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些來自頭陀古域的天驕們卻是聖生氣不已,凱旋天子這是完本,助紂爲虐。
但更多人看出,知道昆吾天女把自己忘了一乾二淨,凱旋天子已經心懷死志。
姬陽沒有拒絕,拱拱手:“多謝。”
妙依天女也開口了,一雙美眸浮現淺淺的惑水,傳音道:“未來教主,你是在何方天地見到那昆吾天女的?”
姬陽淡淡應道:“對於昆吾天戶而言,這應該是一個秘密。”
妙依天女輕輕咬牙,鬱鬱寡歡的走了。
驚人的是,不止凱旋天子和妙依天女,就連一向心如止水的帝女離酆,此刻也向姬陽投去疑惑的目光,傳音問道:“你當真見過她?”
姬陽點點頭,也是傳音迴應:“尊上,徒兒敢騙天下人,也絕不敢騙你。”
帝女離酆微微點頭:“在何方境界?”
沒有隱瞞,如實相告。
聞言,帝女離酆一雙鳳眸的光芒變得耐人尋味,不悲不喜的自語道:“二世歸來,她已成天仙?我們之間……終究是要見上一見的。”
姬陽沒有插嘴。
但從他得到的秘密來看,他家尊上和昆吾天女可能是都是人龍大帝的子嗣,兩女遲早會碰面。
至於會發生什麼,彼此會不會承認彼此的存在,誰也不得而知,時間會證明一切。
接下來一天,沒有人敢挑戰凱旋天子。
這並非凱旋天子太過強大,無人敢敵。
而是因爲凱旋天子一旦敗北,面對的第二個對手,不是那個奴隸少年,就是那位神秘帝女,沒有人敢冒險。
萬界擂臺歷來如此,當帝子帝女,或是天子天女至尊現身後,萬界擂臺的主調將變得單一。
與過去不同的是,這一世的萬界擂臺,至尊和帝女這個級別的存在降臨太早,接下來的交鋒,絕代天子層次的存在只能輪爲看客。
當凱旋天子走出光圈,又有人上去了,不爲一冠王,而是爲了復仇,來自天劍古域和頭陀古域之間的紛爭。
那是兩個絕代天子,爲了一位鳳凰山一位絕代天女二戰,惹出了笑柄。
最後,兩敗俱傷,一個投降,一個放棄站在擂臺上,故而雙雙離開。
同樣的事情繼續上演。
接下來是三天,萬界擂臺變得失去看點,索然無味。
不過沒有人離去。
這三天裡,姬陽傷勢已經恢復了九成,同時也得知了一些秘聞。
比如,在東土界、天劍古域、頭陀古域,以及鳳凰古域四大勢力之中,天劍古域最弱,最強之人便是道貌天子,隨着他一敗,天劍古域氣數已盡,只能淪爲看客。
頭陀古域雖然人才輩出,比帝子元辰強大之人還有三位,其中一位三世至尊,一位帝子,但這三人盡出,聯手征戰萬界擂臺,卻被荒日天女一人盡敗。
隨後,這三人又在通天塔元氣大傷,可能再需要一千年才能出世。
所以,恐怕這一世三人都不會來了。
當然,深淵萬界中有些神秘古域、古界中大有人才,但那些勢力萬古難得一見,不出意外,也會碰不到。
如此一來,只剩下東土界和鳳凰山了。
不出意外,一冠王將在兩大陣營中誕生。
姬陽從一些人口中得知,鳳凰古域至高聖地,也就是鳳凰山,那座山上有一對鳳凰眷侶,是璧人,更是三世的雙至尊。
從鳳凰山強者口中傳出的消息,這一對璧人定會征戰萬界擂臺,拿下屬於她們的第三座桂冠。
須知,在此前三千年,二人聯手,已經拿下兩座桂冠,一人一座,那是貨真價實的兩位一冠王。
五千年來,已有四頂桂冠已經分曉,分別是頭陀古域的帝子元辰,以及鳳凰山的雙至尊各一頂,以及上一世的荒日天女。
不過,含金量最大的還是荒日天女,因爲鳳凰山的雙至尊在上一世,接連匍匐在前者面前,痛失第三冠。
“帝女師父志在一冠王,必定要面對此二人,必定兇險無比,若還有變數,恐怕想要折下桂冠,不是簡單的事情。卻不知,我能否幫到她?”
姬陽心中暗道。
就在這時,衆人期待已久的雙至尊降臨了。
目光落在天邊,兩隻鳳凰比翼雙飛,劃過天際,在無數驚呼聲中,一路無阻,落在荊棘古道之前。
那兩隻鳳凰一隻金色,一隻銀色,比較雄壯的那一隻金色乃是雄性,體格嬌小那隻銀色鳳凰乃是雌雄。
他們的聲音清亮,鳴動九天,穿金裂石,更帶着生命層次可怕威壓,四方萬界無數大人物都趕到壓抑。
姬陽也例外,感受到磅礴的壓力,一身精血彷彿要凝固了。
同時,他們的修爲都是破虛九重天的神皇級別,但是給姬陽的感覺,比他見過的半聖天龍母還要恐怖四五倍。
至尊生靈,莫過於此。
那兩隻鳳凰與姬陽不同,是真正完成蛻變的至尊生靈,肉眼可以看到差距。
這一片的驚呼聲頓時如山洪海嘯一般爆發開來,震耳欲聾。
那兩隻鳳凰落在荊棘古道後,修爲頓時被壓制了,只剩下古神巔峰修爲,但也攔不住二者。
之間他們振翅飛掠,無視了那條荊棘古道,輕鬆穿過,毫髮無損,轉眼已經來到萬界擂臺之上,化作一男一女。
青年俊美無雙,無可挑剔。
女子是一位絕代佳人,擁有着讓衆生顛倒的容顏,不過一身銀衣的她,顯得嫵媚妖嬈,看似笑意盈盈,實則城府難測,不是那種好對付的女子。
相比之下,那俊美青年卻是穩重了許多,深藏不漏。
此二人一道來,萬界擂臺上的大部分天驕們立時讓開一大片區域,不敢靠近。
這時,那年輕嫵媚女子目光落在姬陽身上,似笑非笑,挑逗道:“好一個一世至尊,小女子此番來到萬界擂臺,果然沒有失望……不過,太年輕了呀,若在萬界擂臺之外,小女子一滴羽毛便能將你斬成飛灰。”
“不過想來,在這萬界擂臺上也一樣,用你們人族的話說,你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破孩,咯咯咯。”
說到最後,銀衣女子咯咯嬌笑而起。
雖然,該女子眼中沒有輕賤之色,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根本不把奴隸少年放在眼裡,視若無物。
那銀衣女子又嫵媚一笑:“小娃娃,敢不敢讓姐姐調教你一番?”