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笑.....”龍天壯如鐵塔般的身形一晃,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
“如果不是你太浪,怎麼可能會被那個女人的神器給傷到,結果還得蘇櫻嫂子給你處理後續的事情。”
“下次再浪,小心大哥打斷你的腿!”
步天嘿嘿一笑,蠻不在意的說道:“大哥纔沒你的戾氣那麼重!”
“話說,大哥......”步天跟龍天、別嬌對望一眼,點了點頭後,直接衝向了袁尊跟樸惜意所在的位置。
“老師,何不殺了她?”別嬌疑惑道。
“她還掌控着我想知道的秘密,問出來再殺也不遲!”袁尊微微側目,看着落在自己身後的龍天三人,淡淡說道。
“大哥,交給我吧,先拆她的一條一條胳膊一條腿,我不信她還像個啞巴一樣!”龍天用力對了對拳道。
聽到這話,樸惜意的鳳眸一緊,心裡更是咯噔一聲。
她慌忙說道:“來啊,拆啊,你若敢對我動手,那就更加別想從我嘴裡聽到你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我樸惜意好歹也在神界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男人都能組成一方神州了,難道還怕被人拿着生死當威脅嗎?”
說不怕是假的,樸惜意當然也是有些擔心自己的這番話會鎮不住龍天......
“這麼漂亮的女人,拆了胳膊拆了腿,那得多麼可惜啊,咱能不能商量一下,先讓我...”步天嚥了口唾沫,話雖沒有說明白,大家卻也都懂得。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舔腳的事呢!?”龍天頓覺有些丟臉,他竟一直都跟這種傢伙在一起。
不過,袁尊卻是站起身來,揮手意識龍天停步,然後,拍着步天的肩膀道:“如果你真想,那便去做吧!”
看着如狼似虎般的步天,別嬌心生惡寒,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你...你別過來!”樸惜意緊張兮兮的看着步天,尤其是那副正在摩拳擦掌,想要脫她靴子的表情,她感覺自己的天塌了......
“啊啊啊!死變態,你給我滾遠點!”樸惜意抓狂般的吼道。
步天是什麼人?自從袁尊認識他的那一刻開始,已是徹底瞭解了,怎麼可能因爲樸惜意的幾句怒言就停止了。
何況,他還是在得到袁尊點頭答應的情況下呢?
“我不信,這都不能把你的心裡話給逼出來!”袁尊微微一笑,直接便是背後身去,任由步天折騰。
他知道,樸惜意識樸麗族的公主,雖是舞姬,卻又賣藝不賣身,對於步天這種男人,應該沒有見過吧?
就算真的見過,肯定也沒體驗過。
“袁尊,你混蛋,臭不要臉,噁心的野蠻猴子,你竟然敢用這種辦法對付我!”樸惜意罵的更兇了。
“停停停,我說,我說,我全說,你趕緊讓他滾開!”樸惜意趕緊步天已經捧起了自己的纖足,瞬間便是放棄了原有的堅持。
袁尊微微一揮手,示意步天暫停一下。
“啊?”雖然有些掃了興,但他還是乖乖鬆開了手。
“你若早說,便是沒這麼多事了!”袁尊淡淡一笑,暗道步天果然是對付女人的終極武器啊。
看着樸惜意已經通紅了的雙眼,只差一點就要哭出來,袁尊也是頓了頓神,表情重新認真了起來。
“等我說完之後,你要怎麼處置我?”
袁尊想了想道:“看你接下來要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了,如果我認爲那是假的,那麼,就會讓步天做完他想做的事,再讓龍天卸掉你的胳膊腿!”
“如果我認爲,或有可能是真的,那麼我便震散你體內的神宮,把你留在這個地方,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
樸惜意惡狠狠的看着他:“呵,你沒證實我所說的話,怎麼可能辨出真或假?萬一你一口認定我的話是假的,那我豈不等於說了白說?”
“嗯?”袁尊微微一挑眉,步天直接便是露出了一副惡狗般的表情,樸惜意無奈只能冷哼一聲道:“神界獸牢...聽說過嗎?”
袁尊沒有急着搖頭,而是先從小詩璃這麼問了一遍。
“獸牢之地啊.....早在很久之前就已不復存在了啊,難道,在我消失的這些年裡,又一次的重見天日了嗎?”
“什麼是神界獸牢?”
“嗯,相傳第二次神魔大戰之後,衆魔的寵與支持魔族衆魔的神獸,全部都被神界衆神囚禁到了一處地域,然後施以各種手段,將其全部斬殺!”
“聽聞曾有神界萬獸坑,裡面被殺的頂級神獸不下幾萬只,也就是衆神徒口口相傳的獸牢之地!”
“但在我的記憶當中,獸牢之地早就埋入黃土,不見天日了,而且,至於那獸牢的具體位置,也是已經鮮有人知,加之這些年來神界地域的各種變化,就連我都不能準確找到那種地方了。”
聽完小詩璃的這番話之後,袁尊方纔兀然點了點頭。
他重新望向一臉古怪盯着自己的樸惜意,淡淡說道:“你找到了獸牢?”
“哼,在我樸麗族的殘留古籍中,還曾記載着獸牢的準確位置,我且還在很久之前,便已找到那個地方了。”
“你所見到的那枚黑石,便是我從獸牢之地中帶回,而且,曾經有人去過深埋地下卻又不被人知的獸牢。”
“但他運氣實在太差,不知什麼原因死在了裡面,只剩一堆還未腐朽完的神骨......”
“九幽遺音,便是他的神器,但因神主隕落,神器重新變成了無主之物長眠地下,它吸收獸骨內殘留的元素以及遍地的怨氣,早就已經不是最初的九幽遺音了!”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就算神徒的神息能與此器發生某種程度的共鳴,也不可能輕易成爲它的新任神主!”
“除非,體內擁有極陰極戾的氣息,纔有可能吸引住九幽遺音,令其認主。”
“呵呵,但,想把蘊含着陰戾之氣的元素煉入體內,又豈是一般神徒能夠做到的?這麼些年以來,就連我也只是煉化了一小縷的本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