠取回那東西,談何在意星瀾烈虎的殘魄!?
“聖嘯族的整體實力,遠遠不如聖鳳族,雖說是合作,但,真正出力的還是我,用這星瀾烈虎做交換,未免有些吃虧!”
“不過,那白虎祖靈需以配合聖嘯族的血脈,方能發揮出最極限的力量,所以,就算落到我手裡,也是沒有大用的!”
袁尊心中這般想來,深知白虎祖靈對那聖嘯族的重要性,他們願拿星瀾烈虎的殘魄作爲交換,完全可以理解。
而且,對於體內沒有流淌着絲毫聖嘯族精血的袁尊而言,那白虎祖靈,的確不重要……
不得不說,聖無痕非常聰明!
他知道,袁尊與袁命之間的恩怨,也知道,邪王盟有小夢以及魅兒這種存在,更清楚,袁尊與聖龍族之間的那層關係。
牽一髮而動全身!
只要袁尊點點頭,整個邪王盟,甚至聖龍族,都會聽他號令,這多麼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圍攻一個聖鳳族,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袁尊當然也想把那龍魔甲碎片,從袁命手中取回,因爲時間拖得太長,反而不利!
嶽五重傷袁命,袁尊重傷聖雪兒,這是進攻他們的絕好機會。
“呵呵……”
袁尊淡淡一笑,直接便是換了一種說話語氣,道:“聖族長,回座!”
“既然聖嘯族願拿星瀾烈虎的殘魄來致歉,可見誠意,既然這般,先前所發生的那些個事情,便也算了!”
聖無痕一聽,當即便是大喜。
“袁盟主果然不是一般人,識大體,懂大局,難怪,能夠在短短時間內,整合八重天的這麼多古族!”
“不過我聽說,袁盟主跟袁命是深仇!?他以袁盟主的名號欺騙我們聖嘯族,險些引起不必要的犧牲,此等卑劣手段,其心可誅,需以儘快剷除此人,纔是上上之策啊!”
袁尊順着聖無痕的話道:“哦?不知聖族長有何見解,或者有何辦法,能夠剷除袁命!?”
“袁命以聖鳳族爲基,只要控制住聖鳳族的族長聖者以及長老們,他便沒了幫襯,我想,若以袁盟主跟邪王盟的力量,應該能夠對付他!”
“我們聖嘯族,願幫袁盟主拖住聖鳳族,雖說缺了被取走的白虎祖靈,但論我與聖鳳族族長的整體實力,以及各大長老與聖者的實力,不會差太多!”
袁尊淡淡一笑,且聽聖無痕的這番話,倒是有些意思!
明明想要藉着自己的力量,從袁命手裡奪回白虎祖靈,但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則就變成聖嘯族願幫助自己擊殺袁命了……
當然,話是怎麼說的,並不重要,反正袁尊也欲選個時間,從被重傷的袁命手裡,取回龍魔甲碎片!
“就依聖族長所言吧,擇日,你們聖嘯族幫我攔住聖鳳族的族長以及諸位長老聖者,莫讓他們插手,袁命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置!”
聖無痕與那鎮族聖者對望一眼,老臉上,有着一抹很是意外的喜色閃過,因爲他們完全沒料到,交涉竟是這般的順利!
“明日如何?時間拖得太久,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是大爲不利的!”
袁尊點了點頭道:“就這麼定了!”
三番寒暄,古邪族族長笑送聖無痕兩人離去後,方道:“轉告聖龍族族長以及聖雲姑娘,我要見一見他們!”
魅兒道:“主人~有聖嘯族拖住聖鳳族,你、我、小夢三人,便能贏了重傷的袁命,難道還需借用聖龍族的力量?”
“你錯了,魅兒,我見聖葉南跟聖雲,是有另外一些事情,需他們出手來幫忙!”
魅兒不懂的搖了搖頭。
袁尊盯着她手中的白色卷軸,微微眯起了雙眼,至於心裡想什麼,怕是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