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尊,這是什麼東西?某種神獸的獸羽嗎?”蘇櫻彎了彎腰,一臉的古怪與好奇。
看上去的確像是某種神獸的獸羽,但又有着不小的區別!
因爲,這片羽毛就跟石化的獸骨一樣,本身也已徹底石化了。
但,跟那石化獸骨不一樣,這片羽毛竟然還有屬於自己的波動,能夠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微弱星芒,縱然那種波動不被神徒所察覺,只能引起空氣的流動,但這也是已經足
夠神奇了!
“獸牢地坑的形成,已有千萬年之久,這片羽毛化石之後還能保持原有的光澤,委實不可思議。”
“不知這是什麼神獸留下的...”袁尊微微鎖眉,知道這樣思量下去也是無果,必須得把這片獸羽帶走,拿回去問問小詩璃她們。
獸羽看似鑲嵌在了土層中,實則很是容易就能拿下了,但,袁尊剛一伸手接觸到石化獸羽,卻是如遭雷擊,瞬間便把手給縮了回來。
“怎麼了?”蘇櫻道。
“有古怪,這石化獸羽雖然有着無法憑藉神息之力才能感應到的波動,卻是不好輕易染指啊......”
他見蘇櫻也欲伸手去摸,袁尊當即將便是把她喝住了。
“不能碰!”蘇櫻點了點頭,又是小心翼翼的把手收了回來。
她很少能夠見到袁尊露出這樣一種表情,一種全然不解,但又心生一絲畏意的表情!
要知道,袁尊一路走來,經歷過的事情無數,在生死之間做選擇的次數也已多到數不過來了,他不會因爲某樣東西,便就露出這麼明顯的畏意......
既然蘇櫻從他臉上,眼眸中,捕捉到了那種明顯的畏意,那就說明,眼前這片石化獸羽是個很特殊很另類的存在。
“我好像...從這一片獸羽中,感受到了某種光子的力量?”袁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他自己,也是深感意外的。
光子的力量!?
神界之前的世界,曾經出現過五大始祖真神,盤古,太一皆爲其一,他們除了仙器留下,更有仙法流傳!
而且,曾經所使用的神息之力,也已變成了光子,融入了神界的山川河嶽當中。
唯有修煉仙法之人,方能將那五大始祖真神散落在外的光子蒐集起來,目前的袁尊,已經掌控住了盤古仙法,而且只差一小點,便能掌控住那昊天仙法!
這片石化獸羽當中,讓他感受到了光子的存在!
換句話說,此羽爲何有波動,他們卻是不能感受到,或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爲裡面融合了某位始祖真神的光子。
所以說,這片石化獸羽,也跟封注了盤古光子的游龍劍一樣,其光芒,應該就是因爲這個纔有的。
袁尊忽而明白過來,並非是這片獸羽有所特殊,而是殘留在獸羽中的光子特殊,那,纔是真正淬擊他的東西!
那一瞬間,袁尊雖然沒有感應透徹,裡面是否真的殘留着光子,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
此物遠非常人所能取走之物,怕是就連袁尊也不能......
“我還要再試試!”袁尊心裡做下決定後,又是微微凝神,重新伸出手來,觸及到了那片石化的獸羽!
頓時,一股宛若雷擊般的力量,開始順着他的指尖滲透,不過短短一兩息,就讓袁尊的整條手臂都麻了!
他悶哼一聲,臉色不太好看。
“果然是某種殘留的光子!”袁尊已是能夠肯定這一點!但,這種光子的排斥性很強,能夠麻痹他的神經。
短短時間,不光整條手臂變得麻木,就連身體也已有了這種感覺。
袁尊耗盡了大量精力,方纔穩住情緒,並把觸印在石化獸羽上的手給拿開了!
“沒錯,是光子,而且,這片獸羽雖然只有兩個巴掌大小,但那裡面所蘊含着的光子卻不少,如果真能彙集起來,少說也能供我施展幾次仙法之力了!”
裡面蘊含着的光子數量,竟夠袁尊施展數次仙法之力!?
那的確有夠驚人的...
但,袁尊只是修煉過了盤古仙法以及太一心法,如果那些光子並不匹配這兩種仙法,就算蘊含的再多也是無用。
蘇櫻不是沒有見過袁尊的盤古仙法,因爲就連她所持有的至尊元素,都是因爲盤古仙法的融合之力而鑄就的。
且聽袁尊的描述,殘留在石化獸羽中的光子,絕對不是盤古光子。
袁尊也曾在那七碧雲霞的空間內,感受過太一光子的波動,如果真是這種光子的話,袁尊肯定是能把它分辨出來的。
“既不是盤古光子,也不是太一光子,那麼,便就只剩女媧光子,鴻鈞光子,以及昊天光子這三種可能了......”
袁尊心中這般想來,卻是難以分辨。
而且,沒有修煉過相應的仙法,便就無法將那光子提取出來,袁尊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帶走這片石化獸羽!
不過,在嘗試了用神息之力將其包裹,或者直接封印到卷軸裡面全都失敗後,袁尊這才發現,無論自己做什麼,全部都是徒勞的。
這片石化獸羽,根本不能被帶走......
想到這裡的袁尊,心裡簡直就像雷炸過一樣!
蘇櫻嘆了口氣,淡淡道:“也許是無緣之物吧。”
感覺背後有些隱隱發涼,說完這番話之後的蘇櫻,便是輕輕瞄了一眼身後,那昏暗不見五指的地道。
“感覺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們......”
她微微鎖眉,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袁尊收回目光,順着蘇櫻的目光望去。
在這狹小的地道中,本就徒增了一種恐懼感,而且,又因除了周身附近能被神息之力所照亮,前方卻又一片黑暗的情況下,很是容易讓人出現幻覺的。
蘇櫻說,像是有人正在暗中盯着他們,也許是心理作用。
畢竟,除了她跟袁尊兩人的神息波動外,便就沒有其他人的神息波動了。
龍天等人不在這條地道中,想要感知也是很難,甚至無法做到的。
“但願是我想多了吧...”蘇櫻搖了搖頭,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