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講講,從器王口中得知的一些細節。”燕藏鋒環視周空六百人,淡淡出聲:“要想真正見到荒神聖像,得突破三道防線,大多是由魔獸組成的軍團。”
“第一道防線,魔獸的戰力,約莫在陽虛小成,數量一萬,由一尊初入六階的獸將統率,戰力堪比造化一重。”
“第二道防線,魔獸的戰力,約莫在陽虛大成,數量兩萬,由一尊六階低級的獸王統率,戰力堪比造化四重。”
“第三道防線,魔獸的戰力,約莫在陽虛巔峰,數量三萬,由一尊六階中級的獸皇統率,戰力堪比造化七重。”
“但我想大家都知道,荒神殺陣有限制,魔獸是無法突破六階的,但這裡是荒神妖島,參戰的魔獸,都被解除了禁制,目的是爲了將我們斬盡殺絕。”
“所以我在此提醒大家,前路殺機重重,務必要隨時保持警惕,以免發生不測。”
“只要突破了這三道防線,便極有可能得到荒神的恩赦,保住一條命,而這也是爲什麼,以往數萬人進入這裡,最終活着出去的人,卻極少的原因。”
燕藏鋒簡單的講解了前方的兇險,聽得衆人毛骨悚然,冷汗連連。
第一道防線,他們捫心自問,能夠殺出去,畢竟那些魔獸的戰力,比這裡所有人都要低。
第二道防線,能勉強突破,但死傷之人,絕不會在少數。
第三道防線,三萬魔獸,且都是陽虛巔峰的戰力,以六百人的陣容,怎麼可能殺得過去?
仔細算算,共計六萬魔獸,每個武修至少要與上百尊魔獸,展開廝殺。
而這裡大多數人,都在陽虛大成至巔峰。
雖然也有三十幾人,突破到了造化境,但所面臨壓力,仍然是極大。
戰力的懸殊,令得不少武修,心灰意冷。
可是,你若不殺過去,等待你的,依然是死路一條。
因爲,一旦荒神殺陣,將通過之人,放行出去,而留在陣裡的人,將會自爆而死。
這是燕藏鋒,聽妖猴王說的。
以往有很多人,貪生怕死,躲在妖島的某個地方,不去參戰。
結果,等突破重圍的武修,出去之後,鋪天蓋地的陣法之力,轟然降下,如天劫臨世,將那些殘存的武修,強行擠爆成了肉渣,連靈魂都要扼殺。
此乃懲罰,來自殺陣的懲罰,不上便是死。
而燕藏鋒自然是把這則消息,告知了衆人,頓時便將那些打此算盤的武修,嚇得屁滾尿流,蹲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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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也是死!
不殺也是死!
但前者,是有生存機率的。
而後者,必死無疑,神仙都救不了你。
驚慌的氣氛,持續了良久,梅山四兄弟帶頭出言:“我等謹聽燕少吩咐。”
衆人紛紛點頭:“絕不做貪生怕死之鬼!”
“好,有此膽量,相信這三道防線,應該攔不住我們了!”
燕藏鋒心神振奮,妖猴王先前說過,要想打破荒神聖像,最重要的,是萬衆一心,方可斷金。
而今,所有武修,衆志成城,倒也了卻燕藏鋒一樁心事。
“出發!”
燕藏鋒一聲令下,左手攬住花若蘭的柳腰,騰空而起。
麒麟臂則是一震:“烈火麒麟,分身聚體!”
吼吼吼!
狂暴的赤焰,升騰而起,聚成九尊麒麟,咆哮而出。
燕藏鋒環抱花若蘭,踩在麒麟的頸部,朝下方衆人道:“你們都上來吧,這樣能快一點!”
聞言,又見得九尊烈火麒麟,橫空百丈,衆人遲疑了片刻,腳掌跺地,飛越而上。
但詭異的是,這些麒麟,表面看似烈焰滔滔,怎麼坐在上面,卻感受不到任何灼熱?
颼颼颼!
烈火麒麟,四蹄踏動,如同疾風過境,穿梭在崎嶇的古道里,比起衆人的飛行速度,快了十倍不止。
血龍好奇的問道:“主人,你這新長出來的手臂,貌似很牛逼啊,可你的左手,爲什麼沒有這般法力呢?”
這個問題,將衆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皆是疑惑的看着燕藏鋒。
“你真是個笨腦殼!”
燕藏鋒剛欲說話,黎婷婷便拍了下血龍的腦門:“都說是新長出來的,怎麼還會跟以前一樣呢?”
“輕點,把我弄疼了!”
血龍像個嬌羞的姑娘,用那嬌柔的語氣道,聽得人一陣作嘔。
燕藏鋒聳了聳肩,道:“此乃麒麟臂,至於來歷,我不便多說,你們只需知道,它威力無窮就行了。”
這般神秘莫測的言論,令得衆人心間,升起同樣一個念頭:“莫非此臂,是從神獸麒麟身上,斬下的前肢?”
此念冒出的霎那,冷氣倒吸的聲音,紛紜響起。
神獸麒麟,那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出生便有涅盤境的修爲,成年的麒麟,只要天賦不差,即可輕易邁人生死玄境。
之後,只需歷經千年洗禮,便能順利進階輪迴境。
輪迴境,這是多少絕世天驕,窮極一生,都無法跨越的鴻溝。
而神獸麒麟,卻只需正常修煉,便可晉入,足以見得,其得天獨厚的血脈,有多麼逆天。
他們已經難以想象,燕藏鋒日後之成就,會有多麼的輝煌。
更加確定,跟着燕藏鋒,極有可能,在今後的某一天,成爲那至高無上的霸主級人物。
昂!
九聲長吟,如龍似蛟!
烈火麒麟的穿梭速度,再度加快,躲避穀道障礙,如入無人之境。
頓時間,狂風呼嘯,氣流如刀,颳得人臉龐生疼。
花若蘭依偎在燕藏鋒懷裡,臉上瀰漫着甜蜜的笑容,道:“王子,待會遇上兇殘的魔獸,你會保護我的對麼?”
“這麼漂亮的媳婦,我要是不保護,被人搶走了,我找誰哭去?”燕藏鋒挑了挑花若蘭的小瓊鼻,歡心的道。
花若蘭幸福的‘嗯’了一聲,抱住燕藏鋒的玉手,越發緊緻了幾分。
溫柔而嬌脆的天籟之音,還回蕩在燕藏鋒耳畔,極度攝人心魂,勾的燕藏鋒心裡發癢。
生出一種想把她摁在牀上,狠狠褻玩的浴火。
以至於某些物件,頂得花若蘭,俏臉通紅,心跳加速,好像心裡有隻**的小鹿,在砰砰亂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