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聖手?”
“五品高級神魂師?”
“我的天哪,我都聽到了什麼?”
“這等雄傑,那可是屹立在玄武帝國,最頂尖的存在,想不到竟是此人的老師?”
所有人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都是覺得自己看走了眼。
原本衆人以爲,金子山來自皇城,頂多也就是一些普通家族的少爺,怎麼也沒想到,竟是煉器聖手的高徒。
“沒錯,正是家師!”
“當年家師與器王一戰,平分秋色,煉器聖手與器王之名,都是玄武帝皇,欽賜而下的聖名!”
金子山那壓抑的語氣,陡然提高了幾分,盡顯傲然。
他甚至覺得,燕藏鋒這種人,不過井底之蛙而已,與他已是天淵之別,無須放在眼裡。
“原來閣下,真是煉器聖手的高徒,是席某唐突了。”席慕一臉恭敬之色,令得燕藏鋒自心間暗歎:“人啊,就是這樣,趨炎附勢。”
如此過了片刻,金子山那輕蔑的目光,方纔看向燕藏鋒:“小子,我的名號已經報了,你呢?”
“我?我就是個普通人啊!”燕藏鋒雙手一攤,輕笑道。
“既然你是普通人,那你冒充工會長老,是何居心?”金子山出言相逼,眉宇殺氣盡現。
“什麼?”
“到頭來,竟是個冒牌貨?”
“搞得我還以爲,他真是何方高人呢!”
人羣傳來了唏噓之聲,五大金剛,則滿面愕然,在悅來酒樓的時候,他們分明看到了燕藏鋒的長老令牌。
可如今,燕藏鋒卻不認了?
難道是怕了金子山,是煉器聖手的徒弟之身份不成?
“我何時冒充了?你又是那隻狗眼看到我冒充了?”燕藏鋒震怒,旁側的公羊明,也是悄然運轉起陽虛神力。
“侯朗,你說說吧,看這廝如何狡辯!”
金子山給了侯朗一個眼神,令其底氣十足的上前一步,道:“席慕大師,我這雙臂膀,就是被此人廢掉的,我堂兄侯閻派人前來救我,卻被此人拿出令牌,震懾得不敢說話,並遭受了非人的屈辱。”
“這件事,五大金剛可以作證。”
“搞笑的是,他眼下見事情敗露,便說自己是普通人,那他怎麼會有神魂工會的長老令牌,顯然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偷來的,這種賊人,如若不殺,必將繼續抹黑神魂工會。”
“在下斗膽,懇請席慕大師,出手殺賊!”
見侯朗這麼說,金子山火上澆油,道:“席慕大師,此賊不可留,請舉起屠刀,斬其頭顱,揚我工會之威,警告世人。”
“金少,所言甚是!”
“冒充長老,偷盜令牌,罪無可赦!”
“若還留着這等假貨,肆意妄爲,將是我神魂工會的災難。”
霎時間,通道之中,皆是迴響起憤怒的喝聲,燕藏鋒淪爲了衆矢之的。
四面夾攻之下,席慕冷聲道:“小子,不是我要殺你,是你的行爲,已經觸怒了衆人的底線。”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裁謝罪,二是我出手,將你擊殺!”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燕藏鋒突然大笑起來,笑得令人發慌。
“你笑什麼!”金子山喝道。
“我笑世人愚昧,蠢得讓我發笑!”燕藏鋒語氣陰寒,殺意冷然的目光,緊盯侯朗:“我問你,我何時說過,我是神魂工會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